“好啦,你就不用管這麼多了,到時候會有人來帶你的,你放心,不會讓你去做苦力的。”沈七月說。
轉眼就到了月圓之夜。
沈成才一臉懵逼的被侍衛押送着來到了傳送之地。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沈成才驚恐的問,這裡月黑風高正是殺人之夜,沈成才感覺到了夜風的寒冷,這心裡嚇的半死。
“哼哼,去一個對你來說的極樂淨土。”知情的侍衛故意這麼說。
“媽呀。。。。”沈成才嚇得腿都軟了。
“什麼味道?你聞到沒有?”一個侍衛說。
“是啊。好騷好臭。。。”另一個侍衛也說。
經過一番找尋。
“媽媽的,原來是這個老小子尿褲子了。”侍衛找到了味道的散發地正是沈成才的褲襠傳來,而此時他的褲子已經矯溼一片。
“就這點膽子還當知府呢。”侍衛嫌棄的推了沈成才一把,“你趕緊離我遠點,不然打死你啊。”
“這位侍衛大爺,求求你行行好,放了小的吧。”沈成才早已泣不成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着。
“放了你?你想什麼好事呢?我告訴你,你給我老實點,一會國師他老人家就要過來了。到時候你要是膽敢不恭敬,當心我扭斷你的脖子。”侍衛恐嚇道。
正說着,國師已經一身絨衣襲來。
他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的騷臭味,連忙捂住了鼻子。
“這什麼情況這麼臭。”
“回大人,這老小子尿褲子了。”侍衛回道。
“...”國師一陣無語。
“趕緊給他把這身衣服換上吧。”國師從手拎的一個袋子裡取出一套耐克運動服來。
“說你呢,聽到沒有,大人讓你換衣服呢,還不麻利點把衣服脫了等着我們哥幾個動手嗎?”侍衛斥責道。
“是是是。”沈成才也不敢再發愣了,也顧不上什麼羞辱和廉恥了,忙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精光,拿着國師遞給他的衣服往身上套。
可是不幸的是,這耐克運動服並不同於東來國得衣服,這沈成才一生中還是頭次穿套頭的衣服,況且他的腦袋生來比較大,這衣服又稍微有點小了,沈成才的腦袋卡了一半,就死活套不上去了。
侍衛們看不下去了,跟着他一起幫忙,這好不容易纔總算給沈成才穿上。
就見沈成才這造型。真是讓人不忍直視了。準確的說就是白瞎了這身名牌了。
不過也不要緊了,反正國師並沒有打算跟他一起回去,就是丟人也跟他沒關係了。
“這些也給你。”國師又將手提袋丟給了沈成才。
沈成才接過,翻開一看,裡面整整齊齊的放着兩落彩紙。
國師接着說,“這是兩萬塊人民幣,一會我就會把你送到另外一個國度,這些就是那裡的通用貨幣,也是給你的一點生活保障。去了那裡你就再和東來無關了,也和我們沒有關係了。所以你若聰明的話,去了那裡就千萬別提你以前的事情,不懂了就慢慢的看慢慢的學。否則,呵呵,到時候吃苦的就是你自己了。”
“你到底要把我流放到哪裡?”沈成才試探性的問,他總覺得自己會被丟在一個萬惡的國度裡,然後受盡凌辱。
這時七月和軒轅敏二人也來了。
“咦,你不是說你不來了嗎?怎麼又跑來了?”國師疑惑地問。
“月兒你快救救大伯快救救大伯啊,大伯不想被流放啊。”沈成才歇斯底里的抓住七月這根救命稻草向七月乞求着。
七月翻了個白眼,並沒有搭理沈成才,而侍衛見七月表明了意思,掏出刀立刻就架在了沈成才了他的脖子上,沈成才立刻就乖乖的不再出聲了。
“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七月對國師說。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這主意可是你定的啊。”
“我是怕就這麼把他一個人丟去現代,別弄出點亂子來。”
“能有什麼亂子?你是怕他到處胡說八道嗎?”國師問。
“對啊,難道你不怕嗎?萬一到時候被別人知道了可以穿越這件事,那豈不是會出大亂子了?”七月說。
“哈哈哈。那有什麼好怕的。你放心好了,就憑他去了現代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來,他不說也許還能過兩天好日子,他要是說出來,我估計他着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不信咱們可以打個賭。”
“怎麼賭?”七月問。
“等他走之後咱們悄悄的跟着他不就行了?”國師低聲說。
“你這個主意好。”七月點贊。
此時已經月圓。
七月看了看沈成才,臨行前最後對她這個不成器的大伯說,“大伯,這次送你離開這裡,其實從某種程度也是爲了你好。也許你並不領情,不過你去了那裡,就等於重新獲得了生命,希望你可以好自爲之,認真做人,從此我們天各一方,再無絲毫關係。所以你是生是死都將與我沒有半點關係。那麼就再見了。”
“那個,七月啊。。。。。。”沈成纔有句話還沒有開口。這國師的傳送儀式已經結束了。
而沈成才還沒說完,他的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呃,你就這樣把他傳走了啊?”七月道。
“那不然呢?我再給他開個香檳慶祝一下是咋的?”國師反問。
“我意思是難不成咱們現在也要跟着去了嗎?我還有點沒準備好呢啊。”七月說。
“這還用準備什麼?你難道忘記了,咱們現在就算穿越過去待上一年,這裡也頂多是過了一個月而已。”國師說。
“那咱們現在就走?”七月這話是問軒轅敏的。
“嗯啊,走吧。去看看你也放心不是。”軒轅敏握了握七月的肩膀,對於他而言,七月不管做什麼,他都無條件表示支持。
“那好吧,那咱們現在就走吧。”七月點點頭,轉及又給了國師一個眼神,說“你傳的時候注意點,可別讓沈成才發現咱們了。”
“放心好了。我們傳過去是在我的辦公室,我們在那裡換身衣服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