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竹乾脆道:“今後入雲居所用的胭脂水粉,直接到我美人坊提便是,我給你們打折。”
映染嬌笑道:“蘇老闆就是大氣,不過映染這會兒有個不情之請,映染看了蘇老闆臉上的妝容,只覺得自己的臉黯然失色,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給我上妝?”
蘇靖竹並不推辭,讓映染坐在銅鏡面前之後,便詢問:“你要什麼樣的妝容。”
“就蘇老闆臉上這妝容。”映染道,“實在是太喜歡蘇老闆現在化的妝容了。”
“成。”蘇靖竹動作極快地在映染的臉上塗脂抹粉,剛剛她已經在自己的臉上化過一次了,所以這會兒該在哪裡用什麼東西都一清二楚。
最後妝成之時,凡凡忍不住震驚道:“明明都是一樣的妝容,怎麼看着效果那麼不一樣?”
若水笑盈盈道:“這是氣質問題,小姐張揚豔麗,映染姑娘明豔動人。”
映染舉着鏡子,看看鏡中的自己,又看看鏡中的蘇靖竹道:“雖說各有千秋,但是得虧蘇老闆現在模樣還沒有長開,不然今後我可就沒有膽子再和蘇老闆化一樣的妝容自取其辱了。”
蘇靖竹笑着卸妝,她現在覺得臉上清清爽爽的挺好,她現在這個年齡還不需要化妝。
照夠了鏡子,映染又去換舞衣。
蘇靖竹看着映染的舞衣,道:“有點累贅了,我幫你改改?”
“現在改?時間來得及嗎?”秋水好奇地詢問。
雲非墨本在專心看書,突然聽到蘇靖竹說她要改衣服,不由得擡起頭看蘇靖竹:“竹丫頭,你的針線活……你確定要親自改?”
若水美目圓睜,她本來以爲自家小姐無所不能了,但是聽雲公子這個口氣,小姐的針線活似乎慘不忍睹。
蘇靖竹摸了摸鼻子,想起自己那幼兒級別的針線水平,轉頭看向若水:“若水的針線活厲害,我指揮,她來做就是了。”
映染饒有興致道:“要我脫下來?”
“不用,穿着改比較好,方便看效果。”蘇靖竹說着,吩咐秋水去拿了針線包剪刀等物。
映染的舞衣的裙襬本來綴着很多花朵,被蘇靖竹拿着大剪刀咔嚓咔嚓剪得亂七八糟,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禿毛的狗。
凡凡將地上亂七八糟的布撿起來,不時看看蘇靖竹和舞裙,就她以正常的審美觀看來,這舞裙變得有點不忍直視了。
在場所有人的面色都有點僵硬了,但是見着蘇靖竹興致勃勃的模樣,誰都沒有發話。
映染的嘴角含着一抹笑,只想着等蘇靖竹玩高興了,她再去換一套就是了。反正後臺還有備用的舞裙,雖說效果不一定有現在這套好,但是總比改裝不成功的好。
若水聽着蘇靖竹的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用針線縫補着。
蘇靖竹終於停手了:“好了。”
映染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裙子,旋轉一圈倍覺新奇:“這裙子真的沒有那麼累贅了,雖然裙上多了很多鏤空的圖案,但是裡面有輕紗,若隱若現的,肯定能讓那些臭男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