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氏擰眉:“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害你?”
“娘,你不相信我?”馮妙妙並沒有陷害不成反被害的心虛,只是覺得聶氏竟然不相信自己,真是罪無可恕的事情!
聶氏被馮妙妙猛然擡頭時,那森冷的眸光驚住,她的心裡升騰起一種無法抑制的恐懼感。、
馮妙妙見聶氏呆呆地看着自己,她緩和了口氣:“娘,就是她,她說要毀了我。您恐怕不知道,我當初曾經在大德村待過,蘇靖竹也在那裡。當初她經商掙了不少錢,我還曾給她打工,我每日兢兢業業做事,可最後她還是將我辭退了。她爲何嫉恨我,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向來不怎麼喜歡我。現在她知道我是國公府的小姐,又被皇上封爲縣主,每次見面更是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說着說着,馮妙妙茫然起來,似乎真的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那麼招恨。
“娘,我真的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毀了我。我從未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她怎麼能這樣待我?她……”
聶氏瞧見馮妙妙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傷心,便將剛剛馮妙妙那恐怖的眼神拋之腦後了。她覺得自己剛剛肯定是看錯了,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露出那般陰森的神情。
“你且放心,娘信你的,那蘇靖竹既然害了你,娘也不會讓她好過!”聶氏的某種閃過了一抹狠厲的神色,這可是她失而復得的女兒,哪裡能讓人隨意欺負了去。
馮妙妙撲到了聶氏的懷中,乖巧地說道:“我就知道,娘對我最好了。”
“不管如何,娘永遠都是你的後盾。”聶氏並不知道懷裡的人已經露出了喪心病狂的笑容。
馮妙妙在家中修養,每日裡問得最勤快的便是蘇靖竹現在如何了。但是聶氏卻遲遲不肯動手,真把馮妙妙逼得快要瘋了。
想了想,馮妙妙將魏駝子叫過來了。
本來這麼難堪的事情,她不想讓魏駝子知道,但是想到魏駝子對魏無憂有一定的影響力,蘇靖竹又不能不給魏駝子面子,她便將魏駝子留在了身邊。要不是看在魏駝子有利用價值在,她才懶得將這糟老頭養在身邊。
“我聽說你病了?”魏駝子雖然住在國公府享受着老爺一般的待遇,但是聶氏等人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且即便他想過來找馮妙妙,有聶氏的命令,那些下人也會阻攔。說到底,魏駝子在這個國公府過得根本就不自在,可是因爲馮妙妙的花言巧語太好聽,他又擔心這小丫頭一個人在這裡沒有人照應,所以即便不舒服,還是留下來了。
馮妙妙剛想開口,眼淚就嘩啦啦流下來了。她一個字都沒有說,便已經把魏駝子的心哭軟了。
魏駝子滿目焦急:“小姐,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在這偌大的京城可能只是渺小得和一粒沙子一樣的存在,但是他還是希望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就算是求別人,他也想幫助馮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