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饒是魏無憂在軍事方面再有天賦,能夠善用人才,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開門迎戰。
餘虎聽得兀戎國人難聽的叫罵聲,只覺得心情煩躁,但是見着魏無憂氣定神閒地坐着,便也只得按捺下滿心的鬱悶。
卻在這時,餘虎聽聞下面的人稟告道:“安平郡主登上了城牆。”
餘虎聽得肝膽俱裂,卻見魏無憂道:“不用攔她,我過去看看。”
蘇靖竹登上了木城的城牆,下方兀戎國的軍隊見着蘇靖竹,都有點楞。
旋即,便嗤笑道:“難道你們天雲國現在連個能夠主事的男人都沒有,要讓女人上了嗎?”
蘇靖竹高聲喊道:“那還不是因爲單單只是我這個女人,就足以給你們一個下馬威了!”
兀戎國的軍隊自是不信,卻見這個時候,四面八方,有蟲類爬來。
除了蟲類之外,便是那些野外的猛獸也衝了過來。
紅藥盤在了蘇靖竹的手腕處,嘶嘶地吐着信子。
邢少銘雖然有讓蠱師出來,收服那些蟲類,但是已經處於紅藥的絕對控制之下的蟲子,哪裡是其他的蠱師能夠輕易收服的?
過多的蟲類,還有猛獸,雖不至於讓兀戎國軍隊損失慘重,但是足以打亂他們的軍心。
試問一下,他們兀戎國的驕傲之一,不就是他們那神秘莫測的蠱術嗎?可是在這方面,卻被天雲國的一個姑娘打敗了,僅僅一人而已,他們建立起來的信心只怕會破裂。
邢少銘氣惱地看着蘇靖竹,他早就想解決掉蘇靖竹,但是蘇靖竹的身邊有太多人保護了。他派出去的人,如同石沉大海,根本就沒有迴音。
魏無憂把她保護得密不透風,他的人還沒有接觸到蘇靖竹,就已經被魏無憂的人斬殺了。
如今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邢少銘拉弓,想要將蘇靖竹射死。
那破風而去的箭,似乎能夠劈開一切阻擋一般。
蘇靖竹都不用躲開,她身後就有一支箭斜來,正好將邢少銘的箭劈成了兩半,而且在穿過之後沒有停下來,還射死了一個兀戎國的士兵。
“魏大哥來了?”蘇靖竹偏頭去看魏無憂,剛剛將邢少銘的箭擋下的,正是魏無憂。
看到魏無憂,邢少銘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吼道:“寧珀!你不要躲在自己的女人後面!你若還是男人,便立馬迎戰。”
“我們就是不迎戰,氣死你。”蘇靖竹拿着擴音的喇叭大聲喊道。
邢少銘臉都氣綠了,怒道:“你這個女人,戰場之上,並非兒戲!你這般作爲,實在是讓人覺得天雲國可笑至極!一個國家竟然找不出一個迎戰的將軍,反而讓一個女人站在前頭!”
“女人怎麼了?女人也可以是巾幗英雄?再者,我這個女人,現在還不是耍得你們團團轉?你們天雲國若是覺得自己能耐,也不至於被這些小蟲子困擾了!”蘇靖竹現在就是耍無賴,反正她是女的,而且還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覺得即便是如此也沒什麼可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