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不明白琉靜爲何對自己這樣冷淡,他也沒有得罪她啊。
難道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得罪了她?
“我沒有瞧不起姑娘的意思,只是想幫姑娘分擔一下而已,大家都是在主子手底下做事的,理應互幫互助。”陳鬆緊張糾結地解釋着。
他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和琉靜見面的場面,難道是因爲剛剛他不小心抱了她,她生氣了?
雖說剛剛是因爲意外,但是姑娘家臉皮薄,也是有可能生氣的。
這樣一想,陳鬆又不覺得琉靜對自己冷淡有什麼不對了。
“不用你分擔,你又不會每次都能幫我抱賬本。以前我都是一個人做的,以後也能一個人。”琉靜的口氣緩和了一點,伸手不打笑臉人,陳鬆的態度太好,她的冷漠都快繃不住了。
陳鬆笑道:“能幫姑娘一次就幫一次,姑娘能少受些累。”
說話間,琉靜手裡的賬本就少了大半。
陳鬆大約是怕她拒絕的,大步往前走,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琉靜皺眉,覺得得虧現在和陳鬆走着的人是她,不然換個姑娘遇到這麼一個熱心又英俊的男子,只怕是一個不小心就芳心暗許了。
同時,她在心裡又覺得這種性格過於天然正直的男人,太容易招蜂引蝶了。
饒是他心裡沒有那種想法,但是他太樂於助人,有了心上人還是對其他女子好,只怕是容易出現幾女爭奪一男的畫面出來。
正想着,琉靜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反正和她無關。
“陳鬆,琉靜,你們怎麼一起過來了?”蘇靖竹正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正和魏無憂下棋,見着兩人過來,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她可記得,這兩人是不認識的。
“剛剛遇上了,原來這位姑娘的名字叫琉靜,真好聽,和人一樣好。”陳鬆說着話,把賬本放下了。
魏無憂把玩着手裡的黑色棋子,看向陳鬆:“什麼事?”
陳鬆道:“最近百慈教的動作很大,不過基本上都是在做好事。”
“百慈教……做好事,既然是做好事,要是他們遇到什麼困難,也可以幫幫他們。”蘇靖竹面色淡然,神情不變。
陳鬆奇道:“可是那百慈教,隱匿了那麼久,突然就出現了,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那個姓楚的,性格極其怪異,也不知道他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沒事,暫且不用管。”蘇靖竹想到楚星河說自己要離開去旅行時的畫面,目光一閃,沒有多說。
陳鬆又道:“那石坤明仍舊下落不明。”
“真是會跑,繼續查。”蘇靖竹強調。
陳鬆把該說的事情都說了,也沒有走,反而像是對蘇靖竹和魏無憂的棋局極其感興趣似的。
蘇靖竹也沒理會陳鬆,而是讓琉靜開口和自己彙報工作。
琉靜看到陳鬆在,莫名覺得心裡不舒坦,她壓下了心裡的感覺,便條理分明地和蘇靖竹彙報最近自己所管的商鋪的營業情況,以及發現的問題,還有自己的解決方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