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後來動手迅速,威逼利誘方二,說不準方二會供出他來。
他還真是小瞧了果然珍了,這種事情竟然差點把自己的一世英名給毀了。
管家也有些懊悔,他道:“公子,其實您若是想要那個姑娘,直接上門去便是。”
閆司辰不悅道:“可是那個蘇靖竹!肯定是她動了手腳,要不然我……”
後面的話,閆司辰還真沒辦法說下去。
以前大清早的時候,他精力旺盛,那個地方總是鬥志昂揚了。可是最近就算他手動那個什麼,那處都還是軟的,沒有半點反應。
這種事情,他並沒有說出來,所以憋了滿肚子的火氣。
管家看出了閆司辰眼中晦澀不明的尷尬,還有厭恨,他沒敢直接問,想着到時候和大公子說說這事兒,讓大公子問問。
雖說他這個管家在閆家待了這麼多年,但是這種不足爲外人道的事情,他還真不好直接問。
小公子年少氣盛,萬一直接揍他一頓,他也不能反抗啊。所以這種事情,還是悄悄告訴大公子,叫大公子和小公子談談的好。
“我要整垮果然珍!我要蘇靖竹在我面前跪地求饒!”閆司辰惡意慢慢地說道,他第一次見蘇靖竹的時候,就很不喜歡蘇靖竹桀驁不馴的眼神。
那種像是驕傲的女王一般的神情,他很想破壞。
從小到大,誰不是在討好他?
蘇靖竹默默地看着閆司辰的表情,只覺得這個少年,貌似有點中二。
而藏匿在一棵樹上的楚星河,在聽到閆司辰的話後,只想把毒蠍新研製出來的黑骨這種新型的毒藥,放到閆司辰的身上。
蘇靖竹是他瞧上的獵物,別人想要獵取,找死!
雖然楚星河的位置距離閆司辰比較遠,但是夜深人靜的,楚星河耳力好,把閆司辰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越聽越想好好教訓教訓閆司辰。
他都沒想過要那樣對蘇靖竹,閆司辰這個廢物,憑什麼這般做?
就在楚星河想得入神的時候,一串鈴鐺忽然飛射向了他藏身的樹木。
楚星河下意識地接住了鈴鐺,鈴鐺聲音響亮,一下子便將閆家的人給引來了。
“什麼人?”
“是誰藏在那裡?”
楚星河偏頭一看,蘇靖竹竟然好整以暇地坐在屋頂上,似乎是要看戲。
剛剛那鈴鐺是她飛射過來的,爲的就是讓他被人發現。
楚星河皺了皺秀氣的眉頭,有些煩躁。
他現在還不希望被蘇靖竹發現的身份,但是他這身材實在是太容易叫人發現端倪了。
只是略一思索,閆家的家丁已經站在了樹下,開始朝着樹木投擲兵器。
楚星河以內功將閆家的家丁飛射過來的刀劍震開,但是蘇靖竹朝着他射來的鈴鐺,他卻綁在了腰帶上,隨着他輕微的動作在腰間晃盪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人究竟是誰?”蘇靖竹喃喃,她丟擲鈴鐺過去,是爲了讓對方被發現。
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她的心思。
對面那人跟蹤她那麼久,其實她也僅僅是靠着直覺感知到他在追蹤自己,對方肯定不是泛泛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