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你是如何得知?”左相雖然知道蘇靖竹和魏無憂是自己當下需要對方的人,但是眼前的玉淨蓮也不會讓他放鬆警惕。知道他秘密的人,都不該留着,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玉淨蓮半真半假道:“美人坊阻擋了我麗人坊的路,無意間得知這件事,我便希望能夠助左相一臂之力。自然,這也是爲了我自己好。事情已經告訴左相了,小女子這就告辭了。”
左相見玉淨蓮慢條斯理地起身,不悅道:“慢着,你讓我幫你對付你想要對付的人,真是打的好算盤。”
“左相要是有什麼計劃,我們可以合計合計。”玉淨蓮提出了合作的請求。
左相的手指摩挲着桌面,眼前的女子既然和麗人坊有關,那便是和上官家有關了。也不知道她和上官傢俱體有什麼關係,還是暫且不動她的好。
至少雙方有共同的敵人,這種時候,先利用對方把魏無憂和蘇靖竹幹掉纔是。
左相思來想去,還是讓魏無憂死在城外的好,只要把人在半路上截殺了便好。至於蘇靖竹,若是沒有了魏無憂,想來一個經商的丫頭,就算是再怎麼有本事,又能掀起什麼浪花?
左相朝玉淨蓮下令道:“你去聯繫血溟堂的人,刺殺魏無憂,他們歸來的路線還有明裡暗裡的人馬,到時候我給你。”
玉淨蓮聽得左相用下命令的口吻,面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特殊的表情,她點頭:“這事兒當然可以,但是那蘇靖竹呢?”
“等魏無憂死了,蘇靖竹又有什麼難對付的?”左相看玉淨蓮現在最爲在意的還是蘇靖竹,心中想着果然是爲了生意之爭。那麗人坊的消費者雖然主要是女子,但是日進斗金,確實不容小覷。商場如戰場,看來這女子真是爲了錢財,纔想置蘇靖竹於死地。
玉淨蓮面色不變:“您恐怕低估了蘇靖竹的力量了,在蘇靖竹進京之前,我便買兇殺人,用的也是血溟堂的人。但是現在血溟堂已經不接刺殺蘇靖竹的任務了,一個連血溟堂都不想接的任務,您覺得簡單?”
左相的眉心跳了跳,只覺這次的事情麻煩至極。他道:“先對付魏無憂,蘇靖竹我且再看看。”
玉淨蓮走後,左相還坐在書房內尋思着。
“你們走開!我要見我爹!”冷玉玲在書房外大喊大叫。
左相被吵得腦瓜都疼了,他推開門喊道:“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冷玉玲委屈地看着左相:“爹我今天被人欺負了。”
左相見着冷玉玲不思悔改,現在還跑到自己的面前叫冤,不悅道:“你當街放狗咬人,還撞上了太子,還有臉在我面前哭鬧?只怕明日早朝,皇上便會說我管教無方!”
冷玉玲被兇巴巴的左相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委屈地看着左相。
左相沒有因爲冷玉玲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軟,他冷硬道:“你現在就回房去給我好好抄女誡!你那條狗也給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