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房間門都沒有緊鎖,一推就開,兩人也都好好的睡在牀上,蘇寧見狀,安心的同時,去打了些水來淨面,精神這才漸漸恢復。
又等了一會兒,估計着僧人那裡該得手了,纔打來水,把千鸞和爾珍兩人叫醒。
兩人醒時,皆是一片迷茫,反應大致相同。
蘇寧先叫醒了千鸞,後又和她一起去叫的爾珍,看着爾珍睡得那樣沉的樣子,千鸞一臉古怪的問:“蘇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我覺得我們好像遇到什麼事了?”
蘇寧臉色變了變,但卻沒有說她遇到的事情,只是說:“我覺得這寺廟有些不對,你們以前真的經常來嗎?”
“是啊!來了不下五次了。”千鸞肯定的回答。
爾珍也在一旁附和說:“我也來了幾次了,這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
蘇寧猜想,那位僧人如此怕事,應該不敢對千鸞她們,所以她們來了慈安寺多次,卻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那就奇怪了,我平日不會睡得這麼沉,若不是大白把我拍醒,我現在都睡得人事不知。”蘇寧沉吟,並沒有主動說出原因。
爾珍和千鸞漸漸清醒,臉上都是一陣複雜的樣子。
都是大姑娘了,太清楚在陌生的地方,睡得人事不知的可怕性。
原先只當是寺廟,沒有一點防備心,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但是我們也沒有遇到不好的事情啊!是不是我們睡得太沉了,自己嚇唬自己想太多了啊!”千鸞訕笑着說。
說着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不說她平日本就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今日突然這麼睏倦就顯得詭異,且說她們四人竟然同時如此,背後的意義就不得不讓人沉思。
“啊!”想到四人,千鸞突然怪叫一聲,“芸熙姐姐呢?怎麼不見芸熙姐姐?”
爾珍迷迷糊糊,最晚被叫醒,這會兒左右一看,臉色變得極緊張的問:“你們沒叫芸熙姐姐起來嗎?”
蘇寧攤手,有點無辜的說:“我先叫了千鸞,叫來叫你了,還沒有來得及去叫芸熙。”
蘇寧便不擔憂,反正僧人行事只是僧人的個人行爲,只要芸熙不是害她的人,芸熙自然不可能有事。
“啊!不行,我們快去看看芸熙姐姐,別出了什麼事纔好!”爾珍急急忙忙的起身。
說完,又自打嘴巴說:“看我在說什麼胡話,芸熙姐姐福氣好,自然不可能出事。”
“是啊是啊!肯定和我們一樣,只是虛驚一場,不過就是如此,還是要快點把她叫起來,這個地方有點邪門,我們趕緊走,以後再也不來了!”千鸞附和,也是一副急急忙忙的樣子。
兩個小姑娘擔心牽掛芸熙的樣子都寫在臉上,蘇寧也不說什麼,漫步跟在倆人身後,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只是兩人跑在前面,也沒有誰注意到蘇寧的異樣。
到了芸熙的房間,千鸞和爾珍同時推開門,看到門內的一幕,皆一副花顏失色的樣子大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