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婆婆的誥命之路 ()”!
明雲見溫瑢要走過來,拉着四叔轉身進了首飾鋪子,呸,他纔不要和溫瑢交流,溫瑢拿他當對手,他煩的不行,每次見了都不自在,卻因世家見面的次數還真不少!
溫瑢見周明雲進了首飾鋪子,腳步頓住,思考幾秒果斷轉身離開。
首飾鋪子,昌智等掌櫃的拿鐲子,小聲的道:“他沒跟上來。”
明雲,“嗯。”
昌智眼裡都是笑,自家侄子是真煩溫瑢,“他怎麼就盯上你了。”
明雲也納悶,他又不是狀元郎,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四叔,你帶的銀子夠嗎?”
昌智拍了拍荷包,“放心,我的荷包沒少於過兩百兩。”
明雲,“......”
他就不該問,自家四叔荷包一直是家裡男人中最鼓的!
下衙門,周書仁到家就見妻子正對着賬本,“還不到入賬的時候,怎麼對上賬本?”
竹蘭擡起頭,“我閒着也是閒着,就對下賬本。”
周書仁先洗了手,夏日穿官服不舒服,“我先去洗個澡。”
“好。”
等周書仁出來,竹蘭手裡的賬本已經收了,周書仁坐下吃着冰鎮的西瓜,“爽。”
竹蘭瞪眼,“空腹吃冰西瓜,我看你的胃又舒服了。”
周書仁賠笑,“我就吃一塊不多吃。”
竹蘭示意丫頭將西瓜都端走,才道:“今日老大媳婦對了玉露的嫁妝,我也將咱們給的嫁妝送去了大房。”
周書仁吃完西瓜,擦着手道:“一轉眼,當年的小丫頭都長大了,一年嫁一個。”
竹蘭也感慨,剛來的時候,兩個丫頭都是粉糰子,現在都到了成親的年紀,“明年還有明騰。”
周書仁道:“可不只是明騰,
姜篤年紀也不小了,江家的姑娘比姜篤大,再不成親,還不知道傳出什麼流言。”
竹蘭揉着額頭,“是啊。”
大閨女和大女婿很少留在京城,她都沒機會和閨女好好聊聊孩子的親事。
周書仁感慨着,“兒女都是債。”
幾日後,最先回到京城的是雪梅一家,現在雙胞胎也跟着到處跑,京城就剩下姜繆和最小的姜磊。
竹蘭看着黑了不少的閨女,“你還知道回來?”
雪梅賠笑,“娘,我給您帶了不少特產。”
竹蘭哼了一聲,大閨女越來越待不住了,“姜篤的親事,你和女婿有什麼打算,江家姑娘比姜篤大,已經不能再等了。”
雪梅,“您不提我也正想與您說,姜篤的親事在鄉試後,您看如何?”
竹蘭愣了下,“這不是和玉露差不多的日子?”
雪梅點頭,“如您說的江家姑娘比姜篤大,已經不能等過年,我就想着鄉試後,這次我們和姜篤一起回去。”
竹蘭又問,“繆兒呢?”
雪梅真不想嫁女兒,“明年,您也知道沐辰,不對,現在是沐帆了,他也參加今年的鄉試,所以那邊的意思明年。”
沐辰童生試改的名字,因爲與皇上的名字裡有同音的字,就改成了沐帆。
其實本朝並不忌諱這些,只是江家更小心,索性直接改了。
竹蘭,“你們什麼時候走?”
“聘禮要準備一些日子,大概半個月後走。”
“正好,你二哥也回京了。”
雪梅驚喜,“二哥要回京了?”
“嗯,算着日子十日左右。”
雪梅也擔心二哥,因爲明山的去世,她還做了好幾日的噩夢,“我回來的還真是時候,既然二哥回來了,我也不急着走,在京城多住一些日子再走也不遲。”
“你心裡有數就好。”
母女二人聊着天,主要是雪梅說,竹蘭是聽衆,雪梅說着一路上的所見所聞,竹蘭自己去不了,只能聽故事,正聽的起勁,清雪進來。
“何事?”
清雪道:“冉家來人送信,說明雲公子又要當爹了。”
竹蘭一聽,“前幾日我就覺得婉兒有些不對,原來是有了。”
雪梅高興的接話,“這兩年咱們家的喜事不斷呢。”
竹蘭問,“冉家可說什麼時候回來?”
清雪回話,“等一會能回。”
竹蘭示意清雪去請大夫過來,又將消息告訴李氏。
冉家,冉婉靠牀坐着,現在奶奶在地上,她反而躺在了牀上,冉婉還有些頭暈,緩了一會纔好一些,“奶奶,我沒事。”
齊氏聽到婉兒在府門口暈倒,她真嚇到了,怎麼還躺的住,“你這孩子就是犟,我說不讓你回來了,你還回來受氣。”
她覺得婉兒心裡憋着火,又休息不好,加上懷孕才昏倒的。
婉兒,“奶奶,大嫂也不是有心的。”
受了刺激,說話就有些口無遮攔,她真沒往心裡去,都是當孃的人,她能理解大嫂。
齊氏,“一會我讓人送你回去,日後沒事就別回來了。”
婉兒點頭,現在有身孕,她要顧忌肚子裡的孩子。
齊氏注視着孫女的肚子,文月出生她和老爺是失望的,不是不喜歡女孩,而是覺得明雲是長孫,還是先有個兒子更好,這兩年婉兒的肚子一直沒動靜,如果不是楊氏似有似無的說孩子是緣分,她一定會催生。
現在好了,婉兒又有了,這孩子金貴的很,齊氏也不氣惱了,滿心都是喜悅。
戶部,周書仁忙完就見到太子,這兩年太子來的並不勤,他卻教了太子不少,“臣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示意周書仁平身,“大人,孤多了個師父。”
周書仁還真沒聽到消息,“恭喜太子。”
太子卻不高興,因爲師父不是他喜歡的,“孤的新師父是嚴大人。”
周書仁,“......”
嚴大人啊,姓和脾氣是一樣的,對什麼都特別的嚴格,他明白皇上爲何選嚴大人了。
太子唸叨着,“嚴大人脾氣特別的臭。”
周書仁,“臣覺得還好。”
太子眼睛瞪大了, 他說臭都是客氣,“大人不能當孤的師父?”
周書仁心裡翻白眼,他可不想,現在這樣挺好,“皇上一直認爲臣帶偏了殿下,而且臣爲殿下背了多少鍋,殿下您清楚。”
自己幹了什麼沒點逼數嗎?自己一直試探皇上的底線,現在碰到底線了,該!
太子摸着鼻子不好意思了,“那個,父皇心裡清楚。”
周書仁心裡哼哼,自然清楚他是冤枉的,可藉機壓榨他也是真的,這兩個糟心父子,他好幾次懷疑是皇上父子兩個套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