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書仁回來,竹蘭問,“查出什麼了嗎?”
周書仁還真查出來一些,“最近徐家生意上沒有大浮動,唯一有問題的徐家在打聽大型捕撈漁船。”
竹蘭,“今個李氏探出了消息,徐家希望李氏入股漁船。”
周書仁遞給竹蘭手帕擦手,隨後道:“總覺得背後有什麼,可是查不到啊。”
他在陰謀圈裡,這種感覺不會錯的,只能說背後人隱藏的太深了。
竹蘭心也一直提着,“是啊,好像看不見的網撒下去了一樣,就等着周家入網呢!”
周書仁看着嘗試翻身的小兒子,眼裡冷意,不管是誰想破壞他和竹蘭的生活,他都不會放過。
竹蘭猜不透想不通,她纔不會傻的讓李氏當誘餌,她更喜歡沒開始就斷絕危險,“看來,李氏和徐家不用來往了。”
周書仁也是這麼想的,“嗯。”
他們不是神,只是普通人,何況神都有紕漏的時候,周書仁不會自大的認爲能把所有人玩弄於鼓掌間,他不是自大的人。
次日,竹蘭就和李氏說了不用來往,李氏長處一口氣,她昨個晚上就沒睡着,跟當家的分析了一晚上,只可惜他們二人腦子不精明,什麼都沒想出來,越想不出來,她反而越害怕。
竹蘭看着李氏輕鬆的模樣,這是怕了,“瞧你也沒休息好,先回去休息一會吧。”
李氏腦子發沉的點頭,“娘,我回去了。”
她要回去補覺了,只希望兒子別打擾她。
李氏出了院門,就看到三弟妹了,李氏打着哈欠,“弟妹。”
董氏愣了下,大嫂沒睡好?不對啊,明輝不是自己住了嗎?董氏突然臉紅了,“大嫂。”
李氏疑惑的擡頭看天,“剛上午,今個也不熱,弟妹臉怎麼紅了。”
董氏,“.......我去找娘。”
李氏眨了眨眼睛,“懷孕的女人心思真難猜。”
剛纔還瞪了她一眼,仔細琢磨,最近也沒得罪董氏啊!
竹蘭見董氏來,示意董氏坐,“你怎麼過來了?”
董氏心裡鬆了口氣,婆婆沒遷怒她,“娘,我大姐知道我娘過來,所以寫了信要帶孩子來,可是我娘又要走了,我孃的意思回程先去京城看看姐姐,所以我想跟着去京城幾天。”
竹蘭以爲什麼事呢,“昌廉陪着你一起去吧,說來,當初在平州,昌廉沒少得你姐夫的照顧,正好藉着機會過去看看多待幾日。”
董氏眼裡都是歡喜,這是意外之喜,她沒奢望昌廉陪着去,甚至沒敢和昌廉提,“謝謝娘。”
竹蘭道:“一會我讓丁管家安排馬車,你也回去收拾收拾行李。”
董氏的確要好好準備下,這次去京城不同了,她和昌廉不需要庇護,他們是大大方方走親戚,禮物一定要好好準備的,可不能丟了周家的臉,“哎。”
次日一早,竹蘭送走了董林氏,她餘光都沒給董廖,別看董廖不出屋子,可她該知道的都知道,董廖沒少在屋子裡罵周家。
竹蘭回了院子,周府走了兩個主子沒多少變化,依舊很熱鬧。
竹蘭不用招待人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昌智的婚宴上,請帖等都要準備了,竹蘭讓人兌換了金子,打了好寓意的花生,大棗等,還打了不少的銀花生,這些都是賞人的。
邊疆的吳家,吳嚀回來有些日子了,她回來的時候排場足,邀請她參加宴會的特別多,縣城的小姐們對她不僅客氣,還十分的巴結。
以前諷刺她的小姐,甚至用害怕的眼神看她,她並沒有感覺到喜悅,反而有些厭煩。
吳鳴抽空回來就見妹妹坐在迴廊邊看着水池,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吳嚀嚇了一跳,差點沒掉下去,她剛纔想了什麼,她剛纔竟然想到了施公子,這回回來有人來說親了,不再是羞辱的提親,雖然回絕了,可她就是忍不住想施公子,應該快定親了吧。
吳鳴對男女之事不瞭解,目前他也不想去了解,所以覺得妹妹小, 也沒往這方面想,只以爲待的不習慣了,“想回周家了?”
吳嚀的確有些想,到底想誰,只有自己的心裡知道,吳嚀覺得特別的難過,她好像越壓抑,越控制不住一樣,“哥,我不想回去。”
回去了又能如何,他們沒有可能。
吳鳴擡手想摸妹妹的頭,可妹妹長大了,收回了手,這丫頭口是心非,看來還是早些回去的好,也免得有些人的注意力都在妹妹身上。
時間飛逝,轉眼就是四天,昌廉和董氏回來了,竹蘭問,“你們怎麼沒多待些時日?”
董氏低着頭,臉色不大好,“娘,我還有行李要收拾先回去了。”
竹蘭,“啊。”
昌廉沒走,見娘看着他,他有些尷尬了,咳嗽一聲,“去看了一場戲。”
竹蘭,“嗯?”
昌廉鬱悶,他要是不說出來,娘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尷尬的道:“那個,姐夫的小妾有了身孕,姐夫有些偏着小妾,姐姐受了委屈。”
竹蘭明瞭了,所以董氏的姐姐說是要過來,不單單是看董林氏,還是來散心的,竹蘭算着江大人和大董氏的年紀,撇撇嘴,他以爲江大人娶了二婚的大董氏感情多深呢,當初她還說是愛情,終究抵不過歲月這把殺豬刀。
竹蘭看着昌廉沒走,“你不多陪陪董氏,還留在這幹什麼?”
這個時候,董氏一定是害怕的,難怪臉色這麼不好了。
昌廉壓低了聲音,“娘,我見到五皇子了,我們一起進的城。”
竹蘭愣了,“你怎麼認識五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