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春花說完,二房人心裡更加難受的厲害。
“奶奶,我·······”
趙靜兒不知道說一些什麼好。
頭只能低的很低,心裡頭更不是滋味。
李翠英見自家閨女那一臉羞愧的樣子,忍不住的辯解了一句,“娘,我家靜兒能和芸兒那丫頭比的嗎,人家芸兒丫頭厲害着呢,最會勾引男人,我家靜兒一個乖巧的女孩子,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行了,別找藉口了。”霍春花不悅的回了一句。
李翠英想說什麼,又不好說什麼。
到底還是心虛。
現在扯這個都沒用了。
“娘,我吃飽了,我先回屋去了!”趙靜兒有些待不下去,直接將碗筷擱到了桌子上,起身便離開了。
看着趙靜兒離去的背影,顯得很是憂傷一般。
李翠英的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她的寶貝女兒傷心那是正常的,畢竟霍春花和馮長霞說的實在是太難聽了。
她家靜兒是一個薄臉皮的,這種話肯定是聽不得。
眼下沒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回頭拜託一下高媒婆到鄭家問問,鄭錢到底是一個什麼意思。
總不能將他們家靜兒幹晾着的吧?
要是回覆,那就乘早的給一個,他們家靜兒的婚事總不能一直拖着。
老趙家的飯桌上頓時沉悶了許多。
“娘,明天三弟家裡辦酒席,到時候咱們是不是爹去吃酒啊?”馮長霞問了一句。
霍春花應了一句道,“當然是你爹去了,你問這個幹啥?”
“娘,我看三弟家擺酒席肯定非常好,到時候又有吃的,又有酒喝哩!”馮長霞又說了一句。
霍春花皺了皺眉頭,對着馮長霞不悅道,“老大媳婦兒,你這說的是啥,你到底要說什麼?”
“娘·······我就是想說,咱們其他幾房人能比能也送點禮錢過去,送給二十文意思意思就成,到時候咱們家的幾個大男人肯定就能上桌吃了。要是能吃的話,二十文錢能吃回來哩!”馮長霞討好一般的看着霍春道。
霍春的眸子轉了轉,“你倒是打了一個好主意,雖說能吃回來,可是到底得花錢。家裡哪裡有那麼多錢給你們花!”
“娘,咱三弟辦酒席我都不能上桌吃,這也不好吧?娘,咱家又不是天天花錢,這一次就捨得捨得唄!”很早文水趕忙接着馮長霞的話說。
一想到能吃肉喝酒的話,他就嘴饞的厲害。
等到明天,他三弟辦酒席,一大院子的人都在吃好吃的。他們一家子總不能在家裡想現在這樣吃野菜,看了一眼就沒有爲胃口的東西吧!
“那也不行,這樣,明天等着老三家的酒席辦完了,肯定會剩很多的菜,到時候我要一點回來就成。這樣你們又能吃到好吃的,但是又不用去花這幾十文錢。”
霍春花說的不無道理,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不一定行了。
“娘,三弟會給咱們嗎?”馮長霞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霍春花輕哼了一聲道,“不給?怎麼就不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