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點點頭道,“好!”
說着,趕忙進了趙芸兒家的屋子,放好了以後又退了出來。
劉山知道在趙芸兒這裡呆久了不好,會給趙芸兒帶來流言,便對趙芸兒道,“芸兒,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麻煩你了山子哥!”
“沒事沒事!”
趙芸兒將弄回來的黃豆放進水裡浸泡着,這東西至少泡幾個小時才行,晚上她再磨吧。
晚飯用中午燉大骨湯煮了一些面,早早的便吃完了。
等到了晚上,黃豆已經在水裡泡的差不多,趙芸兒開始準備磨黃豆。
豆豆白天玩的太累了,已經上牀睡了過去。便只剩下趙芸兒一個人點着蠟燭,坐在桌子前磨黃豆。
石磨上面有一個小口子,直接將黃豆倒在裡面,然後推磨子就可以了。
用手推動着磨子,黃豆渣會溢出來。
豆渣得用白布包着,然後用水清洗,將豆汁弄出來。當然,清洗出來的豆汁在鍋裡再煮一煮,放點兒白糖進去,纔算是好喝的豆漿。
趙芸兒將黃豆磨好,剩下的去陽城再弄,現在煮熱了豆漿,明天賣的時候也早就涼了。
全部弄好了,趙芸兒家的門突然被叩了叩。
這麼晚,誰還會來她家?
趙芸兒皺着眉頭,來到了門前,問了一句,“誰啊?”
“芸兒姑娘,是我啊!”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猥瑣的生音,趙兒聽出來了,是木蘭的小叔子,朱三祿。
這噁心的男人,竟然晚上敢來她找她。
見趙芸兒不說話,門外的朱三祿又開口道,“芸兒姑娘,我知道你沒有個男人一個人寂寞的很,那就讓我進來溫暖溫暖你吧!今天還看到你和劉山眉來眼去去的呢,他一個成了親的男人不好,要是他家的婆娘知道了,肯定會鬧,不如我這樣的了,可以經常晚上來陪你呢!”
趙芸兒聽了朱三祿的話以後,便感覺自己的胃裡面有一團東西在翻騰,想要吐出來。
她就說怎麼今天感覺有人跟着,原來是他……
“芸兒姑娘,你快點兒開開門,讓我進來吧!”朱三祿在外面也有些急了。
開門?
趙芸兒嘴角挑起來了一抹了冷笑,這男人到底是多麼的飢渴難耐的啊!
“吱呀~”一聲,趙芸兒將門給開了開來。
朱三祿的欣喜若狂,以爲趙芸兒真的願意和自己發生什麼關係呢。
喜滋滋的趕忙推門鑽了進去,卻沒有想到一進去以後,自己的頭便被一個籮筐給罩住了,然後便有棍棒朝着她的身上襲了過來,不斷地在他的身上敲打着。
“疼~疼~”朱三祿嘴裡嚷嚷了一句。
“你倒是還知道疼了,既然敢過來,就得想到這樣的下場。以爲什麼噁心的男人都能入得了本姑娘的眼?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
趙芸兒越想越氣,本來就是寡婦門前是非多了,她不算寡婦,但沒男人,性質差不多。這男人還過來給她惹事。
所以打着地上的朱三祿時,趙芸兒是一點兒也不心慈手軟。
“啊啊啊,饒命啊,芸兒姑娘,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