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發生過什麼,李海棠回想,發現早已沒了記憶,而野人夫君,如果有回憶,也不是太美好的。
當了爹孃以後,最該做的事,就是保護小包子,但是,前提是,自己千萬不能有差錯。
“夫君,我什麼都不求,不問歸期,只要你平安回來就行。”
收起針線,李海棠撲倒在蕭陵川懷裡,都說兩個人膩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沒這樣的感覺,就像左手摸着右手。可二人卻不會,日子過一天,未來能在一起享受的時間就少了一天,夫妻倆彼此非常珍惜。
“夫君,不如我們一起洗鴛鴦浴吧,這次來點新鮮的招式。”
李海棠拋去一個媚眼,臉皮和矜持這東西,她已經不要了,未來幾個月見不到夫君,蕭陵川得做和尚。尤其開葷以後改吃素,很是痛苦。
她想的是,要在走前,把他餵飽,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和方式。
李海棠找出自己透明的肚兜,蕭陵川立刻感覺到眼熱的不行。
自從有身孕以後,自家娘子的胸部又大了幾號,圓潤潤的,飽滿得像個熟透了超級大蜜桃,他只是看一眼,心中又升起了火焰。
李海棠主動出擊,蕭陵川就沒有不給面子的時候。
“夫君,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千萬不能去村裡做好事,幫着別的女子去玉米地捉蟲子。”
池水中撒了花瓣,李海棠還特地點了幾滴濃縮的香露,類似現代的精油,味道清香撲鼻,卻又不刺鼻,讓人心曠神怡。
吸了吸鼻子,李海棠陶醉在花香中。
蕭陵川抱着娘子入水,聞言差點笑出聲,但是他習慣板着一張臉,只能不住地抽搐着臉皮。
這個梗,來自五福的大嫂王氏和林滿金,可謂之經典了。
李海棠眨眨眼,突然想到一個新玩法,正好水池旁邊,有一個可容納一人躺着的理石臺面,她催促道,“夫君,你趕緊躺着,對,就在石臺上,恩,背面朝上。”
這個時候就靠某些動作片帶路,她準備用自己的身體,給蕭陵川按摩。
她現在行動不方便,主要要是靠胸,也就是意思意思,增強點刺激之感。
“哪是正面,哪是背面?”
蕭陵川嚥了咽喉嚨,嗓音低沉而沙啞,他現在口乾舌燥,恨不得灌一大口茶水解渴。
這種火熱火熱的感覺,每次都要把人燒成一把灰。
見自家娘子眼神水汪汪的,小嘴兒微微張開,他再也把持不住,直接壓上去,吸取她的津液,當成瓊漿玉露一般。
蕭陵川的動作很小心,儘管已經控制不住,還是下意識地躲避李海棠的肚子,從一側發動攻擊,對着她上下其手。
“夫君……”
被撩撥到意亂情迷,李海棠腦中混沌,暗中鄙視自己,男色害人啊,她就是過不去這關,每次摸着野人夫君的胸肌,眼底立刻冒着粉紅色的泡泡。
好半晌,蕭陵川稍微解渴了一點,這才放開自家娘子,他眼眸深邃,追問道,“你還沒說,哪是背面?”
李海棠捂臉,關鍵時刻,怎麼就慫了?非得要說得那麼直接?
她偷瞄一眼野人夫君的身子,而後拍拍自己的胸口,磕磕巴巴地道,“就是,就是你屁股朝着上面。”
沒有再調侃,蕭陵川老實地趴着,李海棠得到機會,先拍了他的翹臀一下。
肌肉緊實,下面是修長的大腿,若是忽略到後背上留下的救傷,那就能到完美無缺的地步。
後面上那麼多傷口 ,有幾條,還是爲她承受的。
李海棠心中憐惜,輕輕地伸出舌頭,勾勒出疤痕的形狀來。
這番下去,可把蕭陵川撩撥得夠嗆,那癢癢的感覺,從後背直達心裡,他不安地動了動,期待娘子讓他翻身。
“夫君,我要開始了。”
李海棠在身上抹上一層澡豆,又在野人夫君身上抹一層,確保身體滑滑的,她俯下身,開始摩擦。
就是簡單的一個動作,讓蕭陵川身體僵硬,瞬間出了一身汗,動都不會動了。
不用想,也知道李海棠用哪個部位給他做按摩,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他終於明白豔福不淺,這個詞的含義。
“娘子,你是這麼想到這一招的?”
蕭陵川抹了一把額角的汗水,儘量轉移注意力,這種折磨,從外到內,殘酷卻又新奇刺激。
“我做夢,夢到的。”
不然呢?甩鍋到姐妹身上,顯眼不合適,就張如意和藍衣,顯然沒有此創造力。
“難道是我不夠賣力氣,娘子還有心情做春夢?”
蕭陵川頓了頓,說一句話,幾乎要用盡全身力氣,比吃了十香軟筋散還邪門。
“你應該說,無論是在現實,還是夢境,我的身邊,只有你。”
瞧瞧這句情話接的,李海棠簡直要給自己點贊,在最開始的反應慢半拍以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又聰明瞭。
“娘子,我能翻個面嗎?”
蕭陵川就像一張油鍋裡的煎餅,一面熟了,還等着另一面呢。
“能,先用我最近夢境裡研究的技能。”
李海棠又擺弄一番,最後把自家野人夫君弄得上不去,下不來,夫妻倆又暢快淋漓地雲雨一番,一次根本不能滿足蕭陵川的需要,於是,李海棠手口並用,又讓他來個梅開二度。
等蕭陵川舒爽了,李海棠也困得睜不開眼睛,最後只能野人夫君幫着她洗漱,抱着到牀上一起睡。
一夜,睡得安安穩穩,豆包沒折騰,李海棠夜裡都不曾醒來。
她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摸着牀榻邊,見有溫度,又八爪魚一般,纏上人。
今日過去,明晚出發,蕭陵川沒有早起習武,醒來以後,就在牀邊凝望着她的睡顏。她的睫毛垂下,安靜而美好。
他把一切,都深深地刻在心底。
在等待她醒來的時候,他用手撫着無名指上的戒指,那瞬間的深情,掩飾不住,柔和了原本就冷厲的面目線條。
“夫君,早啊!”李海棠笑眼彎彎,起身,在蕭陵川的面頰上親了一下,有他在的日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