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扛回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他們都認識:吳大嫂!
這是要修成正果了,還是隻是露水鴛鴦?
不管了,將軍是男人,男人總會有需要。
所有的人全部閃退,將軍府一片靜悄悄。
“說,豆丁是誰的孩子,姦夫是誰?”歐陽旭風將人直接丟到了屋裡,他自己都不知道丟上去是了爲幹嘛,或許只是想問出那個男人吧。
“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孩子。”邱秋爬了起來坐在邊緣低頭做沉思狀:“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誰。”
既然你想要戴帽子,那就多戴幾頂吧,用髒了不用洗直接換。
“你這個賤女人!”歐陽旭風欺身上前,一隻手捏着邱秋的下巴強迫她擡起看着自己:“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你就這麼想要男人?”
x你媽!
“是啊,我是想要男人。”邱秋冷笑一聲道:“我想要誰都與你沒有關係,請問,你誰呀,你憑什麼來質問我?”
這是一個從妓都是正當職業的社會,邱秋還怕了誰:“我就算是和全天下的男人上了牀都與你沒有關係。”
拋妻棄子的陳世美,還想要秦香蓮的忠誠,這TM誰的規定。
一臉的蔑視,一臉的嘲諷。
這時候的邱秋一點兒也不怕死了。
因爲這個男人而來,因爲這個男人而死,有始有終,也算是一生了。
“你這個賤人,你想是吧,本將軍成全你!”歐陽旭風已經氣瘋了,他想過多少次的女人都沒敢越雷池半步,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任誰都可以的,他也想試試這種滋味。
一邊撕着自己的衣裳一邊怒吼。
瘋子!
想用這點破事當把戲嚇自己。
邱秋冷眼看着他演戲。
結果,邱秋失算了。
他撕了自己的衣裳又來撕邱秋的。
“滾!”嚇死寶寶了,雖然以前想過要和這個男人來一次約炮,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現在知道他是那個人渣,什麼念頭都沒有了。
邱秋的衣裳被撕碎,一陣涼意讓她感到了恥辱。
“滾,本將軍也要帶着你來滾,你不是要男人嗎,本將軍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歐陽旭風重重了壓了上去,雙手將邱秋的兩隻手撐住,張嘴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邱秋尖叫出聲。
她後悔了,她就不該和一個瘋子較勁。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牲。”邱秋一邊罵一邊掙扎。
“畜牲都懂,本將軍連畜牲都不如,連自己的女人都沒有碰。”歐陽旭風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留着你在家裡勾引男人,還生下了兒子,本將軍就要看看畜牲是什麼樣子的。”
……
邱秋渾身顫抖,是害怕還是……
越反抗越能激起他征服的慾望,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就是XX嗎?
邱秋放棄了掙扎,兩輩子加起來都是老處女了,捅破了那層皮也算是邁出了歷史性的一步。
假如你被XX,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
只是,爲什麼眼淚卻是不爭氣的直往下流。
人不動了,喊叫也沒有了!
這個女人果然是賤人,只要身上有男人不管是誰都會從了的。
歐陽旭風瞬間覺得寡淡無味,別人用過的爛貨他還這麼稀罕。
擡起頭卻看見邱秋淚流滿面。
傷心的眼淚在飛!
一張絕美的臉龐掛滿淚水,歐陽旭風的心一下就疼了。
他孃的,自己就是犯賤,對這個女人自己還會心疼!
剛纔想要她的那股子邪勁兒沒了。
餘下的是滿滿的愧疚。
人還躺在那裡,歐陽旭風看了一眼掉頭就走出了屋子。
他失控了!
這麼多年,無論什麼事自己都能很好的把握情緒,偏偏遇上她就會失了分寸。
一次次破例的事都是遇上她的時候出現的。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爲什麼自己總是忘不了。
歐陽旭風吩咐婆子送了一套女裝進去。
自從上次和她做好約定後,自己就讓針線坊給她製衣裳,各種衣裳都制,庫房裡有的是好布料。而這個女人穿的永遠是粗布麻衣。
原本想着給她一個驚喜,這次衣裳派上了用場,於她卻是一種驚嚇吧。
她不願意給自己,她不想嫁給自己,原來只是爲了那個姦夫守着罷了。
不行,他要問清楚那人是誰?
“將軍,姑娘正在換衣裳。”婆子剛纔送衣裳進門,一眼看到了流淚的邱秋雖然上身衣裳破碎,但下身的裙褲還是完好的,看來事情並不順利,女人不同意,將軍用強總是不行的。這時候見歐陽旭風黑着臉過來,還是壯着膽子提醒。
這會兒她都不敢叫邱秋爲吳大嫂了,將軍看得起的人,叫姑娘更合適。
這姑娘,可以是好人家的,也可以是從那地方出來的。
總之,姑娘這稱呼是萬能的。
“滾!”歐陽旭風怒吼道:“管好你的嘴!”
“是!”婆子嚇得臉色鐵青,果然是言多必失啊,沒有必死就不錯了。
男人啊,沒有發泄出來火氣確實是很大的。
氣大傷身,也沒有癟着更傷身了。
這一次,怕是再劫難逃了。
這吳大嫂也是一個傻的,男人和女人之間也就是那麼大一回事,兒子都生了,熟門熟路的伺候舒服了就是了。還裝着自己是黃花大閨女不成?矯什麼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