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到雲中郡完全就是搞的突然襲擊。
她到來的時候,歐陽旭風正在沙場秋點兵。
聽說夫人來了,心都跑到了一邊去。
這是在訓練?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出血。
可是,邱秋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是花架子。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戰場全是肉搏。
可是,這些排列整齊的士兵雖然號子聲震天,殺氣實在不怎麼樣。
“怎麼了,阿秋?”收兵回將軍府,卻看見邱秋站在花園裡愁眉苦臉。
自己是哪兒檢點不合格嗎?
今天的閱兵訓練還是挺好看的。
“戰爭不是用來看的,你們這樣搞不行的。”邱秋雖然是一個門外行。那也僅限於排兵佈陣方便。
要知道她看過一些僱傭兵的,知道那些真正的殺手是刀刀見血的,招招擊中要害。
“你有何高見,爲夫洗耳恭聽。”歐陽旭風他的眼光絕對不是尋常的,因爲阿秋就不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她的眼界不僅僅是深宅內院。
“你們是士兵,要知道,在戰場上一個不小心就會丟命,那些吼啊叫啊的少來,要來就來直接的。”邱秋當下道要招招至敵方於死地,必須要勤練。
而真正的勤練可不是靠嘴上功夫,那得眼快手疾才行。
邱秋建議歐陽旭風采用小範圍的訓兵,讓他們動真格的幹。
“別怕傷着了,被自己人誤傷總比被敵人殺了的強。”這一招邱秋是和李雲龍學的。
她覺得李雲龍真正的會帶兵,就自己家這位吧,還端着個將軍的架子不常下基層,所以很多東西不太懂。
“阿秋,你說的太好了。”歐陽旭風大腿一拍:“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
說完轉身就走。 шшш_tt kan_℃ O
“你去哪?”邱秋傻了眼,久別勝新婚,他這會兒不是着急的上牀辦事嗎,怎麼調頭離開,難道真的是有了情況,對自己不感冒了。
“我要去討論一下訓練方案,你先休息,不用等我了。”歐陽旭風說話間人影都看不見了。
原來自己嫁的是一個工作狂。
嗯,也好,去折騰他手下的兵吧,省得來折騰自己。
不對,自己是送上門求折騰的。
尼瑪,她怎麼就這麼不害躁呢。
邱秋紅着臉吩咐人上菜吃飯。
天大地大,自己填飽肚子最大。
吃過晚餐後就去外面散散步,今天可沒想過要檢查產業。
“大嫂回來了。”有人看見邱秋遠遠的喊她。
可是就是不走近。
她難道成了老虎。
“是因爲得知弟妹你成了將軍夫人,大家都害怕將軍罷了。”朱掌櫃笑着解釋:“弟妹啊,你看,我什麼時候能拜見一下兄弟?”
老實說,朱掌櫃也沒料到他自己會有這麼大的造化。
當年的那場混戰自己大方一回結交了邱秋,後來上門要錢的時候發現這個女人不一般有心交好。
不僅賺得了生意上的盆滿鉢滿,還讓自己身份都要上一個臺階。
和將軍是結拜兄弟,想想他都很激動。
當然,這個激動也只限於偶爾的瞬間,清醒下來的朱掌櫃也知道當年是自己上趕着要結拜的。而當時邱秋就顯得很爲難,所以,能不能正式拜見還要看造化的。
“朱大哥,這事都怨我。”邱秋就知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樣吧,等夫君有空的時候我就請您到府上一聚。”
當年的默許留下了幾多誤會,這會兒成不成的還是得給人一個話。
不過,或許,她估計有點難。
別的不說,這個時代的男人等級觀念是很強的。
一個大將軍和一個酒商結拜,歐陽旭風的臉估計很黑。
“好,我等弟妹的好消息。”朱掌櫃心致很高,自從知道邱秋和歐陽旭風的身份後就一直想要靠近他,奈何人家是大將軍,沒有辦法。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邱秋感覺雲中郡是自己的第二故鄉了。
說實在的,她很喜歡雲中郡,因爲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方式很輕鬆,不像京城的人你得帶着小心和謹慎。
當然,又或者二者的地位不同罷了。
雲中郡,歐陽旭風就是大將軍,她不需要去仰視什麼人;在京城,哪怕她不想阿臾奉承也不敢提以輕心,人家的胳膊比她的腿大,惹不起倒是真的。
但這一次回雲中郡,邱秋還是感覺到了不同。
就是那種人人都用有色的眼光看向自己。
唉,人與人之間果然不能有身份地位的差距。
雖然邱秋號召的是人人平等,那也只能是在現實社會。
罷了,這些觀念已經根深蒂固,自己還是不要去再去糾結對錯了。
回到將軍府,享受着夫人的待遇,什麼都有人伺侯。
天已黑盡,歐陽旭風還沒有人影。
邱秋讓人掌燈,自己隨意翻看一下書籍。
這些用繁體古文寫的書其實就是很好的催眠曲。
邱秋是被一陣熾熱給熱醒的。
她爲以着火了,睜開眼看着要吃她的人的眼睛才明白是有人火氣太大的原因。
“阿秋,我回來了。”說話間就動起了手腳。
回來就回來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這會兒是你夫君,是你的男人。”歐陽旭風沙啞着聲音道:“你說過,牀上的夫妻牀下的君了,咱這會兒是在牀上。”
那什麼也別說了,吹燈辦事。辦完好睡覺!
邱秋又不是禁慾系的神仙,自然也是喜歡有一種野蠻的。
夫妻二人分別了大半年後再度重逢,激動和喜悅只有牀知道。
第二天一早,邱秋醒來渾身痠軟下不了牀。
“娘,您這麼精明,怎麼就沒有爲我準備泡浴的藥包呢?”真正是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就這一點小事上邱秋也知道關嬤嬤對自己有多好了。
在京城那會兒,就算是放縱了只要泡個澡屁事都沒有。
這兒卻沒有關心自己,那個混蛋這會兒人影子都沒見了,而自己根本下不了牀。
她超級懷念關嬤嬤在身邊的日子啊。
“夫人,奴婢伺候您更衣吧。”春蘭站在帳外輕聲問道。
“不用,你出去侯着吧。”開什麼國際玩笑,邱秋的臉皮可沒有城牆厚,滿身都被某人種了豆,要是被春蘭看見了自己臉往哪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