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是好臉色的那官兵聽她這麼一說,臉立馬就跨了下來。
他道:“今日如果夏姑娘想與在下比嘴皮子功夫的話,我公務繁忙就恕在下不能相陪了!”
夏雲霓想了想笑道:“官爺這是說笑呢!”
店內的東西都已經被他們搜的差不多,老闆和老闆娘也越來越心急,兩人用着迫切的眼神看着夏雲霓,就希望她能趕快阻止。
夏雲霓出聲道:“敢問官爺私自搜查民宅這也是律法嗎?就因爲交不上稅錢?”
那官爺笑道:“夏姑娘如果現在要和我談律法的話就恕在下不奉陪!”
說完這話就準備招手示意,撤退離開。
眼見這官差連話也不想和自己討論,夏雲霓也有些爲難。
可是該怎麼辦纔好?
見他們快要踏出屋子,夏雲霓上前大吼道:“慢着,你們不能就這般走了!”
被她這麼一吼,本來要帶走老闆二人的官兵也停下手來看着她。
那頭領已是沒有耐心繼續在這裡與她周旋!他面有慍色道:“夏姑娘我一再退讓,你可莫要逼我!”
“話說得好聽!你也不看看你們這是做的什麼事!”夏雲霓擲地有聲道:“堂堂官差不去除惡每天來刁難這些平民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算什麼官!”
那人笑回道:“夏姑娘,我們做的什麼事不需要你來評斷!更何況你要是再這般無理取鬧!我也不會對你手軟!”
看他語氣說的強硬,夏雲霓也不禁嚥了咽口水,依然不示弱的道:“我也告訴你,只要你們繼續爲非作歹,我也就繼續會阻撓你們!”
“看樣子是說不通了!”那人臉色陰沉道,隨後向後方招了招手,道:“給我來人!把夏姑娘也給我請進地牢!”
話落,便有兩人從後方站了出來,看着人高馬大孔武有力的樣子,不斷逼近她。
夏雲霓不禁往後退着,道:“你們憑什麼抓我!”
“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官府辦事!我就有資格抓你!”那人道。
見兩個壯漢越來越靠近自己,她的心跳的也飛快!
爲何今日這羣人不倒下了呢?怎麼回事?
一左一右的兩人很快就把夏雲霓給逼到了角落,二人就像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一樣,也不急於抓住她就想看看她到處掙扎但是又無法擺脫的模樣!
夏雲霓趁着二人不注意用力踩着他們的腳背,她的計謀得逞,看他們二人抱着自己腳不停在原地轉圈的樣子,她就從中間給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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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兵見這狀況,大罵着那二人道:“蠢貨!”
說着一腳就踏進了屋子,他揉揉自己的掌心,準備自己親自動手上陣。
夏雲霓這下可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剛纔是她的運氣好,可不見得每次都能像先前那樣有運氣啊!
還未等那人靠近,這官兵便又想前幾次的那樣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着,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怎麼這會兒又開始靈了?
夏雲霓擡頭往外面望了一望,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難道真是自己的運氣?
幸好只有他一人倒下,其餘人等見自己頭兒倒下後,立馬上前查看,其中一人恨恨地看着夏雲霓道:“這女子肯定是使用了妖術!”
“對對,不然怎麼一遇見她就會變成這樣!”另一人也附和道。
那些人拍拍地上躺着的人,見他始終沒有清醒,只好伸手把他扛起來準備揹走!
“妖女!總會有一天會燒了你!”一人又道。
見這人不斷靠近夏雲霓,另一人拉住他,勸道:“別靠近,小心被她施法!”
正當幾人合力把地上那人準備背起時,其中某一人大聲道:“等一下!”
在場的衆人愣愣地看着他,直到他從那頭領身上取出一根肉眼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的針!
“這是?”一人問道。
那人手拿着針,表情嚴肅道:“寒針!”
“這是何物?”另一人又問道。
“這是起義軍的東西!這東西殺人與無形之間!還好它沒有射在關鍵穴位!不然…”那人頓了頓又道:“這東西只要接觸身體一會兒就會融進皮膚裡!難怪前幾次我們都沒發現任何徵兆!”
聽他這麼一解釋,其餘官兵才點了點頭!
夏雲霓也沒想到居然每次自己化險爲夷都是顧景天的功勞。
那拿着針的人面色晦暗的看着她道:“說!你和起義軍什麼關係!”
這個時候能承認自己和起義軍有關聯的話不就完了!
夏雲霓猛力地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想了想,她又補充道:“大概是看不慣你們做的事吧!”
“你!”那人恨恨道:“好,你不說總有辦法讓你說!”
夏雲霓道:“我真的和起義軍沒有關聯,你讓我說什麼呢?”
事實上她現在確實和起義軍沒有什麼關聯!
見此狀況,那人吩咐着衆人道:“我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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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這些官兵散盡後,老闆和老闆娘才鬆了口氣,他們上前感謝道:“夏姑娘,真是謝謝你了!”
夏雲霓連擺着收道:“不用不用!你們收拾收拾吧,我我先走了!”
不待他們做出迴應,夏雲霓就趕着離開了。
一路上她的腦袋都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想到自己的動靜被顧景天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對了!
此時正是人來人往愛熱鬧的時段,街上的行人摩肩擦踵,夏雲霓連着被撞了數不清的次數後,突然被一人強力的給拉住了!
她還沒回頭,心中就跳了一下。
她和那人已經許久都沒見上一面,不知道…
“夏姑娘?”
嗯?夏雲霓反應過來,回過頭看着眼前這熟悉的老人。
好像在哪兒見過,可是是在哪兒呢…
老人笑道:“夏姑娘這麼快就記不住我了!”
夏雲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道:“不好意思老人家,我…”
本來還想張口解釋的她被老人一下給打斷了道:“我知道夏姑娘你平時和將軍都很忙,不記得我也很正常!”她笑了笑,又問道:“將軍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