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蘇小姐一直都在勸酒,盛情難卻,就多喝了一些。只是,我現在有些頭暈,怕在這邊有些不安全,能否勞煩你今夜就住在我隔壁的廂房,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怎麼了?你是發現什麼了嗎?”
顧景天有些奇怪,他知道雲霓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出需要他照應的要求的。
若真是如此相逼,就真的是有事情瞞着他了。
“現在我還不確定,只是有所懷疑,能否請你幫忙?今晚就住在我旁邊。”
“那自然可以。”顧景天點點頭。
“阿蘭,照顧雲霓好好休息,今夜我就住你隔壁,有我在,不會有任何問題,你放心。”
看着顧景天這麼順利的就答應了,夏雲霓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眼看着所有的人都用完晚膳,蘇綰綰對着身邊那個身材高大的家丁使了個眼色。
“現在事情差不多了,你可給我注意着點兒,別到時候弄得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是,小姐放心,奴才心中有數。”那家丁眼中閃過一抹壞壞的笑容,看的蘇綰綰覺得極爲噁心,趕緊揮了揮手,讓人給退下去了。
家丁等了許久,看夏雲霓的房中燈已經熄滅掉了,這才小心的避開了守衛的丫鬟,從房門當中悄悄地溜了進去。
誰知道夏雲霓這一整晚都沒睡,就等着這一刻。
阿蘭就在夏雲霓的屋中搭了一個很簡易的牀,這會兒已經睡得有些沉了。
察覺到有人偷偷溜進了自己的房間,夏雲霓狠狠的摔碎了一直放在旁邊的一個瓷碗,同時對着門外大聲喊着,“景天!救我!有刺客!”
原本顧景天就武藝高強,再加上今晚受夏雲霓所託,本身就睡得不是很熟。
在聽到夏雲霓叫的第一聲時,就已經立馬翻身從牀上下來。
顧景天衝到夏雲霓屋中的時候,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家丁已經撲倒了夏雲霓的牀邊,顧景天頓時暴怒。
飛起一腳,就將那家丁給踹倒在地。
夏雲霓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拿錦被護在自己身前。
“景天,就是這個人趁着夜色摸進了我的屋中,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那個家丁雖說身材高大,不過也就只是會一些最簡單的拳腳功夫而已,對於顧景天這種高手而言當然是不夠看的。
因此,只不過是捱了顧景天一腳,這會兒就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叫。
“說!你是受何人指使?居然敢闖進雲霓的房間,是不想要命了嗎?”
那個家丁沒想到自己原本的一場桃花運居然就這樣夢碎。捂住胸口,不願意說話。
可是顧景天怎麼可能會容許他在“欺負”了夏雲霓之後,還能這般抵賴。
因此,又是利落的飛起幾腳。
家丁被顧景天踹的這會兒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奄奄一息的答道。
“是……是夏卿塵小姐,是她叫小的過來的。求求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奴才吧!奴才也是受人指示,否則的話就是給奴才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過來呀!”
“夏卿塵?”夏雲霓和顧景天相互對視一眼,“難怪這大老遠的突然跑來萬佛寺,原來是給我準備了這麼大的一個禮物呢。”
“你怎麼樣了?沒有被嚇到吧?”面對顧景天的關心,夏雲霓突然覺得心裡一暖。
“沒事,本身我就覺得這人有些蹊蹺,這才勞煩你住在隔壁廂房,幸虧你今天及時趕來。”
“雲霓,你放心,這事我去處理,你好生在這歇着。”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原本夏卿塵和蘇綰綰在同一個屋中等着家丁給他們帶來好消息的,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臉暴怒的顧景天。
在他手中,還提着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的家丁。
夏卿塵瞬間就被嚇了一跳,然而顧景天卻依舊是不滿足,直接將那個家丁一把甩在了夏卿塵的面前。
“夏卿塵,本將軍給你一刻鐘的時間立刻收拾好你的東西滾蛋!否則,從明日開始,你就去夏府的庵堂當中好生的面壁思過吧。”
“顧將軍這是說哪裡話?卿塵又沒犯什麼錯,幹嘛要去夏府的庵堂啊?”
“事到如今還想狡辯?怎麼,是想讓本將軍把這事兒鬧到夏大人面前嗎?到時,你受的懲罰可就不只是我剛纔所說的那麼輕鬆容易了。”
夏卿塵知道顧景天此人脾氣暴躁,收拾起人來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要是這個事情捅到爹爹那裡,她絕對會被家法收拾得脫掉一層皮。
因此當天晚上,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好東西,就已經被顧景天派人押着回了夏府。
至於那個倒黴的家丁,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出了這個事兒,顧景天對夏雲霓的安危更加的重視。
想到她一個弱女子,不會武功,因此主動提議道。
“你一個女子,若是連一點防身的功夫都不會的話,出門在外,總之是不**全。”
“我之前倒是有這麼想,只是,身邊沒有一個很信任的人教我武功,不太放心。”
夏雲霓一臉期待的看着他,“那……如果可以的話,能麻煩你教我一點防身的功夫嗎?”
顧景天輕輕地笑了一下,“原本心裡面是不是就打着這個算盤的?”
夏雲霓有些不好意思,拉着他的胳膊撒嬌。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嘛。”
“好,既然你有心習武,那我就好生的教你,可要學好了。只不過學武功很辛苦,你可想好了?”
夏雲霓非常鄭重的點頭,“你放心吧,我已經想好了,只要你願意教我,做什麼都行。”
“嗯,那就從明天開始。”
對於夏雲霓這種完全沒有武功的小白來說,顧景天覺得短時間之內能夠讓她的武功得到一個很大的提升,似乎是有一點難度。
不過俗話說,打不過,那也得跑得過。
因此,在夏雲霓提到,她有一次看到過一本書上面說,師傅交代徒弟練輕功,就是在徒弟大腿上綁上了沙袋,然後準備一根很長的木凳子,讓那個徒弟在上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