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市防疫局的最新消息,本市確認感染新型疫情人數已達七十二人,目前爲止並沒有確認新型疾病的名稱。”
“就在剛纔,感染新性疾病的股民死亡人數已經上升爲六十四人,其餘的股民正在治療當中,不過仍舊有新感染的股民持續增加。”
“爲了避免疫情蔓延,市政府決定封鎖市區,禁止人員進出,好在寧海市周圍的村鎮並沒有出現這樣的疾病,就在剛纔本臺記者剛剛收到消息,這一次的疾病被命名爲寧海症,不知道這樣的命名有沒有什麼寓意。”
電視和廣播中的消息基本沒有一個是好的,王武和南宮墨還有南宮婉坐在圖書館頂層房間的沙發裡,聽着這些消息,全都是皺緊了眉頭。
距離南宮墨發現那名股民僅僅過去了一天,整個寧海市就好像是被一枚生化炸彈炸了一樣,到處都是感染的股民。所有股民的情況都和吳夢瑤還有那名股民相同,剛開始的幾天只是覺得全身疼痛,接下來他們的身體就會開始腐爛,在他們活着的時候就一點點爛掉。
щщщ☢ тт kan☢ ¢ ○
而一般情況下,這些股民都會在身體發臭的時候來到股站,然而在股站頂多撐兩天,就會不治身亡。沒有明確的致病因素,沒有明確的藥物,更沒有一個統一的判定標準,只能從症狀上分辨到底誰是體內有炎症,還是寧海症。
“怎麼還不好,昨天就送去檢驗了,現在天都快黑了,怎麼還不好?”王武看着南宮墨,明顯有些不滿意。讓他不滿意的是工作人員的行事效率。
“股民體內的東西太多了,組織液、體液、血漿,還有各種各樣的病菌和微生物,要想在這些東西之中找到那種物質真的不容易。”南宮墨看了王武一眼,小聲說道。
王武只覺得自己頭大。先是吳夢瑤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着落,然後就來了這麼大的一個疫情,這讓王武總覺得有一種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感覺。
校長已經在防疫局呆了整整一夜了,不吃不喝也不休息,和一羣專家待在一起希望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身體是不是吃得消。
“王武,我們要不要離開這裡呀?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離開寧海的。”南宮婉弱弱地問了一句。
她還年輕,呆在這裡太過於危險,她還不想死。
王武回頭看了南宮婉一眼,說道:“不行,你可以走,但我是股神,你見過拋棄病人的股神嗎?”
王武的眼神陰沉的可怕,南宮婉被他看的心底發毛,便沒有說出自己的打算,而是選擇了待在王武身邊,幫助他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楠姐那邊怎麼說?”王武看着南宮墨問道。
南宮墨搖搖頭,苦笑着說道:“楠姐現在正在帶着警察封鎖各個離開寧海市的路口,我們現在找她,估計市局的人會覺得我們想要找她離開寧海市。”
南宮婉冷笑了一聲,說道:“那也要看是誰。王偉的老爹一早就帶着王偉離開了,現在可能都到燕京了,還有學校裡其他家裡條件好的,他們都走了。”
“他們走了是他們的事情,和咱們沒有關係,你我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了,只求問心無愧。”王武淡淡地說了一句,之後就對着南宮墨點了點頭。南宮墨會意,跟着王武走了出去,南宮婉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整個城市雖然已經封鎖,但是絲毫沒有混亂的景象,這一點然王武始料未及。考慮到到目前爲止染病的人只是少數,王武決定先去找校長看看,畢竟在這一行呆得久,肯定見過大風浪,不會像學校裡的實習股神一樣咋咋呼呼的。
依舊是南宮婉開車,剛剛離開學校,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車牌號。那是洛天華的車子,王武想了想,可能洛天華也要離開寧海市了,作爲寧海市的首富,洛天華完全有能力離開這裡。
洛天華的車子忽然在前面停了下來,攔住了王武等人的去路。王武覺得奇怪,在這個節骨眼,洛天華就算是要搞一個小小的告別儀式也不用在大馬路上吧?
“王武,你們是不是去股站啊?”洛天華下車,來到王武的等人的車前,敲了敲車窗。
“我們去防疫局。怎麼了王叔叔?瑤瑤發病了嗎?”南宮婉擔心洛瑤的安危,探出腦袋對着洛天華說道。
洛天華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自己作爲一個寧海人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出一些力。你們要去防疫局的話更好了,我也一起去。”
說着,洛天華拉開車門,坐在後排的座椅上,對着王武說道:“你們去防疫局,是不是有事要彙報啊?”
“不是,我們學校的校長就在防疫局,我們去看看對於這一次的事情校長有沒有什麼看法。”王武說了一句,看着洛天華手裡拿着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好奇地問道:
“王總,您去防疫局是要?”
洛天華哈哈一笑,說道:“我去防疫局主要是去捐款,這一次的瘟疫來勢洶洶,我估計患病的人不少,考慮到股站的承受能力,所以就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王武和南宮墨還有南宮婉全部都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洛天華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回報社會,而且還是這麼有效果的方式。
“瑤瑤沒事吧?”南宮婉試探地問了一句,看到洛天華這一副千金散盡的決心,她害怕是洛瑤出了什麼事,給洛天華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沒事沒事,現在是冬天,瑤瑤的身體好着呢,不要擔心,我可不是一時興起就這樣的。”洛天華好像看出了南宮婉的想法,笑了笑。
“王武,對於這一次的情況你有沒有什麼想法,能不能像上次一樣,將它解決掉?”洛天華看着王武問道。
王武搖搖頭,淡淡地說道:“恐怕不能,上一次的病只是一種新型的感冒而已,這一次恐怕就是我們遇到的全新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