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便回抱着蕭三郎,柔聲對他道:“我吃得太飽了,現在不能夠陪你一起滾牀單,晚上好不好?要不中午午睡的時候?”
說這樣的話,丁香羞得將臉貼在了蕭三郎胸膛上,忍住了沒有用手去擰他。
該死的蕭三郎,怎麼像小孩子一樣,這種事也要她來哄他!
偏偏這個時候,她還不捨得罵他打他,還覺得他這樣是正常的。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到底是蕭三郎不正常,還是她不正常啊!
好在蕭三郎見好就收,在她耳邊輕笑:“好,我聽你的話。”
丁香剛剛鬆了一口氣,蕭三郎又趁機提要求:“那我現在這樣,你是不是要幫我一下?”
“怎麼幫?”丁香警惕地看着他。
說來說去他還是想做是不是?
“用手幫啊……”蕭三郎嬉皮笑臉的道。
他長這麼大,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他都沒有試過用手的。
不是他不屑於用手,而是他知道他不可以。
要是用手達到了高點後,其實是會影響他的病情。
在下一次發病的時候,就會容易想入非非,就會比較難於控制自己的忍耐力。
上一次在帽子山的懸崖峭壁下面,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蕭三郎纔會拒絕丁香用手幫他。
這會兒他沒什麼顧忌了,就想什麼都試一試。
想想丁香的柔軟小手,他便更加的熱心沸騰,這邪火是壓不下去了。
丁香沒有辦法,敵不過蕭三郎幽怨的眼神,她只得伸出了她的手。
*
若干時間後,丁香終於完成了任務。
蕭三郎心滿意足地出了房間,阿南遞給他一封密信。
看完密信後,蕭三郎微微皺眉,只得回房告訴丁香他要馬上回軍營。
丁香摸着擼得痠軟的手,正一臉委屈着。
突然聽到蕭三郎要回軍營,她的心又馬上軟了。
她主動抱着蕭三郎送上香脣。
兩人親了一會便分開了,蕭三郎在丁香耳邊輕語:“我會想你的,很想很想……”
丁香心裡有些苦澀,回抱着蕭三郎輕喃:“我也會想你的,很想很想……”
再過幾天便過年了,大將軍府到處張燈結綵,蕭三郎卻一刻都沒得放鬆,邊關防守不能兒戲。
他作爲主帥不可以離開軍營那麼久,特別是有事發生的時候。
該死的陳赫,爲了做什麼霸主,居然挑起這場戰爭,連快過年了還不撤兵。
他不想和家人好好過一個團圓年就算了,他還要拖着那麼多將士過不了安穩年。
只有幾天便過年了,但是將士們心裡明白,不是人人都有機會活着過年,一不小心陣亡了,就得到陰曹地府去報到。
蕭三郎臨走時纔想起他要問丁香的事,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問清楚丁香。
他收到了京城來的密信,他的親孃大人在暗中查探丁香的來歷,包括丁香阿孃和表舅的身份。
他不知道他親孃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純碎的出於對丁香的好奇,那就算了,如果是他的親孃出於其他目的去查探丁香,那他就要提高警惕了。
最起碼他要先弄清楚,丁香阿孃和表舅的真實身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