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如很是失望的道:“那好吧,可是我擔心我晚上又發病了……”
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凌子君沉默一會,毅然的脫了外袍上了牀,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陳宛如微怔了一下,便嬌羞地將她的身子貼向凌子君。
撩撥一個正經的英俊男子,將他撩撥得臉紅耳赤,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
這可是在陳宛如清醒的狀態下,凌子君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然後像下了什麼決心一樣,伸手緊緊抱住陳宛如。
凌子君一反常態的動作,讓陳宛如的身子也是僵了一下,但是這樣的場面她畢竟是經歷得多了,她很配合地低喃:“子君哥哥,再抱緊一點……”
“嗯……”凌子君喉嚨發啞,全身緊張。
他在試着自己能不能不顧一切地愛陳宛如。
他也要試一下陳宛如,是不是真如她所說,就算現在就和他發生關係,她也無所謂。
他要試探她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早日和他在一起。
凌子君認真地問:“你是不是真的願意……將自己交給我?”
陳宛如嬌羞地答:“嗯……”
這兩天,她可是以戲弄撩撥凌子君爲樂。
看着正經的他被她撩撥得臉紅耳赤,她就很有一番成就感。
凌子君接下來的動作很是大膽,直接就去脫陳宛如的褻衣褻褲。
這可把陳宛如嚇了一大跳。
她沒有想到那麼迂腐的凌子君,會那麼直接就脫衣服。
脫了衣服就意味着要那個了,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
最主要是她已經是一個破了身子的女人,凌子君是大夫,試過之後,他再迂腐也肯定知道她不是處。
這可不是她希望發生的事。
這樣也會壞了她的大事。
而且她剛纔,只不過是像前幾次一樣撩撥了一下他,她以爲他會像以前一樣正經,一樣的說要尊重她。
誰知道他會一反常態。
男人啊男人,果然是虛僞!
陳宛如一邊在心裡感嘆,一邊便用手抓住胸前的衣服不讓他脫,但是卻阻擋不了凌子君的動作。
她急了,嘴裡的話衝口而出:“子君哥哥你先脫!”
她沒有想到,凌子君漲紅着臉應了一聲“好”,然後便真的開始脫上衣。
做戲做全套,其實凌子君的腦袋有點亂,心跳也異常急促。
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做法對不對,也不知道在最後一刻,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看見凌子君真脫,陳宛如這才嚇得花容失色,捂臉裝出不敢看的樣子:“子君哥哥別脫了……我們還是不要……我……我害怕!”
凌子君停下了脫衣服的動作:“你怕什麼?”
陳宛如捂着臉道:“我……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痛……我也還沒有準備好……我怕有了身孕……我怕會被人說我閒話……總之我怕!
不如過幾天再……過幾天我傷好之後……就隨便你怎樣……”
她說得可憐巴巴,凌子君急促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
他默默地下了牀,很失望的樣子。
他是真的有些失望,很明顯,陳宛如並不是如她嘴裡說的那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