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猜測,蕭三郎不好和丁香解釋,其實也解釋不清楚,一件事各人的看法不同。
蕭三郎便笑着安慰丁香:“你放心吧,凌子君認定了的事,不會輕易變改,他認爲大婚之前不可以做那件事,他就絕對不會做。”
見丁香撇嘴看他,他便湊前丁香耳邊討好低語:“我們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也一定會將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這個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丁香給了他一個鬼才會信你的表情。
蕭三郎和凌子君在對待男女情愛上,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丁香有些固執的認爲,如果蕭三郎不是要保留着童子身治病,估計他早就將她拆吃入腹了。
這個時候,阿鈴在門外喊開飯了。
蕭三郎在丁香嘴脣上親了一下,哄着她:“不要再胡思亂想,要相信陳宛如翻不了什麼大浪,我們趕快出去吃晚飯,晚飯後我帶你去後院散步,明天我帶你去望牛墩看丁玲兄妹。”
丁香高興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明天你可不準食言!”
她在想着,她是不是也要和丁玲兄妹一樣,來一個眼不見爲淨才行。
如果望牛墩好玩,她便決定住幾天再回來。
反正小狸有小狐照顧,她不用擔心。
她只要帶着小紅蛇這個貼身保鏢就行了。
吃晚飯的時候,很意外的凌子君和陳宛如都沒有出來。
阿鈴告訴他們:“陳小姐發病了,全身開始發熱,凌公子在照顧她。”
丁香心裡咯噔一下,陳宛如剛消停了幾天,又要開始玩花樣了嗎?
對了,她腋窩處的傷基本上好了,她腿上的傷也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發熱過後,她又該發冷了吧,她的陰謀詭計,會不會就在今天晚上實施呢?
丁香想到這裡,不由自主地搖搖頭。
陳宛如應該不會那麼笨,今天晚上蕭三郎要在這裡住,她不可能會選擇蕭三郎在的時候動手。
但是,如果這個日子是她和她的幫手約好的日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丁香便站起身想去看個究竟。
蕭三郎拉着她坐下:“恐怕情況不嚴重,嚴重的話凌子君自然會來叫你幫手,你急什麼,先吃了飯再說。”
蕭三郎他們吃完飯,凌子君也安頓好陳宛如,並且配好藥,讓婆子拿去煎煮。
丁香和阿鈴阿鐺進了凌子君的房間,換凌子君出去吃晚飯。
她也想看看陳宛如究竟想搞什麼鬼。
陳宛如躺在牀上,依舊高燒不退。
高燒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暈暈乎乎,嘴裡在呢喃着:“子君哥哥……對不起……宛如對不起你……宛如配不上你了……宛如其實不想這樣的……”
丁香皺眉,陳宛如這是要向凌子君坦白,她被人破了身子的事?
她不知道凌子君已經出去了嗎?
或者是她這些話是專門說給她聽的,說給她聽有什麼用呢。
難道是試探一下她有什麼反應?
丁香拿開搭在陳宛如額頭上的溼帕子,用手探了一下她額頭,還真是燙得厲害,估計有四十度了。
現在的陳宛如,不知道是真迷糊還是假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