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看明天武林大會的事情都準備的怎麼樣了,絕對不能出現意外。”
“呃……張淳那邊還要不要繼續的監視?”
“不用,靜觀其變。”
怒氣衝衝的出了玫瑰園,去了牡丹園,瞧見凌漫失神的坐在椅子上。
一臉糾結的樣子,十分的讓凌婉琪難受。
“我剛纔去找張淳了,告訴他下午娶你,不然……我就把他押到絕情宮去,廢掉他的武功,這輩子就是跑,他也絕對跑不出絕情宮。”
娶她?
現在的她已經是殘花敗柳,張淳還能娶她?
就是完整女兒身的時候,他都不曾看上她幾眼。
“娘,張淳怎麼可能娶我,我都已經這樣了……”
“怎麼不能,是他玷污了你,不娶你,難道還想讓他逍遙快活了?”
凌漫看向凌婉琪:“娘,那個人不是他。”
死心眼的凌漫讓凌婉琪更加心疼。
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墨發:“傻孩子,就算不是他,現在也只有一口咬住了是他,不然你怎麼能嫁給他!”
“他不會承認了,再說我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他!”
“那張淳也沒有證據證明昨晚那個人不是他。”
現在雙方都沒有證據,說什麼也是無用的。
凌婉琪是絕情宮的宮主,自認爲剛出江湖的張淳,剛性是有,但和一個大門派比起來,他還是稚嫩了一些。
也架定,這件事情他是會答應,哪怕手段有些慘烈。
凌漫想想也對,昨晚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垂眸,承認了下午這場期待,卻又害怕的倉促婚禮。
沒有賓客滿堂,沒有婚房,有的只是一顆滿滿期待的心。
一顆愛慕張淳的心。
若蘭得到凌婉琪的命令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
手臂掛着一個包袱,手上捧着一些,一進屋,氣喘吁吁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小姐,這是婚服,你試試看。”
從一堆裡東西找出了一個包袱,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凌漫。
“哎……這婚禮雖然簡陋,但是將就一下吧,等回了絕情宮,娘給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到時候把江湖上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叫來。”
“恩。”
剛纔心裡還有一些不舒服,可現在聽到孃親的話,嘴角微微的裂開了。
拿着包袱進了寢室,出着火紅的婚
服,蒼白的臉上,有了一些紅暈。
穿上婚服,對着銅鏡轉悠一圈,雖然不是很好看,手工也不盡人意。
但現在有這樣一件衣服到也是不錯。
很是高興的穿着走出了寢室,到外間,給孃親看看:“怎麼樣?”
“恩,不錯,我女兒就是傾國傾城之姿。”
若蘭瞧着小姐穿上這身喜服,當真是好看。
“要是小姐在把這花冠帶上就更美麗了!”
凌漫瞧着花冠,嘴角噙着微笑。
笑容裡有多少真誠,有多少開心,只有她自己清楚。
“咦?凌姨,漫漫,你們這是在幹嘛?”
孟峰進來的很突兀,領兩人措手不及。
想到他是府中的主人,知道一些事情,比較正常。
“孟峰來了,進來坐。”
凌婉琪微微的轉眸掃了邊上的若蘭。
“漫漫這一身的……衣裳好看。”
沒說着衣服是喜服,可他心裡明鏡,只是想親耳聽她們自己說起。
艱難的從凌漫的身上移開眼神,溫和的看向凌婉琪。
“哎……你也不是外人,我就把事情告訴你吧。”
凌婉琪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着孟峰說了。
只是把凌漫自願上牀改成了張淳對她用了卑鄙的手段,而進行玷污。
凌漫坐在一側,默默地擦拭眼淚。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上午去找了張淳,可這小子竟是不承認,這叫什麼事兒?”
非常震驚的孟峰,看向一側的凌漫。
滿臉竟是憤怒之色:“當真?”
“這哪能有假?不信你搭下漫漫的脈搏,一探便知。”
孟峰伸手抓過凌漫的手腕,一摸,和平常人真的是是一樣的。
“等着,我去找那小子算賬,要是他敢拒絕娶你,今兒我就殺了他。”
怒氣衝衝的起身,放下狠話就走。
“慢着,不可。”
凌婉琪知道孟峰說話向來都會算數。
“現在並非是意氣用事,而是讓他們把婚禮給順當的結了,這樣漫漫不會受到傷害。”
“就這樣便宜那小子了?”
“那又能怎麼樣,誰叫漫漫被他給糟蹋了。”
對此事情,她也很頭疼,若是下午的婚禮順利的舉行,那一切都算了。
要是不能,那她定然不會放過這張淳。
孟峰嘆氣,又坐回了椅子上,越想,心裡越是憋氣。
“既然是漫漫結婚,那不能少了賓客,不然這樣太多冷清,不如就把府中的人請來做個見證如何?這樣就是張淳那小子想反悔,也是不可能的。”
“這……好吧,你就費點心。”
孟峰說的也好不無道理,在說,這府中住着的那幾個都是德高望重之人。
在江湖上說話那都是有一定的話語權。
晌午飯還沒有過,孟府的幾個人都接到了請帖。
上面大紅喜字赫然印在請帖紙上。
可蹊蹺的是,請帖的內容裡,只有新娘的名字,而沒有新郎的名字。
說是給大家一個驚喜!
皇甫淳瞧見這請帖,冷笑幾聲,順手朝着玄武扔過去。
“這個凌婉琪,凌漫母女兩個,以爲這樣就能讓我乖乖的去迎娶凌漫,可笑。”
“這件事情看起來不簡單,你打算怎麼做。”
描了一眼紅帖,飛鳳漫不經心的問着。
事情來的竟是這樣突然,叫他們防不勝防。
“你相公我她們都敢算計,那就讓他們自掘墳墓。”
相公發威了,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真是難得見你發怒,嘖嘖嘖。”
“不發而已,一發驚人。”
男人淡淡的回了句娘子這話。
不是他不發威,而是一般的事情真的是引不起他的怒火。
娘子在身側,完好無缺,這就足夠了。
對其他人,他根本就不曾去留意。
或者說,那些人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視。
日落西山,天色越來越暗,夫妻兩個人身着盛裝出席。
凡事住在孟府的人,全都參見,就連小小的小錦鯉也收到了請帖。
巫颯一身紅,依然是那樣耀眼,百里夏調侃他:“今兒的新郎,不會是你吧。”
“去去去,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江湖上的人,誰不知道,天山莊主一身紅。
若是因爲參加一個特殊的婚禮,讓他換別的衣服,那簡直是太把凌漫當一回事兒了。
“夏哥哥說的也不錯,你這分明就是搶新郎的威風。”
“可不是,今晚這婚禮還有些蹊蹺,新郎不知道是誰?”
百里夏是第一次參見這樣的婚禮。
頗爲好奇,一下午,他那臉上的笑就沒有停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