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憶瑾轉過頭看向上官瑞浠:“世子,一次抓一個月的藥,太長時間,萬一保管不好是會發黴的!”
上官瑞浠想了想覺得還真有可能,而且她好像不想接受自己的恩情,便對藥鋪掌櫃說:“掌櫃的,先給這位姑娘抓兩天的藥吧!”
杜憶瑾聽了這話對上官瑞浠笑了笑:“謝謝世子。”
杜憶瑾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看上有點可愛。
上官瑞浠突然覺得自己沒有堅持下去,換來她這樣一個笑容,值了。
雖然現在只抓兩天的藥,但是不代表他一會兒不能多抓一點。
掌櫃的看着藥方計算了一下銀子,然後看向上官瑞浠:“客官,這藥方裡有兩樣珍貴藥材,若是都要精品藥材的話,一劑藥便要二兩銀子。建議你們部分藥材用精品藥材,那樣能省一點銀子。”
杜憶瑾聽了這價格滿臉被雷劈的表情!一劑藥二兩銀子,她每天要喝兩劑那不是每天喝掉四兩銀子!
我的天,那不是藥,是金子!
上官瑞浠卻不覺得有點什麼,他點了點頭:“都要精品藥材,掌櫃的快一點,我們趕時間!”
“世子若是有事,可以物離開的,我在這裡等便可以了。”
這樣她便可以不買那幾包藥材中的金子了!
“剛纔不是你說趕時間嗎?”
好吧!杜憶瑾想說什麼,但還是算了,反正這樣就兩清了,她也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
藥抓好後,掌櫃的提着四包藥材出來。
上官瑞浠付了銀子,將藥遞給杜憶瑾:“記得按羅太醫的吩咐來吃藥,不能吃的東西暫時忍忍,等你好了我再帶你去吃香喝辣的!”
杜憶瑾聽了這話嚇得不輕!什麼叫等自好了再帶自己去吃香喝辣的,他們不是已經兩清了!算了,她當沒有聽到他的話,趕緊的!“”將藥接了過來:“我知道,謝謝世子贈藥,告辭了!”
杜憶瑾丟下這話便迅速跑了,她不敢再和他相處多一會兒。
這次上官瑞浠沒有再跟在她的身後,而是等她走遠後,再和掌櫃定下了半年的藥,並且付完了全部銀子。
他決定每天讓小廝過來取藥,然後煎好了再給杜憶瑾送去。
杜憶瑾現在還不知道上官瑞浠的打算,等她知道了,已經太遲了,就是想去藥材鋪子退貨也不行,那藥是煎好了送到自己手上的。
上宮瑞浠回到府中後,便徑直走到浴室的浴池裡沐浴。
坐在用大理石砌成的浴池裡,冰涼的山泉水,驅趕了他一身的悶熱。
上官瑞浠突然間看到腳上那隻被蛇咬到的傷口。
他忍不住想起白天發生的事。
今天早上,他是無意中看見她坐着馬車出城的,然後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竟然鬼使神差的遠遠跟在她的馬車身後出城了。
然後他便發現了她去了一個莊子,有一個管事出來迎接她,他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知道了她是來看山上的核桃長勢的。
她想挑一對好的青皮核桃給他爹的好友送去。
於是他便再一次鬼使神差的將馬綁在山腳,自己率先進了山上的核桃林,和她來了一個偶遇。
只是本來該是浪漫與美好相逢的畫面,卻因爲自己只顧着欣賞佳人,沒有注意腳下,踩到了草從中正在曬着太陽睡覺的毒蛇,被蛇咬了。
那條蛇咬完自己後,便迅速跑了。
杜姑娘這時也發現自己了,她見狀迅速跑過來,見自己被蛇咬了後,便說:“那種蛇很毒,世子先坐好,我幫世子你將毒吸出來,然後你趕快離開這裡去找大夫解毒。”
“冒犯了!”她說完這話後,便脫掉自己的鞋子和襪子,撩高了自己的一條褲腿。
這時被蛇咬的傷口上面流着黑色的血。
她迅速從自己的衣裙上撕了一條碎布下來,將自己的大腿綁緊了,然後低下頭,對着流着黑色血液的傷口吸了起來。
上官瑞浠依然忘不了自己當時是有多震驚,他都被她的舉動弄得忙了反應了,直接柔軟的脣瓣貼在自己的小腿上,並吸允着,那種奇妙的感覺令他回過神來。
他趕緊縮腳,但是她卻捉緊了:“別動,若是我不幫你將一部分毒素吸出來,你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那樣你也會中毒的,你不怕嗎?”
“不怕,我爲你分擔一點毒素,這樣大家都不用死了!”
上官瑞浠被她話震驚了,呆呆的看着她吐出一口一口的黑血,直到腳上的傷口流出鮮紅的血爲止。
然後她將綁着自己大腿上的那條布條解了,對自己露齒一笑:“好了,世子快下山去找大夫解毒,不能耽擱了。”
上官瑞浠看着她發黑的嘴脣,笑容也因此顯得詭譎,他卻覺得致命的吸引。
然後她便暈過去了,他瞬間便回過神來,抱起她便往山下跑去。
想到這裡,上官瑞浠便沒有再想下去了,他摸了摸腳上的傷口,彷彿那柔軟的觸覺還在,身體便“”起了某些變化。
他壓下綺念,整個人泡在“”:池水裡,然後又瞬間站了起來。
他走到屏風旁,拿起布巾擦乾身體,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晚上,上官瑞浠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也忘不了那份柔軟的觸覺,腦海中都是那個詭譎的笑容和淺淺的梨窩。
他的小兄弟沒有睡下,反而越來越昂首挺胸。
上官瑞浠下了牀,往另一個院子走去。
成年後,母妃便爲他安排了兩個通房丫鬟了,他對這事不熱衷,但偶爾也會有生理需求,纔會去她們的房裡的。
今晚這火實在滅不下。
上官瑞浠走到其中一個通房丫鬟海棠的屋子裡,推開門便走進去了。
海棠穿着一件吊帶睡衣,正坐在梳妝檯上塗抹護膚品,聽見開門聲,她轉過頭去,發現是上官瑞浠,立馬迎了上去,將身體掛在上官瑞浠身上:“世子爺今晚怎麼來了。”
上官瑞浠鼻端聞着濃濃的香味,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他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身上幾近赤裸的女子一眼,突然什麼慾念都沒有了。
他將掛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的手拉了下來,將她推開,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便大步離開。
他記得有一次晚上去找上官玄逸,發現他在大雪天的大半夜裡衝凍水涼。
大雪天就衝凍水涼爲什麼?不用解釋大家也知道。
他問他爲什麼不找其它女子解決一下,他說嫌髒。
當時他不能理解,現在他有點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