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看着俯在他身前的小女人,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的後側影。
可是正因爲朦朦朧朧,顯得愈發誘人。
她潔白精巧如貝殼的耳翼處,垂着幾縷青絲,象一幅生動美極的大夏水墨畫一般,在端翌面前展開。
端翌忽然想起他的遺憾,那就是還沒有嘗過小女人耳翼的滋味。
這時候不彌補自已的遺憾,更待何時?
端翌毫不客氣,從身後擎住小女人如弱柳隨風搖擺的腰肢,摟得緊緊的,然後一口對準夜螢的左邊的耳翼,狠狠咬了下去。
雖然動作是惡狠狠的,但是真正到了耳邊,卻是輕輕叨住,然後就象吃鮮美的雲片糕一樣,用舌尖把它裹挾到嘴裡,整粒含住耳珠,吞吐不已。
夜螢猛地被從身後襲擊,還是最怕被人刺激的耳翼,那溫熱麻癢的感覺,激得她身子一滯。
然後才猛醒,是吳大牛在“非禮”她。
夜螢又羞又惱,這蠢傢伙,是不是憋壞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這傷風敗俗之事?
當然,夜螢自認爲的光天化日,其實是在一個隱蔽的帳篷角落,這裡沒有人跡,因爲他們身着當地的服裝,即便有人走過,也沒有人留意他們。
就算看到他們出格的行徑,也大抵只會笑笑擡起眼就走。
因爲北疆的諸部落,本身就是以性情豪放著稱。
男女之間,雖有一定的限制,但也沒有如大夏朝一般繁文縟節,形成諸般律法禮儀。
部落裡甚至血親通婚的現象也是有的,只不過隨着大夏文化的入侵,直系血親通婚的現象才慢慢減少。
當然,端翌如此作爲時,並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的情動罷了。
夜螢拱着腰肢,想要擺脫端翌對她耳翼的襲擊,但是這一拱,卻拱出事了。
因爲是夏季,兩個人都穿着薄薄的衣衫,夜螢那美不勝收的臀正對着端翌腰下面,如此一拱,自然拱出火來。
端翌差點沒忍住,不過這一回他倒是考慮到光天化日的情形了,悶哼一聲,主動放開夜螢的耳翼,不過去依舊緊緊摟着她的腰肢,好一回兒才強行平復。
夜螢又好氣又好笑,這蠢牛憋得更狠的,方纔她分明感覺身後一砣堅硬如鐵的物什頂着她,好久才慢慢消失不見。
這狗血八點檔看得正歡,誰知道自已身上卻上演了十八禁。
夜螢見吳大牛慢慢平靜下來,回身擰了一下他的胳膊,端翌苦着臉,差點沒跳起來。
這一擰,也太狠了吧?
“娘子,你下手也太毒辣了吧?好疼!”
端翌附耳在夜螢臉頰一側,象一頭乖乖的哈士奇一般“撒嬌”道。
夜螢一回頭,就看到吳大牛這求抱抱的二哈臉,對吳大牛的人設立馬崩塌。
難道男人一動情,在女人面前都會變成二哈嗎?
不過,他萌萌的樣子,還是讓夜螢心頭一陣柔軟,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臉頰。
端翌被自家小女人的手一摸,心內一陣暗爽,忍不住臉頰在她手上蹭了蹭,這完全是出於下意識的動作。
可是夜螢卻笑得更厲害了,呃,這個動作做出來,不是二哈是啥?
一想到傳說中的二哈護主又忠心,夜螢心情大好,在他臉上又摸了下,輕聲道:
“乖,咱們繼續看這八點檔的狗血劇,現場演出呢,又不能按暫停,都錯過了好多精彩畫面。”
端翌不知道什麼是八點檔的狗血劇,不過結合現場的畫面他大體能體會到夜螢這句話的精髓,用大夏朝的話翻譯過來,就是:專心看好戲。
於是端翌點了點頭。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對情侶間的互動也只不過是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總長不會超過一分鐘,因此,夜螢再回神關注現場時,便看到,那突然冒出叫女兒的老女,已經撲上前把古爾麗,也就是狼人金月摟在懷裡了。
自然,因爲這一摟,古爾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捏着當人質的銀月放開了。
銀月半跌坐在一邊,國王上前攙扶着她,而古爾麗因爲方纔暴露出來的和國王的特殊關係,一時間並沒有衛兵上前擒拿她。
大家都在觀察動靜。
哎,王室的狗血三角戀,本來不是應該內部悄悄解決的事情嗎?現在拿到光天化日之下,讓侍衛們也很爲難啊!
捉拿古爾麗,國王生氣!
不捉拿古爾麗,王后生氣!
做下人真拿,尤其是今年,特別難!
“古爾麗,娘以爲你早就死了,經常夢到你,一個人鮮血淋淋的,被野獸咬吃,娘每天晚上都哭醒過來!萬萬沒有想到啊,你還活着,爲什麼你不回家?你不知道娘天天在想你嗎?你這不孝的孩子!”
那老婦人起先抱着古爾麗痛哭,可是越哭越怨念突然越生氣,狠狠責怪起古爾麗來。
古爾麗苦笑一聲,她拍了拍自家孃親的肩膀,突然,徐徐拉開了自已裙子的下襬,對着她孃親道:
“娘,你看看我這樣子,能回家嗎?能去見你嗎?”
古爾麗的孃親猝不及防,看到古爾麗拉起裙子下襬,露出下面……
“古爾麗,我的親孩子,你怎麼弄成這樣了?造孽啊!”
古爾麗的娘驚叫一聲,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然後,由於這個畫面太刺激了,她竟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別說古爾麗的孃親了,就連圍在四周的人,看到了,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國王木爾德罕看到古爾麗暴露的真相,更是驚得退了兩步,然後止住腳步,奔上前,一把拉着古爾麗的手道:
“古爾麗,你怎麼變成這付樣子?這是神山的詛咒嗎?”
咒你毛線,你還看不出來是誰幹的嗎?
夜螢看着這一臉白癡的國王,難怪娶了個那麼陰險毒辣的老婆不自知,又生出一堆荒淫好色、不擇手段的兒女。
活該!
端翌看到了古爾麗的情形,也大驚失色,對夜螢輕聲附耳道:
“你就是陪她過了一夜?你不害怕嗎?”
“不害怕,有什麼好怕的,有時候,醜陋的外表,並不代表心靈也醜陋!那些長着美麗外表的人,卻往往擁有醜陋至極的內心!”
夜螢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