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叔,這死丫頭亂說,你不能因爲她年紀小就包庇她!”
朱翠英叫屈。
“村長爺爺,大伯孃誣陷我偷她的銀子,你可要爲我做主!”喬小麥不甘示弱,當即也開口道。
童鐵虎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他知道想嫁給他孫子的姑娘很多,但瞧着眼前的朱翠英,再想想孫氏,他只覺得厭惡。
和這樣的人結親,絕對沒門!
不過這種事不宜在這個場合講,他只能抓住喬小麥所說的第二件事。
“長富家的,你說小麥丫頭偷了你的銀子,證據呢?”他瞪向朱翠英。
“證據就是她揹簍裡的東西!之前莊綠荷那賤婆娘跟着野男人私奔,把她家的東西全拿走這事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家窮的都要賣人賣房子了,結果今天這死丫頭今天卻買了這麼多東西,大家夥兒都說說,她哪兒來的錢買東西!”
“就因爲我家之前窮,現在有錢買東西了,所以這錢便是我偷來的,你放屁!”喬小麥翻了個白眼,她罵完之後當即又看向童鐵虎,“童爺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童鐵虎聽了她這話,臉色更沉了些,繼續瞪向朱翠英,“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這還不夠嗎?”朱翠英梗着脖子反問。
頂着童鐵虎犀利的視線,朱翠英有些心慌。
不過想到喬小麥賺錢的法子,她心中不由又硬氣了起來。
只要把這法子套了過來,孫氏肯定不和她計較她有關喬鶯婚事的小心思。
“當然不夠!僅僅憑着這些就說她偷你家的銀子,那我也可以說前幾天我家也丟了銀子,那天只有你過來串門,銀子就是你偷的!”
童鐵虎這話說完,原本義憤填膺的喬小麥差點兒笑出來。
這話和當日童三郎懟朱翠英的模式一樣,全都是按照朱翠英的鬼邏輯把她潑出來的髒水反潑回去。
果然是爺孫倆!
喬小麥笑,朱翠英卻是氣的差點跳起來,嚷嚷的聲音更大了,“童叔,沒有證據你不要亂說!”
“我這是按照你的話來說的,你也沒有證據,怎麼就敢說小麥丫頭偷了你的銀子?”童鐵虎雙手板在身後,語氣聽着有幾絲陰惻惻的,“長富家的,你若拿不出證據,那你今天就是誣告了。”
“按照《大齊律》規定,誣告可是要打板子的!”
又是《大齊律》!
又是打板子!
朱翠英這下子是真的慌了,“童叔,她就是偷了我家的銀子,她揹簍裡的東西全是用我家銀子買的!”
既然誣告那打板子,那她只能一口咬定喬小麥偷銀子。
“你丟了多少?何時丟的?你丟銀子的時候,小麥丫頭可去過你家?她去你家的時候,誰瞧見了?”童鐵虎一雙厲目將朱翠英的驚慌看在眼中,冷冷反問。
“她她她……她……”朱翠英頓住了。
剛纔說喬小麥偷東西她只是臨時起意,一路上又忙着追喬小麥,根本沒想着去圓這個謊言。
現在童鐵虎問到細節,她當然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