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聽了這話,點頭道,“成。”
她立馬擡腿去了童家新宅。
然後又很快回來了。
童鐵虎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無情:他不相信張氏,他寧願花着銅板找人看着她。
這一次,童鐵虎是真的怒了。
這個家裡,唯一還在乎臉面這兩個字的,只有他了。
其他人都不要這玩意了。
正因爲在意,所以對於張氏把臉丟到極味居的行爲,他是異常震怒的。
他記得幼年時家裡的風光,即使這幾十年來蟄伏在安平村,那他也是藏有寶藏,心懷大志,平南王顧煜的名聲,他是當做榮耀的。
張氏肆意踐踏童家的臉面,這一次,他絕對會讓張氏記住這次教訓。
說關到過年,那就必須是過年!
張氏得了童鐵虎這話,一顆心哇涼哇涼。
漫漫冬日,她要待在這荒涼的院子裡度過寒冬?
不,不!
童三郎一定會來看望她的。
童三郎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她受苦的!
童大郎童二郎兩個一個賽一個的沒出息,她已經指望不上了,她現在只想着童三郎了!
童三郎此時正在睡覺。
那天晚上回去之後,喬小麥便拉着他做了一整晚的牀上運動,榨乾了他全部的精力。
他在歡愉和疲累中入睡,一睡便是兩天一夜。
等醒來時吃過喬小麥燉的補品,晚上又繼續無法無天。
兩個人之前商定好了,爲了看看靈泉是不是真的有了實際功效,要儘可能的多做。
剛清醒又無法無天了一整晚,童三郎這次睡的更沉了。
童三郎昏睡着,無法顧及到張氏那邊,再說就算是清醒着,他也不會去想張氏。
這麼心塞的事情,不想,絕對不想。
童三郎都不想,那喬小麥自然更不會想了,她在研究空間裡的那個米粒和水滴吊墜。
這幾天她看的挺多,那個米粒似乎大了,吊墜似乎小了。
可這變化實在是小,憑着她的一雙肉眼她根本無法分辨這到底是真有了變化還是心理作用。
不確定,她只能把吊墜放到空間裡,準備等童三郎醒了讓他查看。
人多力量大,撒出去許多銅板,莊園的客舍和冰窖終於建好了。
今年的活計算是完工了,池塘什麼的,得等到明年了。
喬小麥給前來做工的村民和施工隊結清了工錢,今年的活計,算是告一段落了。
喬小麥讓喬長順套上牛車,去買田地。
這活兒原本是童三郎的,可童三郎現在睡着,只能讓喬長順去辦了。
這大半年下來,莊園旁邊的田地是誰家的喬長順心裡已經有數了,他套上牛車便走了。
奔波了一天,毫無所獲。
對於農人而言,土地就是命根子,若非是急事必須得用錢,沒有人願意賣自家的田地。
喬小麥聽了,讓喬長順把價格提一提,這一帶都是中等田,按照上等田的價格去買。
上等田一畝地十兩銀子,這價格很高了。
但還是沒有人願意賣,土地年年都有產出,可銀子花完就沒有了,他們又不會幹別的營生,若銀子花完土地也沒了,那一家子可是要走上絕路了。
這和喬小麥賣方子時是一個道理,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