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問過了,其中好幾味藥材都是治療瘟疫的藥。”
郭守成大喜,卻沒表現出來,只說,“讓人再觀察幾日。”
“是!”
傳信的人正要下去,郭守成又叫住了他問,“郭青那裡可有消息?”
“還沒!”
“這小子怎麼回事?讓他去抓個人,居然到現在沒傳消息來,人也沒回來。”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
郭守成所說的郭青此刻正在追捕沈蘭風呢。
這郭青,並非郭家的孩子,只是和郭家同宗,不過這人雖年輕,卻善於鑽營,是以郭守成有戰事的時候都喜歡把他帶在身邊,如今已經做到了校尉。
郭青帶了幾百號人攔截沈蘭風,可誰知中途的時候有人來說,沈蘭風的人分了四路走。
沒辦法,他只好將人分成了四隊人馬,分別按照一條路線去追。
說來也巧,他自己帶的這路人,剛好是沈蘭風真正走的這條。
“公子,他們追上來了。”
“既然如此,咱們就停下來會一會這個郭青。”
沈蘭風說着又低頭看向懷中的新新,“怕不怕?”
“不怕!”新新眼睛亮晶晶的,還有些躍躍欲試,“爹,等下讓我也下去試試行不行?”
“你太小,還是算了。”
“我也不算小了。”新新就說,“那我也不能一輩子躲在您的懷裡呀。”
“哈哈……”沈蘭風笑,“那是不能的,你和豹子誰也別想一直躲在大人的身後一輩子。”
想了下又說,“也行,既然你要動手,我也不攔着你,你上我後背去,咱們爺兩互爲對方守後方,如何?”
“沒問題,爹我肯定守好後方。”
隨後沈蘭風將馬停了下來,新新抱着他的腰,轉了個圈就臉朝後了,隨後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還吹了下,說,“娘送我的這把劍還從來沒沾過血呢,順順叔叔還說我這是把好劍,好劍都不沾血,算什麼好劍?今兒,一定要用血洗一下劍才行。”
沈蘭風,“……”
這孩子真是不能和豹子呆一塊,瞧瞧,什麼時候也學的這麼多廢話了。
“沈蘭風,是你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綁你走?”
沈蘭風這隊人有二三十個人,而郭青的人明顯有一百來號,人數上就佔了優勢,他自然覺得自己贏的妥妥的。
“這話你得問問你自己。”
“敬酒不吃吃罰酒!”郭青劍指着他。
新新撇撇嘴,“真墨跡。”
沈蘭風這時就衝那郭青說,“廢話少說,要打就快點,沒聽見我兒子等的不耐煩了麼?”
“什麼你兒子?笑死人了。”
郭青一邊策馬衝沈蘭風殺來,一邊喊,“這是誰的兒子,稍一猜測,沒人不知。”
“放屁!”
溫順的新新聽不得人家說他不是沈蘭風的兒子。
“我是誰的兒子,要你們這些人瞎猜!”
“哈哈!”
郭青大笑,很快和沈蘭風打起來。
雙方人馬也廝殺着,雖然郭青人多,可沈蘭風的護衛那都是暗衛級別的,一個頂幾十的普通士兵。
前後兩刻鐘,郭青的人不行了,這時沈蘭風像郭青眼中撒了一把藥,郭青一頭從馬上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