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護國夫人……”
“都快起來,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麼?”
“快起來。”沈木棉扶起最前面的沈家樹,看看他身後的一些人,沈三奎沈二奎沈宏,柳雲深等人都在。
“禮不可廢。”沈宏說,“你如今不同,我們沈家雖然一直居住在鄉下,卻還是禮儀之家。”
“宏伯,這是自己家,咱們隨意點即可。”
沈木棉高興的拉着沈家樹,“你長高了好些呢。”
“棉棉姐,我天天跟着胡二哥哥他們學武呢,飯吃的多,長的就快,我三姐說,我長的太快都費衣服。”
沈木棉又看向夏蘭,真的長成大姑娘了,明眸皓齒,膚白如雪,真真的美人一個。
“你三姐小氣,怕是捨不得那點衣服。”
“我也覺得是。”
沈夏蘭還是如從前那樣爽利,聞言就捏了沈家樹的臉蛋,“讓你胡扯,老姐我一年給你做了多少套衣裳,你也好意思講?”
“姐夫,姐夫,你快管管我姐,簡直凶死了。”
柳雲深嘻嘻一笑,“我不管,管了你姐不嫁給我了,我找誰去?”
“哈哈……”
衆人聞言鬨笑,可見平常這些人都是常見的,對此嬉鬧已經見怪不怪了。
“……”
“走,都進屋坐,杵在這說什麼話。”
路上,沈木棉見柳雲深和沈夏蘭始終走在一處,心想,看來這兩人如今相處的極好呢,儼然是郎有情妾有意呢。
“宏伯,二叔三叔,嬸子都快坐。”
進了屋,沈木棉招呼着衆人,不過沈家莊的人一個個都是大老粗貿然見寧王府還是有些膽怯的。
尤其看見屋裡的陳設樣樣不凡,就連一張椅子都比他們見過的最好的要好,都有些不敢坐了。
倒是柳雲深和沈夏蘭這兩年在外面跑生意見的多,進了屋子也很安然。
“木棉啊,真真想不到,你會這麼厲害。”
進了屋,沈宏就豎起了大拇指。
“宏伯,您過譽了。”
“不不不,你是我們沈家頭一號的人。”
沈宏是真心佩服沈木棉。
但是心裡又有些可惜,怎麼就不是個男娃呢?
要是男娃,他們沈家就真的起來了。
“棉棉姐,您不知道,宏伯在家裡一提起你,就豎拇指。”沈家樹說,“我聽的耳朵都起繭了。”
“你個小兔崽子,別以爲你是伯爺了,就可以說我了,我告訴你,你這伯爺是祖宗和你姐掙來的,你要是不好好當,小心我大耳瓜子抽你。”
“宏伯,您都囑咐我至少三十遍了。”沈家樹哭喪着臉說。簡直比他們先生還嘮叨啊。
“哈哈……”沈木棉摸摸他頭髮,“宏伯也是爲你好,想讓你上進呢。”
“我知道,棉棉姐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讀書上進。”
“這就對了。”
沈家樹看了一圈又問,“棉棉姐,爲什麼不見豹子他們?”
“還叫豹子?那是小郡王了。”沈宏又提醒他。
“叫什麼都好。”沈木棉笑說,“他雖然是郡王,可還得叫你叔叔。”
而他問起的豹子,此刻正在飛快的收拾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