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並沒有說換爵位的事情,她來找我是想給青樹她們安排個差事。”
“木棉你就別替她隱瞞了,要是真沒說,兩個丫頭也沒那個膽出來說。”小周氏揮揮手,“肯定是這個賤人真的說話了,我今日非要教訓教訓她不可。”
看着衝過來的小周氏,沈木棉眸色更冷了。
“給我攔住她!”
突然從院裡的角落裡就冒出幾個黑衣少年,擋在了小周氏的前面,銀光閃閃的刀架在脖子上,嚇得小周氏都有尿意了。
“木棉……”
“夫人,我姑姑又沒說錯,您爲什麼要偏向二房?”
這次小周氏把她的侄女周玲玲也帶來了,年紀不小了,那周貝貝都嫁人了這個竟然一直沒有。
沈木棉不知道的是,這個本來也說了門親事的,可是聽說沈家樹被封爵後,就動了心思把親事給退了。
當然她打的主意自然不是沈家樹,而是想到京城來找門好親事。
尤其聽說沈木蘭要做側王妃後,那心裡可嫉妒死了,還想也能做個側王妃就好了。
“你是什麼人?這裡輪到你說話?”
她剛說完,就有個嬤嬤上前訓話了,“我家夫人是皇上親封的護國夫人,還是寧王妃,沒招你說話,你就不能插話,插話就是沒規矩,沒規矩就得長嘴。
你是順安伯的表姐,念在順安伯的面子上,就暫且饒了你。”
周玲玲被說的一愣一愣的。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跪下謝夫人饒恕?”
嬤嬤是從宮裡出來的教養嬤嬤,此刻氣勢足的很,嚇得周玲玲一下子就軟在了地上。
沈木棉這時才和小周氏說話,“你如今是順安伯的母親,出門在外,言談舉止一點做不好,損的就是順安伯的臉面。如今家樹是京城新貴,位置還沒坐穩,你就跑出來嗷嗷叫,哪怕是在寧王府,下人那麼多,也有管不到的地方,一旦你今天這些髒話傳出去,有沒有想過,別人會怎麼嘲笑家樹?”
“更何況,爵位是皇上下了聖旨的,這是旁人說換就能換的?”沈木棉嚴厲的說,“一點不長腦子。”
沈木棉正說着,沈三奎和沈夏蘭來了。
沈夏蘭這會正在和沈三奎說送小周氏回京的話,本來沈三奎還有些不同意的,可是一看到現在這樣,不得不做出決定。
“木棉,我這就送她回老家,絕不讓她在京城丟人。”
“三叔,你要知道,她丟的不是我人,而是家樹的。”別以爲是她容不得人。
“哎,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爲了家樹好。”
小周氏一聽要讓她回老家,就哭了。
“不,我不回去,憑什麼你們都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讓我回去?”
她在村裡都和人吹出去了,說是來京城做老夫人的,這要是被灰溜溜的送回去,那多丟人,她臉往哪擱?
“不回也得回,這事由不得你。”
沈三奎認真起來她也沒辦法。
“不行,我不回,夏蘭和木蘭要成親呢,我當孃的得梳妝,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