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天啓爲什麼滅亡,有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爲妙和尚。
那個和尚又是修建金閣,又是修建金廟的,花費了天啓無數銀兩。
當初天啓皇帝爲此還找他們沈家伸了幾次手。
想到這裡沈木棉便問,“皇帝之所以會問沈家要銀子,不會也有你的功勞吧?”
“抱歉,之後卻有我的手筆,但是第一次是皇帝自己想到的,也怪你們沈家太扎眼。”
沈家的確扎眼,想當初李辰軒看到那些金子的時候都傻眼了。
“皇伯伯,我們家再沒有金子了,您以後沒錢了,可別找我們。”
李辰軒,“……”
他還沒說話,豹子又說了,“哎,那麼多金子啊,本來那些都是我的財產,我外公把鑰匙放在我的鎖片裡,擺明了那些金子都是給我的,可是我都沒摸過呢,然後就沒了,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李辰軒,“……”
沈木棉拍拍他腦袋,示意他適可而止。
顧西鈺和第五文絕都笑。
“蘭風小時候可不這樣。”
“不可能,奶奶說我爹小時候和我一樣調皮。”
“你奶奶騙你的。”
顧西鈺說,“你爹小時候只知道鑽藥房,除了藥房眼裡沒有其他東西。”
“這樣哦?”
“自然,不然他怎麼可能十歲就成名?”
“好吧。”
豹子不說話了。
幾人又繼續說事。
沈木棉冷眼瞧這三兄弟,明明從未在一起相處過,甚至曾經還是敵對的,如今坐在一起商量事,竟然沒有一絲的違和感。
尤其第五文絕和李辰軒,她很好奇,她只是出去追個人而已,這兩人怎麼就能坐在一起下棋了呢?
是李辰軒允諾了他什麼,又或者是他本就不想做這個皇帝,還是這就是血脈聯繫的奇妙之處?
不過不管怎樣,如今這樣算是最好的狀態了。
這時又聽顧西鈺竟不樂意做長期的藩王。
“東洋這樣地方做屬國或者做某個王爺的藩地並不好,短時間內做藩地,藩王或許還能效忠朝廷。可等十年二十年後就算藩王想效忠朝廷,朝廷也有人會懷疑其忠心。”
顧西鈺建議說,“不如將東洋化成兩個或者三府,如同大明境內一樣,每三四年,委派一個朝廷命官以及一個宗室子弟前來治理,此地連任不超過八年,幾年一換,不管是大臣還是宗室子弟想在這裡建立自己的勢力都難。”
“而有皇室的人和大臣們相互牽制,也防止大臣或者宗室子弟和東洋當地人員勾結謀反。”
這個主意確實不錯,李辰軒幾人都很認可。
不過這第一任的宗室子弟還是得顧西鈺來,等過個幾年再換其他人。
至於朝廷命官,等回到大明再派人來,而東極島也同時設立衛所,衛所軍餉一半有朝廷出,一半由東洋這邊出。
最後東洋這地方,也不再叫東洋,從中一分爲二成兩府,靠近東極島的地方叫北麓,另邊則叫新都。
原本的皇都城成爲新都府的府城,溧陽成爲北麓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