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族老一時也被她帶溝裡了,這話還真有些道理,怕是誰事先知道也不想要這樣的娘。
“咳咳……”沈青自然不想看到沈木棉一邊倒的強硬,就說,“簡直歪理邪說,我看你就是推卸責任,我告你沈木棉,你這放蕩名聲是註定洗脫不了了。”
“是麼?”沈木棉面上有些嘲笑,沈青還想說些什麼,沈蘭風帶着李光棍來了。
“給我進去!”
“哎喲……”
李光棍一個踉蹌,直接栽倒在沈家正屋內。
“幾位伯叔,剛纔我媳婦應該把事情都說了。”沈蘭風掃了衆人一眼,“這李光棍已經招了。”
沈青看李光棍臉上青腫,眼神暗了暗。
“說!”
李光棍就指着大周氏道,“是她,都是這狠心的賊婦讓我那麼做的,還提了二斤苞谷面,說事成之後把沈木棉給我做媳婦不說,還會給我五兩銀子呢。我又不傻,有銀子還有娘們,我當然幹,這不關我的事,你們要找人就找她去。”
李光棍一絲沒隱瞞,說的有些還是沈木棉也不知道的,“她不想沈木棉在家招贅,說要留白茶在家,白茶孝順,木棉不孝順,還說不想便宜沈木棉十五畝良田。”
“胡說!”大周氏急了,自己隨口的抱怨,怎麼這李光棍都記着了,“我打死你這個狗東西,你一定和沈木棉串通好的,你們這對狗男女,爲了撇清自己,連親孃都誣陷啊,會糟報應的。”
沈木棉爲死去的原主默哀,這是親孃麼?竟罵狗男女!
“大姐,你這樣可不地道,咱娘再不好也是娘,您怎麼能聯合外人坑害她?”沈紅茶抹着眼睛,哽咽說,“我知道你不滿村裡人那麼說你,我去和村裡人解釋,你和李光棍是清白的,我去解釋就是。”
“李光棍,姐夫對你屈打成招本就不對,你縱使害怕他,也不該隨意誣陷人。”
嘖嘖,果然沈紅茶比大周氏有水平多了。
李光棍臉上的傷立刻就變成了,他們聯合外人欺負大周氏的證據了。
這沈紅茶心夠狠,這個時候還不忘把李光棍摘出去,李光棍成了被威脅的,那她沈木棉和沈蘭風就成了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沈青讚賞的看了一眼沈紅茶,“紅茶說的對,誰知道這李光棍是不是你們屈打成招?又或者是你們使了銀子讓他改口的?反正我是不相信大周氏會這麼做。”
沈宏態度猶疑,沈興卻沒開口。
“說我誣陷她們?”沈木棉就笑了,“我且問你們,昨日帶着人去木屋的是不是沈紅茶和大周氏?她們要真是個好的,知道我與人私會,作爲一家人不是應該替我瞞下來麼?可她們卻叫了村裡的老少婦女都去了,這是幹嘛?”
李光棍這時也開口了,“啊呸,大周氏你可真不要臉,說我們串通害你?你那裝二斤苞谷面的鉢子還在我家呢。你以爲老子爲什麼非要你留下鉢子?老子就是怕你事成後反悔,得不到人,也沒有那五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