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棉推開了他,“天天就知道那事。”
“蛋怎麼滾?你教我?誰家爺們不這樣?”
沈蘭風拽着鋸子使勁拉着,心想他家小娘們對那事不太熱衷,這可苦了他了,天天憋的一肚子火。
沈木棉瞧他鋸子拉的那麼猛,就知道他將火氣都發木頭身上去了,便癡癡的笑。
“你再笑,我真不鋸了啊!”
“不笑了不笑了,你鋸吧。”
沈白茶站在屋內透過窗戶看外面兩人打情罵俏,眼神暗了暗。
翌日沈木棉早起將蓋木頭的油紙布給掀開,木頭也給攤開晾曬。
沈蘭風在廚房忙碌着,不經意間,竟發現上房的門已經鎖上了。
“你早起看見上房的人出門沒有,她們去哪了?”
“好像去紅茶家了吧。”
“哦!”
如此沈木棉就沒關注上房了,但她萬萬沒想到,上房的人那麼能作,生生把自己作個半死。
這日中午,豹子和她都想吃苞米餅了,沈蘭風自然得滿足兩個祖宗。
想着家裡還有昨兒去弄水壩時逮的魚,便將魚呲了,放鍋裡紅燒,等燒的差不多了,將玉米糰子拍成餅貼在鍋邊,等魚熟了餅也就熟了。
又弄了把小蔥來切成段,摸了幾個雞蛋出來,炒個小蔥雞蛋。
“再來個涼拌青瓜吧。”
“你去洗青瓜,我將這魚肉給剁剁。”
洗東西她自然沒問題的。
“還剁魚肉乾嘛?不是有魚了麼?”
沈蘭風就幽幽的說,“咱們大人中午吃魚豹子吃啥?他那點點大,會吐刺麼?不剁碎了弄點丸子給他吃,他就只吃素啊?我兒子特麼到底怎麼長大的?沈木棉你說,你以前是不是虐待我兒子了?”
頓了下又道,“不對,你肯定沒虐待他,不過上房人絕對不會給我兒子準備精細的吃食。奶奶的,我剁死上房人算了,整天那麼煩人……”
“砰砰……”
菜板被他剁的直響。
“大姐,救命啊……”
“大姐,娘不好了。”
“咦我還沒剁呢,人就死了?”沈蘭風就問。
沈木棉伸頭看了下,“你想的美。”
出來見兩個陌生男人,擡着一個人往她家院裡一扔。
只聽哎喲一聲。
沈白茶忙跑過去,喊,“娘,娘你怎麼樣了?”
“沈家大姐,你家老太太我們送回來了。”
沈木棉這纔看過去,原來還跟着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前大姐。
“這是怎麼了?”
就聽劉前大姐說,“你家老太太可是個人物,居然跑到我們劉家給她親閨女下藥,害的紅茶大出血,剛懷上的孩子就沒了。看在兩家是親戚的份上,這次我們就沒報官。”
一聽是這樣沈木棉沒來及想清楚爲什麼呢,就忙道,“你們爲什麼不報官?去報啊,這種謀害人命的事,你們怎麼能不報官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們家沒意見的。”
沈木棉這會心裡可是臥槽臥槽的。
這麼好解決大周氏和沈白茶的機會,簡直一勞永逸啊。
大周氏本來還清醒的,一聽這話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