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棉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這話好像不該他問吶。
瞧他這靦腆的,臉上羞紅的,這少年莫不是喜歡原主吧?
“很好,豹子爹人很好。”
“哦……”王水田聞言鬆口氣後,面上又帶些失落。
就在沈木棉擡腳離開的時候,他又問,“那你以後還會收我禮物麼?我從鎮上給你帶了珠花回來……”沈木棉就見他從荷包裡拿出兩朵粉色的絨花來。
臥槽了!
原主那些被她忽略的記憶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腦中。
這死女人就會亂收別人東西,愛慕她的,貪戀她美色的,不管誰的東西還真特麼是來者不拒!
她知不知道這樣吊着一個少年會天打雷劈的啊。
哦不,她肯定不知道,不然也不會死了。
“那個水田,我成親了,你瞧我兒子都這麼大了。”頓了下又說,“這頭花你拿回去給水瑤吧,她都是個大姑娘了,合該帶這些東西。”
“你年紀也不小了,眼睛要往遠處看。我又不是啥好人,你要找也得好的不是?好了,你說的磚我給你舅留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拉着豹子匆匆的去了磚場,走老遠她還把原主給罵了一頓,活該你被人唾棄,就沒比沈紅茶好到哪去,都是一塊綠茶表!
告訴冬樹等人領肉的事後,又往家來,等到門口了,她想起剛纔的事就和豹子說,“回去不許告訴你爹啊。”
豹子眨巴眨巴眼睛,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你敢說,回頭一月不許你吃肉。”
一聽不能吃肉,豹子立刻兩隻胖手捂住了嘴巴,娘好凶哦。
到了家沈蘭風已經麻利的在剁肉餡了。
衣袖捲到臂彎裡,兩把菜刀一起剁的砰砰響,剁好後放到菜盆裡,一手端盆一手攪拌。
在這君子遠庖廚的時代,他做這些難免會讓人覺得女氣,可沈木棉此時只覺得這樣的他,比以往更帥更有魅力了,看着這樣的他,她突然有些心虛。
日!明明婊的是原主,可爲什麼心虛的是她呢?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沈蘭風見她不說話突然開口道,“我聞到了心虛的味道。”
“丫的,你蛔蟲啊。”
“嘿,你還真心虛啊?”沈蘭風就追問,“說,到底做了什麼壞事,不說我放一罐的鹽回頭齁死你。”
“少混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虛了。”
“雙眼都看到了。”沈蘭風瞄了她一眼,見她有些不自在,呵呵笑了兩聲,眼睛掃過豹子的時候,見小傢伙一直雙手捂嘴,眼睛眯了眯。
“豹子,你們出去見到誰了?”
豹子聞言立刻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一邊撒腿跑進了屋。
“嘿,熊孩子,回頭別吃肉啊你。”
豹子委屈的嘟着嘴,大人怎麼都那麼討厭啊!
“行了我告訴你吧。”沈木棉就將王水田要送花的事說了下。
“哼!”沈蘭風睨了她一眼,“招蜂引蝶!”
“人太美,沒辦法啊!”
“呸…”沈蘭風就樂了,“死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