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見她勺子裡的藥都要灑出來了,沈蘭風將碗接了過去。
“哦,給你。”
沈木棉此刻心裡是滿腔的疑惑,這小傢伙是誰,爲什麼被人如此對待,又爲什麼和豹子相像?
這時豹子拉着她,問,“他怎麼和我一樣?新新呢?”
“他就是新新。”
“……”豹子嘴巴張的更大了。
他覺得自己的腦袋瓜不夠用了,新新怎麼變樣了?
待新新喝了藥,他就踢了鞋子爬上牀,眼睛一瞬不轉的看着他,一會還戳戳他的臉,心想還真的和我一樣啊。
新新也很喜歡豹子,就衝他笑笑。
豹子看到他肩膀上的白布,便呼呼的吹,一會後拿着千字文問,“還疼麼?”
新新搖搖頭。
豹子心想,原來呼呼真的有用啊,便又鼓着小嘴吹。
新新衝他笑,豹子也笑,一大一小,神似的臉,若不是年歲不同,走出去若說是雙胞胎,怕都沒人會懷疑。
“時間不早了,今晚都好好休息,明日咱們再說這事。”
“我在這看着吧。”
“你帶豹子去東屋,我在這屋陪新新,夜裡要是傷口發熱,我也好處理。”
“好。”
只是沈木棉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到底什麼人心那麼狠,居然將孩子套在動物皮裡?簡直畜生不如。
豹子也睡不着,在牀上滾來滾去的,他很興奮,新新居然和他長的一樣。
想事情想的太晚,一直到卯時才睡着。
醒來時,豹子的房間裡已經傳來小虎的嗷嗚聲。
進去一看,新新已經醒了,坐在牀上和豹子頭挨着頭看圖畫。
見她進來,擡起頭笑笑,豹子也衝她揮手。
“你小心點,別碰到哥哥的傷口啊。”
豹子點點頭,還拿了銅鏡來,指指自己又指指新新,眼睛裡滿滿的問號。
一早新新就已經知道自己的樣子了,他也很奇怪,自己怎麼變樣了?
沈木棉見此就走過來,指着鏡子和他說,“新新,你不是猩猩,不是動物,你是人,和我還有豹子一樣。”
“?”新新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困惑。
人是可以講話的,那爲什麼他不可以講話?
還有他的臉怎麼和豹子一樣呢?
“這個等以後再說。”現在讓她說她也不知道呀。
新新乖巧的點頭。
出了西廂房,沈蘭風從屋外進來。
“新新他的嗓子是什麼問題?”若沒有問題不可能不會講話。
沈蘭風搖頭嘆氣,“應該是從小就被餵了啞藥,就算回頭給他治好,也要跟教剛出生的孩子一樣,教他說話。”
“這都不是問題,只要還能說話就行。”
想了下她又問,“他身上那些黑皮能去掉吧?”
“能,等他傷養好,把那層皮去掉,再重新上藥生長就行。不過要想徹底恢復要很長一段時間。”
沈木棉點點頭,“你說他和豹子怎麼那麼像?”想到這裡突然腦子一轉,“不會是你和人偷生的吧?”
“沈木棉,講話要負責任的啊!”沈蘭風瞬間炸毛,“少在那污衊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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