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風自然知道她想問什麼,可是他一點印象沒有。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未必和我有關係。”
沈木棉卻不這麼覺得,“你真不打算找下你的家人嗎?”
“不想。”沈蘭風擡頭說,“現在的日子挺好,我不想破壞。”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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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再者要真和我有關係,他一個孩子都這麼慘,那估計我家也不好了,既然如此更沒必要找尋了。”
沈蘭風招呼她,“過來幫我端着鍋。”
“你這是做什麼用?”
“再配些去疤膏。”
沈蘭風弄的去疤膏確實挺不錯,豹子腿上的疤都淡的差不多了,就這事可把小傢伙樂壞了。
“你昨日去王鬍子家,他娘怎麼樣了?”
“那病得好好調養,婦人病,且積勞成疾,幾番累加就起不來了。”
“聽你說的不是什麼大病啊,爲啥鎮上的大夫治不好呢?”
沈蘭風就傲嬌了,不屑的道,“一羣蠢貨,只知道開補藥,卻不知道有的人虛不受補。再者是藥三分毒,就算是補藥也不能長年累月的吃,臥牀又不動彈,毒素排不出去,沒死人就不錯了。”
“原來如此。”
“可不就這樣麼,爺讓她先把那些藥都停了,等過些日子再吃。”
沈蘭風將攪拌好的藥汁端進了西廂房,只是眼睛掃到案桌上時,卻發現少了一瓶藥。
眼神在沈木棉身上打了個轉,沒說什麼繼續弄藥。
下午的時候大周氏醒過來了,是沈白茶拿錢讓劉大夫開了藥。
“娘,你聽說東廂房的事了麼?”
大周氏想到昨日的蛇打了個機靈,隨後問,“什麼事?”
“那個小畜生不是猴子,是個人!”
“是個人?”
“對!”今天村裡那些人去東廂房,她去找劉大夫之前都聽見了。
大周氏氣的咬牙,“是個人也該死!多事的小賤種!”
這些日子的瘋癲已經讓大周氏腦子混亂了,哪怕清醒着,也不如從前思慮縝密了。
這會她就想要不是新新多事,她肯定能弄死豹子,等豹子一死,沈木棉肯定傷心顧不上其他,到時候她就能趁機弄死沈木棉了。
大周氏心想不能怪她心狠,只能怪死丫頭命不好,誰讓她是個克命,遲早會害死她和白茶,死了也活該。
想到這裡緊緊的抓着白茶手說,“白茶,娘告訴你,瞅着空,你去周家村找你外奶,上次她說什麼符水管用的,讓她去買兩道來。”
“娘,爲什麼要去要符水?爲什麼啊?”
她是討厭沈木棉,沈木棉也不是啥好人,還總喜歡打人,可是沒必要一定要她死啊。
“蠢貨!”大周氏氣的要死,都顧不得腿上的疼就罵,“她不死我們就得死。”
“怎麼會?”
“我跟你說過幾次了,她是個克命,你爹是被她剋死的,紅茶的孩子也是她剋死的,說是我下藥害的,可要不是她說弄什麼藥,我會去換藥麼?說到底還是因爲她。還有你大舅,你表哥,都是她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