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討厭鬼,你說誰不好意思呢?”豹子叉腰氣呼呼的,“這是我家,你給我滾蛋!”
“你當我想來啊?”四兒不屑的道,“真是沒家教,不愧是鄉下的野孩子,就是沒教養。”
“你纔沒家教,你纔是野孩子,你全家都是野孩子!”豹子反應快,小嘴就噼裡啪啦的罵,“不想來我還不歡迎你呢!滾蛋滾蛋,小虎快來幫我趕人!”
“嗷嗚……”
等在一旁的小虎早就急了,這個小混蛋竟然敢說豹子。
此時聽到豹子的叫聲,倏的一下就衝了出去。
“哇……”
四兒瞬間被追的滿院子跑,家裡的雞被嚇得咯咯叫,籠子裡的兔子也是到處亂竄。
豹子這會怒瞪着柳雲深,乾爹這次怎麼那麼討厭?居然讓四兒哥哥欺負他,太壞了!
沈木棉也靜看着柳雲深,這人今天有點反常啊,而且四兒今天怎麼敢這樣說話?
柳雲深似是沒看到她眼神一樣,轉眼憤怒的道,“沈木棉,我大姐是不是被你套上熊皮的?啊?你怎麼那麼心狠?事情是何勇做的,又不是我大姐做的,關她什麼事,你爲什麼要那麼做?”
“你大姐被人套熊皮?這事從何說起啊?你大姐不是關在牢裡呢麼?我怎麼可能接觸到她?”
何勇一事牽扯甚大,是以這一家子除了何勇和那兩個孩子都還沒做處置,而是關在牢中,等候朝廷發落。
所以他大姐沈木棉從來沒見過,怎麼可能套皮?
“你就別裝了,何勇不就被你套皮了麼?你都能見到何勇還見不到我大姐麼?你恨何勇,恨我大姐一家子,你爲了新新你要報復是不是?你也太狠了,那是我大姐!”
想到昨晚上他見到的那一幕,地上一個黑乎乎蠕動的人,心疼的像是被人扯開一樣,他娘更是被驚嚇得當場暈了過去,到現在都還沒醒呢。
柳雲深腥紅着眼睛,指控道,“沈木棉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那麼做?”
“柳雲深你發什麼瘋?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我跟你大姐又沒仇怨,我犯得着去做那些事麼?”
“有人都親眼看見了,你還否認?”
“誰看見了?”沈木棉冷聲問道,“你大姐什麼時候出的事?我從買鋪子那天到現在一次都沒出村,更沒去過縣裡,怎麼可能去害你大姐?”
柳雲深顯然不相信,指着她道,“肯定是你乾的,就是你乾的,你個壞女人,枉費我對你們好!我告訴你,這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柳雲深!”
這時沈蘭風從外面回來了,見他對沈木棉吼,很是不悅的將他拉到一邊。
“你搞什麼鬼?對我媳婦吼什麼?”
又見院裡小虎一爪子壓着四兒,額頭青筋跳的老厲害了。
“爹,你可回來了,乾爹生病了,你快給他看看!”
新新認同的點頭,着急的說出的話都順溜了,“和平時不一樣!”
沈蘭風狐疑的看着柳雲深,“你被人下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