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賢郡主說的嘲諷至極,彷彿她說的人不是她的孩子,只是一個不怎麼重要的屬下。
“我猜,你這種女人一定沒有男人喜歡吧?”沈木棉挑了她的下巴,諷刺道,“人醜沒關係,可是心也這麼醜,你說哪個男人眼瞎會看上你?”
許是沈木棉說道了她的痛楚,右賢郡主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
“你給我滾……”
“呵惱羞成怒的人真是醜陋。”頓了下沈木棉繼續問,“他埋在哪裡?又是誰動的手弄死了他?”
“一個下賤之人還想有墳墓嗎?”右賢郡主不可思議的看向沈木棉,彷彿沈木棉再說笑一般,“你在想什麼呢?”
“混賬!”先前右賢郡主的話雖然難聽,沈蘭風卻沒有動怒,可是現在沈蘭風也忍不住了。
這怕不是親兒子吧?
人都說死者爲大,可這女人對自己親兒子的死都這麼不屑一顧,那她還有一點人味麼?
畜生尚且知道爲自己的幼子報仇,而這個女人連個畜生都不如。
李辰軒則說,“的確,一個下賤之人不配有墳墓,你給了本官提醒,你那些手下里九成是東洋人,放心,我會把他們全部做成糞肥的。用下賤的肉體來澆灌花草,算是對你們東洋人最高的待遇了,你應該感謝我,你說呢?”
這真的是一個對自己國家有着崇高的使命感以及熱愛的女人,聽聞此話,眼睛瞬間睜的溜圓。
“去把她的護衛帶來幾個。”沈木棉扭頭和一旁的侍衛說,“我要讓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胞怎麼慘死。”
“是!”
侍衛離開,沈木棉又問向右賢郡主,“我呢,再問你最後一遍,顧東絕是死還是活?死了埋在哪,活着人在哪?”
“呵,你不相信我說的?”
“我從不會相信一個畜生的話。”
“你……”
沈木棉嘴太欠,氣的她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相信,我還有必要再說麼?”
“相不相信是我的事,說不說卻是你的事。”
“死了,肯定是死了……”右賢郡主這時卻說,“我說過,不聽話的人都活不長。誰殺的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經十年沒有回過東洋,我不知道他在東洋如何生活,也不知道誰殺的他,我只知道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他埋在哪裡?”
“他是天啓人,哪怕有我的血脈在東陽一樣低等,這樣的人怕會統一放在流沙河畔,若是死了,估計會直接扔進流沙河。”
“你給我提供了一個處置你們東洋人的法子。”
沈木棉冷冷的說。
隨後又看向沈蘭風,沈蘭風點點頭。
一會東洋的人被帶過來,沈木棉又繼續問,“聽說當年你們國家送了很多人來到天啓,這些人如今分佈在哪裡?”
右賢郡主這時就閉上了眼睛。
沈蘭風這會也失去了耐心,拿過動物皮直接就往那幾個東洋人上披。
“你不說,這些人明日一早就會被拉出去鑽火圈,玩雜耍,一天賺不到兩百個錢就喂他們吃shi,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