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沈木棉有些疑惑,不說裡面的東西怎麼樣,就單單這盒子就簡直不菲啊,這可是沉香木鑲南珠的盒子,若是所猜不出,這盒子上的南珠怕就要千兩銀子了。
此時她已經不敢想裡面的東西有多貴重了。
“你打開看看,看看喜不喜歡。”
說着又嘆,“一次抄檢,把府庫裡的東西全部搬空了,祖傳的老物件也都沒了。這個盒子若不是我提前另外收藏,也沒了。”
“偌大的顧府帶出來的東西也就這麼一件了。”
說話間沈木棉已經將盒子打開了,不過她也立刻就被裡面的東西吸引了,特麼這也太奢侈了吧。
擱在現代,一顆珠子都能買輛車了,中間那最大的怕是能拍出一套別墅的價格,更不要說其他各色寶石了,還有這鳳冠黃金,有個幾斤重吧?
我去,帶這個成親,就相當於頭頂着一套豪宅外加n多輛豪車啊。
“婆婆,這也太貴重了吧?我不能收。”
“收着!”
顧老夫人握着她的手道,“這是咱們顧家的傳家寶,風兒的祖母傳給了我,我再傳給你,將來你再傳給你的兒媳婦。這並非我給你的見面禮,如今啊我受上也就這麼一個東西了,想給你見面禮也沒的給了。”
“娘,您說什麼呢?您能立刻就把這東西傳給我,而不是考驗一番再給我,就說明您信任我,看重我,您的看重比的過任何見面禮了。”
“好孩子,真是會說話!”
顧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顯然對沈木棉的印象不錯。
又和她聊了許多沈蘭風小時候的事情,林慧兒在一旁憋的慌,便藉口出去了。
沈蘭風回來時,見娘和媳婦儼然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心裡那點擔憂也散了去。
他是瞭解她孃的,深宅大院的主母要求很多,而媳婦又是個隨性慣了的人,他先前還擔心兩人相處不好呢。
“你娘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
出了後院,沈木棉就說。
“什麼我娘,那也是你娘。”
“哎喲,我這不是怕你分不清我說的是誰麼。”沈木棉抱着盒子,往他面前伸伸,“喏,她把這個給我了,說是你們家的傳家寶。”
“確實是,我們出京的時候,隱約的還聽見那三公主在找尋這個東西呢,說是留作出嫁用。”
“這個就不要臉了。”沈木棉呸了一聲,什麼玩意公主,抄人家的東西做自己的嫁妝,這臉皮也是沒誰了。
“對了,你怎麼送個孩子卻回來的這麼晚?”
“我順便和他們先生聊了幾句。”
沈蘭風接過她手中的盒子抱着,一手摟着她的肩膀低頭問,“你是不是一直沒去過他們學堂?”
“我有半月沒去了,怎麼了?難道又是豹子闖禍了?”
“看來他經常闖禍?”沈蘭風無奈的道,“我剛找到他們夫子,他們夫子就說那小子昨兒給老師的講桌上放了好幾只死老鼠,這還不算,上課的時候卻弄了幾隻貓在窗戶下面嗷嗷叫,擾亂課堂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