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顧老夫人哪還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臉難看的都不行了,活跟臉被人扇了幾耳光似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沈木棉可沒有給她留面子的打算,就道,“她想爬人牀,然後給自己下了藥,可惜人家不給她爬,喊我們去把人給抱過來了。”
顧老夫人本以爲林慧兒是去爬沈蘭風的牀,卻一聽這話不對呀。
“她這是,這是?”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她眼光倒好,看上人家李大人了。”
“這個該死的丫頭!”
顧老夫人這會真是氣死了,這死丫頭不爭氣,也太不爭氣了。
她要真看上了那孩子,和她說,她們慢慢商量便是,怎麼能這麼衝動去做這種事?
“熱,好熱……”
說着林慧兒就要去扯身上僅存的薄紗。
“蘭風呢?趕緊讓他進來把藥給解了啊。”
顧老夫人是知道輕重的,要是讓她一直這樣下去,那還不得死人。
“他不願意進來!”
“啊?爲什麼啊?”
“他怕被解藥的時候不小心看到她身體,然後被她賴上。”
“這這這……”顧老夫人無語了。“那總不能看着她這樣吧?”
沈木棉看向顧老夫人,心想你這個時候知道急了?早幹什麼去了?
“娘!”這時候豹子的聲音響起了。
“幹什麼?”
“爹說讓您把慧兒姑姑衣服穿好,讓我進去給她解藥。”
沈木棉又忍不住嘴角抽搐。
衣服都穿好了,還讓豹子來幹什麼,你來搞不就行了?
她也是醉了,她又不是心眼特別小,這種時候還會去吃醋。
“你等下,馬上就好。”
“好。”
不一會沈木棉喊了豹子進來。
就見小傢伙已經把自己衣服穿好了。
“你行麼你?”顧老夫人很疑惑。
豹子不悅的說,“我不行誰行?”
他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深更半夜打擾他睡覺,這會還質疑他醫術!簡直不能忍耐!
顧老夫人一哽。
這時就見他從提來的小箱子裡拿出一套銀針來,根根透亮,看着甚是詭異。
“豹子?你不會是要給姑姑扎針吧?”
沈木棉有點擔憂了,這孩子不會是趁機亂搞吧?
這種藥應該有解藥纔是啊。
“對呀。”
“啊?”沈木棉驚呆了,“你,你什麼時候學會扎針的?我怎麼不知道?”
豹子很淡定的將銀針在藥瓶裡插了下,說,“哦,我剛學會的,還沒來及告訴您。”
沈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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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爹呢?”顧老夫人火了,這事慧兒是做的不對,可也不能讓一個孩子來胡鬧啊,“讓你爹來,弄點解毒丸來就是,哪裡需要扎針?再說了,你剛學,萬一扎錯了怎麼辦?”
“奶奶,我爹說了,姑姑給自己吃的藥是我們家祖傳下來的禁藥,那種藥沒有解藥,要想給她解藥,只能扎針!”
頓了下又哼說,“不然,就讓她這樣難受七日,等藥效過去就好了。”
沈木棉聽到這裡,莫名就覺得沈蘭風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