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
他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
從他這表情來看,似是隱忍,似是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就能猜到,兩人之間肯定有關係。
“是!”
“沈木棉你……”
後面的話再也沒說出口。
等他頭歪倒一邊後,顧九扔下了手中的繩子。
“處理掉吧。這種人是不能葬進沈家祖墳的,另找個地方埋了。”
一個和族中之人私通的人,是沒有資格進祖墳的,這是對祖宗的污染和不敬。
對於沈青的死,沈木棉很淡定,對她而言死的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況且她如今也算是爲沈守信報仇了。
回到正院的時候,夜色已深。
她洗洗也就睡了。
沈蘭風是一日後回來的,早上沈木棉還沒起,被窩裡就多了一股熱氣。
“媳婦,你怎麼一點反應沒有?”
沈蘭風見她背對着自己,睫毛微顫,眼睛卻沒睜開。
他看了好一會,她還是不睜開眼睛,就有些不滿了。
“你就不怕上來的人是別人麼?”
聞言沈木棉刷的下睜開了眼睛,回頭不滿的道,“咱兩到底誰蠢?我看是能蠢吧?還好意思說我蠢!我難道連自己男人身上的味道都分不清了?”
腦子有毛病吧?
這要是別人,根本就沒有接近她的機會,早被她一腳踹出去了好麼。
她說是自己的男人,這話徹底愉悅了沈蘭風。
他就喜歡媳婦說這種略帶些佔有慾的話。
“可是媳婦,就算你知道是我,你的反應也還是平淡了些啊。幾日沒見了,正常的反應不是應該你抱着爺使勁親幾下麼?”
沈蘭風委屈了,虧得他在府城想媳婦想兒子的。
事情結束後,他爲了早點見到媳婦兒子,可是連續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睡覺都是在馬車上的。
結果媳婦一點不熱情!心塞,很心塞!
“嗤……”沈木棉無語了,“沈蘭風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你甭那麼幼稚行不行?粘粘糊糊的,讓人笑話!”
“笑話?誰敢笑話爺?爺砍了他!”見她不主動,沈蘭風只好自己行動了。
伸出胳膊圈住她說,“爺我就喜歡粘粘糊糊的,怎麼樣?”
“我不喜歡!”沈木棉嘴硬的說了句,一會卻還是回抱住了她。
察覺到自己腰上多出來的手,沈蘭風笑彎了眼睛。
“沈木棉,你就嘴硬!明明特別特別的想爺。”
沈木棉樂了,擡起頭,雙手捧起他的臉,笑說,“對,你說的沒錯,我很想你。”
“爺就知道!”
沈蘭風一個用力將她壓在牀上,說,“我們來玩親親玩抱抱吧。”
“你不累麼?”沈木棉推了推他。
“不累!”心中卻冷哼,開玩笑,這個時候哪怕已經累的快死了,也不能說累。不然不是顯得他很無用麼?
“可是我很累怎麼辦?”
沈蘭風則很大度的說,“爺准許你給爺用手!”
用手?
這傲嬌貨!
沈木棉眼珠一轉,卻將兩手放到他面前,還一握一張的說,
“可是,我昨晚上剛殺了人,還沒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