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陳大人說的也是,慧和尚確實不適合再出現在李辰軒跟前,會被人拿住話柄。
“陳大人!”
可李辰軒卻不樂意了。
“如今這李府內外都是本王的人,除了你們這些人,又有誰知道慧大師的存在?倘若你們不說,又有誰知道?”
“更何況,天朝國師如何能與慧大師相比?慧大師是真正的得道高僧,而那廝不過是個妖言惑衆,蠱惑君心的人妖孽。”
李辰軒突然發怒了,陳大人愣了下。
自從起事後,李辰軒每天樂呵呵的,差點讓他們以爲,他一直如此呢,以至於他們都忘了曾經的李辰軒可是個冷臉知府。
“臣下並非說慧大師不好,只是覺得王爺如今身份不同,還是要注意一下。”陳大人忙說。
涉及到自身,慧和尚不得站出來說話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陳大人說的極是,倒是老衲考慮不周了,王爺也不必發怒。待明日後,老衲便前往白馬寺暫居,一來避免了王爺的困擾,二來將來王爺若有要事需要老衲,也能近便。”
“大師不必如此!”
李辰軒忙到,“大師若這個時候離去,倒是讓我覺得自己正在做那卸磨殺驢之事。”
“王爺不必多想,如今當以大局爲重,怎樣對大事有利,就怎樣來。老衲心意已決,王爺不必多勸,還是商談要是要緊。”
慧和尚已經這麼說,李辰軒也只能作罷。
只是狠狠的瞪了陳大人一眼,這個死老頭,就是事多。
“陳大人,你今日來找本王到底是爲何事?”
有了慧大師一事,李辰軒這會臉色就冷了,“若是爲了沈將軍和大軍的事就不必多言了,有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沈將軍畢竟是將官,而咱們都是文官。隔行如隔上,沈將軍的戰術我們不懂也是有的。總不能因爲我們不懂就去質疑吧?”
這麼說着就心想,這個老東西怎麼就不長記性呢,大軍未出徵之前,因爲質疑木棉就被木棉給懟過,如今竟然又故態重生,又來質疑木棉,真是屬老鼠的,忘性太大。
“王爺,說是這麼說,可是這也着實太久了,大軍在外一天就消耗一天的糧草。”
“是呀,沈將軍畢竟沒帶過兵,雖然說的頭頭是道,就怕做起來就難了。”
陳大人又說,“臣下也是這個意思,說實話,沈夫人其實也不過和我們一樣,都沒有打過仗。當日她懂得許多,也許是多看了幾部兵書的緣故,又加上口舌靈敏,竟將我們都給矇騙了。可是一旦真正的實行起來,就會發現事實如書上不一樣。”
“沈夫人或許是抹不下面子不願意帶大軍回來,可是王爺,您不能也顧着她的面子啊,這是大軍,這是咱們起事的根本,上面繫着咱們這麼多人的命呢。萬一沈將軍胡來,判斷失誤,咱們這些人可都得跟着陪葬了,還起什麼事啊?”
“是呀……”
“……”
陳大人和幾個官員說的也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