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找齊泰國想請他帶路做搬夫的事,齊泰國並沒有告訴程素,一來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二來,也是爲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家老婆,醋勁兒大着呢!
而隨着這些下基層護士住進家屬大院時,大院也發生了點變化,做媒的多了,都是給自家兄弟啊什麼的或者和自己交好的小戰士說的。
還有個變化就是何杏自己察覺的,就是以往和自己常一起說話的,一時間好像不太搭理自己了。
何杏悄然一打聽,這圈子裡,竟然傳起了她偷了程素裙子的話。
這還了得,在一次聽到自己的閒話時,何杏大聲矢口否認,還嚷嚷着說要讓程素拿證據來,但在別人看來,都有點虛張聲勢的樣子。
是不是虛張聲勢,何杏自己心裡清楚,她更不敢上門去找程素理論,畢竟事情真相如何,她清楚得很,要是程素真狠起來,真找來那個老闆娘上門和她對質,那可真是什麼面子裡子都沒有了。
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排斥在外了,心裡也後悔得要死,怎麼就一時貪心給拿了那條裙子呢?
而沒過兩天,齊泰國忽然拿了二十元錢回來給程素,說是鍾排長給的,算是賠償給程素的款子。
另外,鍾排長還說,何杏回鄉下過年去,過年後就不回了,就在家照顧老人孩子。
這意思也是說,不讓何杏回來了。
程素對齊泰國道:“不管是不是鍾排長讓她回的,她自己也待不下去了吧,所謂三人成虎,衆口鑠金,她面皮厚能待,鍾排長也沒那個面。”
老婆乾的這個事,換做是誰都覺得沒面,誰願意聽到老婆是小偷的話啊,走在外面都被人指指點點的,能好受麼?
而何杏的老公,她也知道,挺沉穩靦腆的一個男人,話不多,看着挺老實的,配何杏嘛,倒不說配不配得上,兩人的性格也算互補了。
“她回去也好,這大院也清靜些,沒那麼多是非,這在以前就有人說過她嘴碎,湊在一塊就是說誰的是非,老鍾說過她幾次都不聽。”齊泰國拿了一本軍事書在手上看,道:“老鍾也是個正直老實的,沒想到攤着這麼個婆娘。”語氣很是有些可惜的樣子。
程素聞言轉過頭來看着他,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來。
“怎麼了?”齊泰國一看她這副表情,就覺得心裡有點發毛。
“這話聽着好熟啊,當初也有誰這麼說你呢?”程素湊過來擠眉弄眼的道。
齊泰國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討好的道:“現在人人都說,我齊泰國有福氣,娶了個會賺錢又做得一手好吃的好老婆。”
程素呸了一聲:“你別給我灌蜜,我可都記着呢。”
說着話,她擡頭看了一眼日曆牌,哎呀一聲。
齊泰國嚇了一跳:“怎麼?”
“沒什麼,明晚你早點回來吃飯吧,我煮好吃的。”程素眼神一轉,笑着道。
齊泰國有些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