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出身幹部家庭,生活條件就不說了,身邊的圈子也是非福則貴的,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她也見多了,心機自不會傻白甜,程素這樣的突然搭訕又拐着彎問她的私事,難道是因爲她關心自己?
得了吧,她們可不熟。
如此,原因就只有一個了,爲了男人,還是同一個男人。
難道齊泰國對程素說起自己了?
想到這,蔣晴有些興奮又有點好奇,他會怎麼說,他們都說些什麼?
蔣晴很想知道他們夫妻的關於自己的內容,但不管怎麼說,程素這樣問自己,肯定是覺得有危機了。
她懶得和程素吱哇,乾脆攤開了說,省得猜來猜去,沒意思。
要是換在一般女人,只怕也就順着蔣晴,一股腦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或坦白或威脅的說,我知道你的心思,別纏着我老公如此之類的話了。
可惜,蔣晴遇着的是程素,素來不按理出牌的主。
只見程素一歪頭,故意不明:“蔣醫生讓我說什麼呀?”
蔣晴早已等着怎麼去回話,可程素這樣一問,將她的說辭完全打亂了。
難道她不是爲了齊泰國而來,這不該啊,當初頭一回見面,她就已經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了,這不是個傻村姑啊!
蔣晴皺起眉,看着她道:“你是因爲齊連長才找我的吧?”
程素作出一副奇怪的表情,道:“啊?這話怪了,我和你說話,關我老公什麼事兒?”心裡卻是冷笑,小妖精,以爲我直白的和你說警告好讓你順杆子爬麼,我玩不死你。
聽了她的話,蔣晴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張好看的臉也有些繃不住,可她要怎麼說?
對程素的不按理出牌,蔣晴的招兒全部沒法使,想了想,就道:“看來是我想多了,我以爲齊嫂子誤會了,所以要來教訓我呢。”
說着,咯咯的笑了起來。
程素也笑:“蔣醫生真能說笑,我誤會你什麼要教訓你啊?蔣醫生做什麼事了麼?你看你,愣是說得我好像是將你當成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搶人老公的爛女人似的,可真是冤枉我了!”
蔣晴的笑臉一綠。
“蔣醫生不要有什麼壓力,從前我就說過了,我對蔣醫生真沒什麼誤會的。而且我也說過我要是你,就不會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啊,難道蔣醫生會明知故犯麼?蔣醫生情商這麼高,該不會這麼做吧?
對她的臉色程素恍然未覺的道:“還有啊,先不說蔣醫生初來乍到,咱們都不熟。再說蔣醫生出身良好,想來家教也是極好的,又怎麼會做這種不知羞恥的醜事?這要傳出去,都讓人笑得臉黃吧?而且蔣醫生也說了,一般人配不上你,你也瞧不上。我們家老齊,出身農村,最重要的是結婚了,你也還能看得上麼?”
蔣晴的臉從綠變黑,半晌才道:“齊嫂子說的嚴重了,愛情這種事難說嘛。我就問你了,要真是有人看上齊連長了,齊嫂子怎麼辦?”
程素的笑容一斂,臉色變得冷厲,道:“如果這樣,那就來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