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鳳蓮在孃家沒討得了好,回到婆家,自然被張計生追着問,齊鳳蓮把齊父的那番話說了,可想而知,鬧得怎麼樣,氣得她哭了,過節都沒過好。
而在清城,程素自己一個人在家,這大過節的,一個人孤零零的也不好受,拒絕了春華桂英她們的邀請,乾脆就在餐館和大傢伙一塊過節了。
中秋團圓,萬家燈火,有孩子在提着燈籠瞎跑歡叫,家家戶戶都傳來笑聲。
程素看着那在黑暗中忽閃的燈火,還有天上掛着的偌大的圓月,但覺倍感孤單!
都說一個人感到最孤獨的時候,應該是逢年過節的時候,還真沒說錯,平時還不覺得,現在還真覺得挺孤獨的。
真想那傢伙啊!
也不知道他有沒吃月餅,有沒有在想她!
齊泰國這時還真沒想她,偌大圓月下,他坐在水潭邊,正咬着止血帶的一頭,另一頭用手拿着,正往手上包紮。
也就在剛纔,他剛經歷了一場搏鬥。
今天安排的是作戰戰術,一隊五人,他所在的小隊由任陽做指揮,而他的身份則是突擊手,負責殲滅突擊破壞等。
而另一小隊和他們這支隊伍做對手的,由一個副營做指揮,也不知道是不是教官的有意安排,對方的突擊手,是姚慶軍。
中秋節晚,月明星朗,對作戰計劃其實十分不利,因爲光線太亮,對躲藏不利,但己方不利,對陣方同樣不利。
也就在剛剛,齊泰國破壞了對方的陷阱機關,卻也被刀傷了手臂。
這樣的對陣作戰,是真槍實彈上陣的,爲的就是模擬真正上戰場時的殘酷,只是每人都穿了防彈衣罷了。
沙沙沙。
齊泰國咬着止血帶的布條一頓,立即放下,拿起身側的手槍警惕的張望。
忽然,他猛地一轉身,手槍指着對方的額頭。
“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齊泰國冷冷地把扳機上膛,瞪着對方。
姚慶軍的刀抵在齊泰國的大動脈上,看一眼周圍。
“放心,沒有人,這是你下手的好機會,足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齊泰國冷笑一聲。
姚慶軍眼神一凝。
“蔣從河給你什麼好處?讓你甘願當一條狗,三番四次要找尋機會想弄死我。”齊泰國眯着眼問:“營長?團長?”
“我會指望一個團長位?開玩笑。”姚慶軍冷哼,道:“廣城的軍政委。”
“難怪。”齊泰國話音一轉:“動手吧!”
姚慶軍眼神一厲,沒等他完全反應,齊泰國就扭身一轉,同時腳飛起,將他的匕刀給踢飛。
姚慶軍只覺得虎口一麻,手上已經沒有了籌碼,乾脆赤手空拳的上陣,和他纏鬥起來。
兩人過了三四十招,齊泰國露出中胸,姚慶軍立即凌空一躍,腿向齊泰國連環踢來。
他的連環腿師承名師,也是出了名的,也在之前的格鬥裡靠這招拿了冠軍。
齊泰國不退反進,兩步上前,雙手飛快的一把拽住姚慶軍的腳往前一拖,用力一折。
咯嗒,骨頭斷裂的聲音,姚慶軍的慘烈的叫聲響遍了叢林。
“機會錯過就錯過,你的政委位置,沒了!”齊泰國居高臨下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姚慶軍,冷聲道。
姚慶軍滿眼怨毒的瞪着他,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