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鬧着要媽媽呢。”見他回來,周嫂抱着孩子過來。他接過孩子,拍着孩子的背,對周嫂道:“夫人回孃家去了。過幾天才能回來。”此時他已經是一臉平靜。
“我先和孩子待會,你去忙你的吧。”周嫂便去熱已經涼了的飯菜。
然後他抱着孩子上了樓。走進自己的書房,關上門,對懷裡的孩子說:小天是男子漢,不能隨隨便便哭,知道嗎,媽媽被壞人抓去了,爸爸明天要去救媽媽,小天要乖,要幫爸爸打氣好嗎。
然後,他親親孩子的臉頰,孩子像聽懂了他的話似的,慢慢不哭了。他教孩子認放在書房櫥窗裡的那些國外有名建築物的模型,孩子顯得很感興趣。他便逗他:小天長大想幹什麼呢,做個建築師吧,造出比這些還要偉大的建築。
孩子咿呀地說着什麼。
不一會兒周嫂來叫吃飯,他便下去。
而在倉庫裡,雅韻已經慢慢醒來,看到自己衣冠不整地躺在地上,又看看周圍,心裡首先想到的是,如果這次遭遇了不雅的事,就和他離婚吧,畢竟他是那麼追求完美的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妻子,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傳出去,他的臉上也過不去,全身而退的話,對自己和他都比較好。
肖三看到她醒來,不是像其他女人一臉慌亂,而是平靜地躺在那裡思考問題,覺得有趣,就過來拍拍她的臉:“喲,美人,你醒了,這是誰幹的好事啊,也怕不凍着我們的小美人。”說着便要幫她扣扣子。
雅韻一下打開他的手,然後坐起來,自己快速扣着釦子,一邊打量着四周,看自己有多少逃走的可能。
旁邊睡覺和打牌的人也都湊過來,一臉淫笑地望着雅韻和肖三。
“喲,不讓碰呢。兄弟們,好東西呈上來。”肖三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站了起來,吩咐道。兩人過來,把雅韻摁住,其中一人抓住她的頭髮。促使她擡起精緻的臉。
那個叫寬兒的就把兌好的啤酒使勁地灌到她嘴裡,雅韻咬着牙不喝。
肖三就過來,手用來捏着她嘴巴,親自喂起來,他的動作帶着虐意,聲音帶着淫蕩:“你喝呀,小美人,兄弟們等着看好戲呢。”雅韻被迫喝下了一整罐的啤酒。等到渾身熱的不行,下體發癢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被灌了什麼。她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心裡也乾着急,眼神迷離,看到的都是肖三以及手下淫蕩的笑臉。
哪怕死也不能就範。她在心裡對自己道。
藥性越來越強,肖三又囑咐除了六子,其他的兄弟們都把衣服脫了,雅韻的理智也完全被剝脫,看着赤條條的男性軀體,她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渴望,她一邊扯自己的衣服,一邊爬向看起來最強壯的肖三,擡起紅通通的臉,對肖三乞求道:救救我,救我
……她柔軟的手指握着他的小腿肚,讓他心裡一陣癢癢,然後他俯下身,拍拍她的臉,調笑道:看這小臉,紅紅的,多招人喜愛。你叫什麼呀,爲什麼要我救你呀。然後用手摸她的臉,然後是脖頸,越來越往下。其他的兄弟們都有些熬不住了,想着什麼時候才輪到自己呢,但是沒有老大的吩咐,他們也不敢亂動。
“我叫簡雅韻,因爲難受,所以求你救我。”
“No,No,你叫biaozi,快說,你叫biaozi,說謊的話,誰都救不了你。”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知道他一停下來,她就會痛苦萬分,他就是要讓她痛苦,等着她親口說出那兩個字,看着這個女人漸漸露出真面目來,他的心裡爽快極了,身體不爽也沒關係了。
“我叫biaozi……”雅韻發出了讓自己覺得都很討厭的呻吟聲。
簡雅韻,爲什麼這個名字很耳熟呢,爲什麼這個女人的臉也越看越熟悉呢,尤其是她耳朵後一個芝麻粒大小的胎記,也讓他熟悉極了。他在腦袋裡極力搜索着有關簡雅韻這三個字的信息。
他突然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有些嚴肅地問她:你小學在哪裡讀的,說!
旁邊的人面面相覷,老大怎麼突然這麼嚴肅了。
“三渠……”
“大聲點!”
“三渠……”
“你是否在千源小巷住過。”
“是……”
雅韻的身體有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根本無法思考這個變態的人爲什麼突然問她這個問題。
“都他媽給我出去守着,沒有我的話誰也不準進來。”
幾個兄弟很不解,以前可都是共同參與啊,今天怎麼了。但是他們也都乖乖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六子,你也給我滾出去。”六子還傻傻地站在那裡攝像呢,突然被趕走,也覺得奇怪,老大怎麼了,不攝像怎麼威脅那個女人呢。難道老大看上這個女人了,要親自調教她。他這樣猜測着,也出去了。
“老同學,沒想到我們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啊。”他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個因爲藥性發作在地上扭動着身體的女人。他的聲音裡帶了些戲謔,不再淫蕩。雅韻聽了甚是奇怪,但是她只想快點解脫自己,哪怕是以死的方式,制服被扯落到了肩膀,露出的香肩卻引不起他的任何慾望,因爲他已經完全記起那個老是對他板着臉,喜歡告他狀,坐在他前面的那個學習委員,那時他們都不過8、9歲。他還記得她,是因爲她的冷漠和無情,一直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他也因此恨過她,並且也因此常常捉弄她,現在想想無非是告他狀,不給他好臉色這樣的小事,可是卻給他的童年帶來了很多心靈上的痛苦。也是因爲她的冷漠,他才變成
現在的他。
“老同學,你還記得那個坐在你後面曾經愛拉你辮子,從不交作業,被你稱爲老油條的差生嗎。也對,您貴人多忘事,怎麼可能記得我。”他冷笑一聲,然後走過來,蹲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被身體燃起的慾望折磨着。
“老同學,看着我被高年級同學圍在巷子裡打得半死的時候,你怎麼能冷漠地望了我一眼,說了句不要光顧着打架,記得做作業,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呢。我那時內心一直盼望着你能叫來大人。然而你沒有,就那麼冷漠地走了。”
雅韻心裡一驚,這才慢慢想起小學裡的一些事情,依稀記得大約四年級的時候,後面坐着一個成績極差又愛打架,不聽勸的男生,就是他嗎,是爲了報復我,才把我抓來嗎,可是他說的事,她都完全不記得了。
他被打得鼻血流了一地,內心因爲沒有大人來而變得絕望的時候,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男人出現了,他被打得視野模糊,只看見他一個人像古代的大俠似地把欺負他的人都打走了,然後,蹲在他面前,用手摸着他的頭,那個人明明是男人,但是他的手卻很軟,一時間他恍惚覺得是母親回來了,摸着的受傷自己的腦袋。
他撲在刀疤男的懷裡,哭了起來。刀疤男的聲音不男不女:要感激我,也不用這麼哭,以後就跟着我混吧,我保證你不再受人欺負,不再受到約束,自由自在地生活。
然後,刀疤男抱起他,走向一個嶄新的世界。
這個世界是天堂,也是地獄,更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現在常常想當時被人打死多好,沒有遇見那個刀疤男多好,也或者她沒那麼冷漠,叫來大人多好。
時光再也回不去了,他從那時就開始用扭曲的眼光看待世界,因爲他的內心已經扭曲了。現在他真想一走了之,留下地上的她活活被慾火燒死。
“老同學,真想看着你死去,就像你當時看着我被打,卻無動於衷一樣。”
“對不起……”
他的耳朵邊隱約傳來這樣的聲音,那麼高傲的你也會低頭嗎,他望着她想道。
可是曾經她也給過他溫暖,不是嗎,他作業沒做完,被老師留下來罰寫作業,她作爲學習委員,也得陪着他們這些差生,中午,其他孩子的父母都送飯來了,唯獨他的爸爸沒來,他餓得肚子咕咕直叫,然後她轉過來,把自己的飯分給了他一半,僅此一次,卻也溫暖了一個孤寂孩子的心靈很長的一段時間。她也經常耐心地幫他輔導功課。
然後,他重新脫了他的衣服,也幫她脫了衣服,道:老同學,你的老公說,碰了你,不僅不給我錢,還要我蹲一輩子的監獄呢,我倒想試試看,動了你,他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
然後,他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