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只是笑了笑,而後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霍老爺,如果我言語有什麼不好之處,勞煩您多多諒解。”話畢,冷卓轉身離開,而後吩咐着一旁的幾個下屬出聲道:“好好照看莊園的安全,可別讓莊園少了一個人,哪怕是一隻蒼蠅也不要讓它飛出去!”
話音落下,幾個精英迅速紛紛點頭,而後將這霍家莊園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霍睿川知道這樣僵持着不是辦法,他迅速折回到別墅,而後快速撥打了霍老爺子的電話。
在接到電話的霍老爺子也是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霍晏琛。
但是很可惜……迴應霍老爺子的只有那冰涼的機械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無論撥打多少次,得到的都是這樣的迴應。
誰都不知道怒火中燒的霍晏琛要將趙清芳帶去哪裡,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是殺了趙清芳,他的眼睛也不會眨一下。可是,霍晏琛絕對不會殺了趙清芳,因爲殺了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汽車一直非常平穩的行駛在城市的道路上,距離城市的市中心也愈來愈遠。
趙清芳在車內大呼小叫着:“你們這幫狗雜種,到底要帶我去哪裡!霍晏琛人呢,讓他來見我,我不要跟你們走,你們放我下車!我是霍家的夫人,我現在好歹也是霍晏琛的小媽,他這樣對我,說的過去嗎!讓霍晏琛來見我,你們這幫雜種,滾遠點!”
趙清芳一口一個“雜種”,這樣骯髒的字眼讓一旁的幾個男人聽着着實不悅。
“閉上你的嘴,霍夫人!”倏地,一個男人迅速用黑膠布貼住了趙清芳的嘴。
“霍夫人,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現在叫囂的那麼厲害,等會萬一沒力氣叫了,這可要怎麼辦?”
“唔,唔唔唔。”任憑趙清芳怎麼樣發聲,幾個男人都不再理會她。
汽車行駛了許久,終於在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裡是一個鮮爲人知的亂葬崗。
趙清芳看着周遭扎着的白布條,嚇得吞了吞唾沫。
“把她的黑膠布撕下來。”帶頭的男人立即吩咐。
“是。”一個下屬立即將趙清芳嘴上的黑膠布撕了下來。
“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哪裡!”趙清芳害怕的身子微微發顫,她望着四下的環境,立即出聲叫囂着:“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來了這裡,霍夫人還想着要回去?你作惡的時候,有想過自己到頭來也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你們想怎麼樣?你,你們要做什麼!”
“霍夫人知道這裡是哪裡嗎?”帶頭的男人冷冷的笑了笑,“這裡是鮮爲人知的亂葬崗,和白骨森森、和腐臭的死人待在一起的滋味,霍夫人你可要好好體驗體驗。”話音落下,男人動了動手指,趙清芳就被迅速押着,而後強迫着她帶着她朝着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走去。
通道的門非常隱秘,等到幾個下屬走了上來之後,就迅速將通道的門封死了。
只聽見裡面趙清芳慘痛的尖叫聲,聲音漸漸沙啞,哭泣聲、哀嚎聲一次又一次的響起……
“這樣的女人,五馬分屍都不足爲過!”
帶頭的男人檢查了一眼那已經鎖上的鐵鎖,隨即出聲:“走吧。很快入夜了,入了夜,這裡就更不太平了。”
男人帶着一行人等重新坐上吉普車,吉普車快速的朝着淮市駛去……
回到半山別墅的霍晏琛剛進入主臥室,就接到了一通電話,他望着躺在牀上睡的香甜的她,而後按下了接聽鍵。
“說。”電話接通後,霍晏琛道出了這一個字。
手機那頭的下屬微微一怔,而後立即出聲道:“邪少,已經辦妥了,這下可有她受的!”
“派幾個定時去查看,別讓她跑了,也別讓她死了。”真正的折磨這纔剛剛開始。
“是,邪少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
“嗯。”應了一聲後,通話被切斷。
霍晏琛重新將手機放回到牀頭櫃上。
視線也重新移到了陸向暖身上,看到她,他的嘴角就不自覺的上揚着,伸手撫上她的臉龐。
原本蒼白的臉頰漸漸有了些許的紅潤,但卻依然那樣消瘦。
“唔……困……”她像是孩子一樣,四仰八叉的睡着,瞧着她這也可愛的睡姿,霍晏琛掀開一側的被子,伸手將她緊摟於懷中。
mq開了一些補身子的藥給她,停了鎮靜類的藥片,再加上mq給的補藥,她這一頭秀髮應該不會再脫落了吧?
撫着她這一頭稀稀落落的秀髮,霍晏琛的雙眸更是有着難以掩飾的恨意,但是除了恨意之外,雙眸同樣充斥着別樣的情緒。
“明天一起過聖誕。”他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而後伸手將她緊緊攬入懷抱之中。
“唔……”沉睡的她蠕動了小小的身子,並沒有醒來,她太困了,太需要休息了,她在他的臂彎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輕聲囈語了幾聲後,就又沉沉睡去。
位於淮城的一處別墅內,書房的燈依舊亮着。
慕廖天坐在皮椅內處理着集團的事宜,他的神色有着說不出的擔憂,他倏地放下了筆,再也沒能好好繼續低頭看文件。
他從皮椅內起身,就算他更怎麼老當益壯,也敵不過這幾宿幾宿不睡覺!
“到底在哪裡,爲什麼都兩個多月了,還沒有找到?”慕廖天神色凝重。
當下,書房的門迅速被人敲響。
“咚咚咚……咚咚咚……”
“進。”
管家在得到允許後,迅速進入了書房內。
“老爺,有消息了。”
“把你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慕廖天還以爲是他老了,耳朵不中用了!
“老爺,小姐有消息了,終於找到了小姐的下落了。”
“趕快說,她現在在哪裡!”
“我們的人跟着霍晏琛的人,這才發現小姐被送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研究所,這所研究所表面看起來非常的平靜,但是實則卻是一團污穢!小姐這兩個月來都被關在研究所的地下室裡,被精神類的藥物摧殘、被注射鎮靜劑這種副作用極爲嚴重的東西!甚至被毆打……這兩個月了,想必小姐一定是受盡了委屈和折磨。”
聽到這裡,慕廖天的手早已緊緊攥緊,任何一個父親都不允許別人傷害他的女兒,他慕廖天以狠毒、兇狠出名,但也絕不會傷害他的女兒,他早已認定,陸向暖就是他慕廖天的女兒。
“繼續說!”
“是。”管家再次點了點頭,而後再次出聲道:“研究所的那些人……被霍晏琛的人殺的一個都沒有留。”
慕廖天倏地擡頭望着管家,那雙老來有神的眼睛裡多少有着對霍晏琛這樣做法的質疑。
“現在小姐人呢?”他開口問道。
“在半山別墅,在霍晏琛那裡。我已經派人去看過了,半山別墅撤掉了所有的保全人員,但是半山別墅的防禦系統做的太好,恐怕很難接近小姐。”
“派人24小時跟着,一有接近她的機會,馬上帶她來見我。”
“是。”管家點點頭,“我這就安排下去。”
等到管家離開後,慕廖天一拳敲在了面前的辦公桌上,他眉頭緊蹙着,一臉憂心忡忡。
隔天一早,霍晏琛醒來之際,身邊的人兒還閉着眼睛睡着。
他驀地一笑,伸手撫上她的臉龐,隨後,手掌從她的衣襬下方探入……
“唔……”陸向暖的小嘴逸出聲,她將臉蛋埋入枕頭內,而後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唔……我要睡覺。”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而後一點點的往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眼、眉、額頭……
“唔,我要睡覺。”她再次出聲抗議,帶着些許早晨還沒有睡醒的倦意。
“我知道,寶貝,你不用醒來。”
陸向暖迷迷糊糊再次想要睡去的時候,卻感到了一陣的涼意,而後倏地是一陣疼痛感……
她趴在牀上動彈不得,小臉羞憤的埋在枕頭內……她想拒絕他的索歡,但是一開口就只會露餡,到時候如果他知道她是裝病,那麼……後果會是怎麼樣?也許別墅已經撤走的保全又會增至三倍之多吧,也許會引來他的勃然大怒吧,也許她這一輩子都別想有機會離開半山別墅。
陸向暖強忍着痛意,聲音不自覺的從她小嘴中逸出。
許是知道她感覺痛了,他強忍着隨時會爆發的火熱,忽的停下了舉動。
對於他的突然停下,陸向暖感到詫異,她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但是他是真真切切的停下來了……
等到她完全適應了之後,他伸手撐在了大牀上,一個個的吻落在她留有傷痕的美背上……
這個早晨,下雪了……
天寒地凍卻也敵不過室內的一片大好春色……
等到他徹底放過她,已經是早晨十點鐘的事情了。
“我今天想和桂嫂一起去超市,你說好不好?”
“想去超市?等到過些日子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