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出軌跟別人珠胎暗結了,我這都離婚之後爬個牆算什麼。”溫小暖反刺了一句。
“珠胎暗結?誰他媽造謠的。”齊子傾怒吼,剛想問什麼,突然車子一陣急剎停了下來,兩個人由於慣性向前傾,溫小暖還好,躺在齊子傾的懷裡,軟軟綿綿也沒什麼,齊子傾就慘了,本來肩膀受傷,被這麼一撞,溫小暖的重量也壓了過來,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聽見腳步聲,車廂被打開了,上來幾個人,動作迅速欲將二人的手捆起來,溫小暖本來頭部有傷,再加上腿也斷了,被這麼拉扯實在疼的厲害,聽見溫小暖的悶哼聲,齊子傾冷喝,一拳砸在給溫小暖捆繩子的美國大兵身上:“給我滾開,我們不會跑。”
齊子傾將溫小暖抱了起來,自主下車,受了一拳的美國大兵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肋骨生生斷了兩根,那些人經過剛纔也知道只要有溫小暖在齊子傾就不會跑,溫小暖受傷,齊子傾帶着她絕逃不了。
溫小暖沒想到齊子傾會爲了她發怒,剛纔的拳頭可是打出了五百斤的力量,比她巔峰的時候還足足多出了一百斤。
那一刻,溫小暖深深明白了男人與女人在力氣上較量是多麼吃虧的一件事,她暗暗想着,想要找齊子傾算賬,還是得用美人計合適點,這是她的強項,比力氣男人是強項,強項對強項,這才叫公平。
估計也就溫小暖覺得這種較量是公平的吧,不過如果齊子傾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指不定怎麼暗自偷喜呢,巴不得她用美人計。
齊子傾抱着溫小暖跟在後面,他看了眼四周,他們已經出了A市,這是H市一座廢棄的碼頭,進入一間廢棄的倉庫,目光一掃,就知道里面二十名美國特工,五名狙擊手,看來安東尼是決心要除了凌楓他們。
齊子傾的視線落在卡特爾身上,冷冷一笑:“沒想到我們在這樣的情況下又見面了。”
卡特爾見到齊子傾也是一愣,這讓人去抓溫小暖,怎麼把齊子傾給帶了回來,當初齊子傾爲了溫小暖欲轟炸曼哈頓的事還歷歷在目,想來還心有餘悸。
自從格林上校被凌楓與溫小暖一夥人殺了之後,政府通緝那是雷聲大雨點小,安東尼就一直私底下在追緝他們,齊子傾當初揚言說溫小暖是他的老婆,可溫小暖轉眼又跟殺手團的人一起,而且事後他們也調查了,齊子傾一直在A市,身邊的女人鶯鶯燕燕,也沒有溫小暖,心想這當初可能是兩人有過這麼一段,男人圖新鮮,玩完了也就丟了,所以他們更是放開了追緝,從俄羅斯一路追蹤凌楓與溫小暖到了A市。
這A市畢竟是齊子傾的地盤,本來想不動聲色的抓了溫小暖,用她引出凌楓等人,可怎麼又把齊子傾給扯了進來?
卡特爾臉色有些精彩,看向去抓溫小暖的特工頭領,冷喝道:“不是隻讓你抓這女的嗎?怎麼把他也給抓了?”
被呵斥的特工首領有些懵,其它特工也摸不着頭腦,他們並不認識齊
子傾,當初他們趕到時,正好溫小暖受了傷,本來也是想抓了溫小暖走人,可齊子傾拔槍,而且還是雙槍,他們損失了兩名特工才用這溫小暖制止了齊子傾,這麼好的槍法怎麼是普通人,也就一起抓了。
溫小暖窩在齊子傾的懷裡嗤笑一聲:“卡特爾上校,你這是性別歧視呢,憑什麼抓我不抓他?你這樣說,我還以爲你是愛上了我,費這麼大的周折抓我,好大面子啊。”
溫小暖知道卡特爾是忌憚於齊子傾烈火領導人的身份,有這麼大盾牌在手,她的性命算是無虞了。
卡特爾不是一次見識過溫小暖的毒舌,溫小暖是美,格林上校就是栽在了溫小暖的一張臉上,他這次奉安東尼的命令殺了溫小暖等人,可現在齊子傾在此,這讓卡特爾有些不知所措。
“齊少,溫小暖不是跟你沒有關係了嗎?爲什麼你們會在一起?”卡特爾提出疑問。
齊子傾冷冷一笑:“她跟我沒關係?誰他媽造謠的,我老婆跟我沒關係,這天底下還有誰有資格跟我有關係?她不是我老婆,老子當初閒的發慌去轟炸曼哈頓?別的女人值得老子出手?”
這話將卡特爾堵的啞口無言,當初調查出溫小暖已經沒有跟齊子傾來往了,他們還真的以爲齊子傾是閒的發慌。
等等,溫小暖抓住關鍵詞,疑惑的問:“老公,你爲了我轟炸曼哈頓?這麼牛逼?”
她將關於齊子傾的事全部選擇忘記,上次靈靈也只是說了她跟齊子傾曾經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因爲齊子傾跟他大嫂舊情復燃,她也就離開了,其它的也沒有說,所以溫小暖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茬。
齊子傾看了一眼溫小暖,他不跟沒有記憶的人計較,而且還是誰都記錄下來,唯獨把他忘了的那種,不過這一聲老公,雖然知道她只是嘴上這樣叫叫,讓卡特爾相信她是他的老婆而保住性命,不過他還是蠻享受的。
遭了白眼溫小暖也不計較,她可算是明白了,有齊子傾老婆這身份,能保命啊。
卡特爾只想拿溫小暖引出凌楓等人,現在抓了齊子傾,這讓他很難辦,於是只能讓人先將二人關了起來,他去請示安東尼。
當安東尼知道把齊子傾也一併抓了,也是臉色一變,想到當日轟炸曼哈頓的情形,安東尼沉默了,齊子傾是烈火的領導人,放回去等於放虎歸山,殺了又會遭到烈火的瘋狂報復,這左右不是,安東尼躊躇半天。
溫小暖與齊子傾被關在一旁的小倉庫裡,齊子傾見溫小暖頭部的血凝固一片,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正好撞在太陽穴邊上,再近一分,後果不敢想象,腿被摔斷,齊子傾讓拿來一些簡單處理傷口的東西,卡特爾看了眼溫小暖的傷,現在還沒有得到安東尼的答覆,也就隨了齊子傾。
齊子傾先給溫小暖吃了幾塊巧克力補充能量,然後爲溫小暖處理頭部的傷口,大概有四釐米的口子,縫了四針,齊子傾的動作很輕,可這縫合傷口還是沒有麻
醉藥下的情況下,溫小暖忍着劇痛,牙齒咬的咯咯響,齊子傾每一動作,都覺得生生在剜他的心,心裡的痛,不比溫小暖生理上的痛少一分。
好不容易處理好傷口,也固定了雙腿,溫小暖整個後背全是冷汗,感覺整個人都是從水裡撈起來的,她的聲音帶着顫抖:“你肩膀的子彈也必須取出來,我來幫你吧。”
剛纔她窩在他的懷裡,嗅到的全是他的血腥味,可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一點讓溫小暖很佩服,如果這個男人不花心,有這麼一個老公其實也是很驕傲的事。
可她溫小暖的老公,必須身心乾淨,三從四德,還能打得過她,溫小暖承認,齊子傾能打得過她,可是她很好奇,前面兩點齊子傾完全不符合,當初自己是怎麼就答應嫁給了齊子傾的?
倉庫裡飄着血腥味,齊子傾沉聲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自己會處理傷口。”
“少囉嗦。”溫小暖趁着剛纔的痛意讓她清醒,拿過小刀和打火機,消毒之後直接脫了他的外套,白色襯衫已經被血染紅了,讓人觸目心驚,撕開了齊子傾的襯衫,傷口處還在出血,只是量很少,不過照這樣流下去,齊子傾的血也會流乾,見他一路不吭聲,還抱着她。
那一刻溫小暖的心扯着疼。
肩膀上的子彈打的很深,溫小暖下了第一刀,她能聽到齊子傾的悶哼聲,心底不由的暗罵了一聲,卡特爾就是故意的,什麼藥品都給了,唯獨麻醉藥不給,這不是讓他們活受罪嗎?
“你忍着點。”如果是平時,溫小暖恨不得齊子傾受傷,自己保證幸災樂禍在一邊笑,可是看見他真爲自己傷成這個樣子,溫小暖又不忍心了。
“這點痛算什麼。”齊子傾淡淡地說道,溫小暖的眼睛盯在傷口,全神貫注,她下刀的手趕緊利落,他的疼痛也少了一分,齊子傾的眼睛一直盯着溫小暖,不去看傷口,他咬着牙忍着小刀在肉裡剜子彈的劇痛,但這點痛比起溫小暖給他的痛,終還是輕了。
溫小暖的臉色很蒼白,看不到一絲血色,齊子傾的子彈很深,溫小暖費了時間纔將子彈剜出來,然後縫合傷口,上藥包紮。
一切處理好,小倉庫裡的血腥味更重了,兩人都是聞慣了血腥的人,可還是第一次嗅到彼此的血腥,同時,兩人的眉目都是一片肅殺,如暗夜殺神。
誰讓他們流一滴血,必拿命償還。
溫小暖本來也是有傷,這費了一番精力爲齊子傾取出子彈,她的頭昏昏沉沉的,齊子傾見溫小暖實在虛弱,讓她躺自己懷裡先休息一下補充體力,齊子傾微眯着眼睛,他們已經出事超過三個小時了,沈雲生怎麼還沒有追查到?
齊子傾不知道的是,沈雲生已經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也作出精準判斷派人來救了,可是這羣美國特種兵也是有腦子的,同時幾輛相似的車朝不同的路線,混淆視線,這就對於確定到底哪一條路是他們,就增加了難度,也費了些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