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瞧人了吧。
溫小暖聳聳肩,灑脫一笑:“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瞭解你的人不用解釋,不瞭解你的人不需要解釋,我的品質有多好,瞭解我的人懂,不過你是不懂滴,當然,這是你的損失。”
溫小暖的話讓齊子傾心頭一震,他還沉浸在她的話裡時,溫小暖揚了揚手:“冰快臉,你慢慢賞月,我睡覺去了。”
如此灑脫不在意外界評價的人,齊子傾忽然覺得溫小暖的話很有道理,溫小暖整天笑呵呵的,就沒看見她有過憂愁,活的肆意瀟灑,明明是他的保鏢,派頭卻比他還大,她跟誰都合得來,卻跟誰也沒交心,看不穿,猜不透。
他不懂她?
回過神來,哪裡還有溫小暖的身影,眉頭緊蹙,將剛纔的思緒甩開,齊子傾起身進了臥室,他纔不需要懂她。
晚上儘管再晚休息,溫小暖五點的生物鐘依然讓她醒了,套上運動裝出門鍛鍊,剛打開門,溫小暖臥槽一聲,齊子傾悠悠的依靠在門邊,就那麼盯着她,嚇了她一跳。
溫小暖拍了拍胸口,瞪了一眼齊子傾:“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齊子傾好整以暇的斜睨着她,勾了勾脣:“我只知道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被嚇,你是不是也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害怕。”
撇嘴,嘀咕一聲:“你怎麼不說你長的太嚇人了。”
優雅的摸了摸下巴,齊子傾走近了一步,完美的臉在溫小暖的眸中放大:“昨晚是誰還誇我長的好看的,嗯?”
難得理他,溫小暖越過齊子傾下樓,大清早的發什麼騷啊。
齊子傾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跟在溫小暖身後,聽到背後的聲音,溫小暖回頭訝異道:“你跟着我幹嘛?”
掃了一眼四周,齊子傾挑眉道:“這裡是我的家,我的地盤,怎麼說是我跟着你呢。”
溫小暖泄氣:“好吧,那你就跟着吧。”
天剛破曉,現在大家都還沒有起牀,四周安靜的很,就連傭人都還在熟睡,這齊子傾抽哪門子風起這麼早的?
後面跟着一條尾巴,溫小暖也沒有出去鍛鍊了,索性就在院子裡打起了太極,齊子傾突然跟着她,必有目的,敵不動我不動,看齊子傾能拿她怎麼辦,不是想看她鍛鍊嗎?這太極就挺好的。
說實話,齊子傾確實是想看看溫小暖是怎麼鍛鍊的,昨天早上他是察覺到她出去了,可他也沒多想,後來沈雲生有了她是玫瑰的猜測,他這才上了心,想看看溫小暖到底搞什麼鬼。
沒想到的是,溫小暖倒是在院子裡打起了太極,還有模有樣的。
這種屬於老年人的運動,被溫小暖打出來,怎麼看怎麼……有一種滑稽感。
溫小暖站定,身子下蹲一點,雙手張開畫圓,嘴裡唸叨着:“一個大西瓜,從中切成兩半,一半給你,一半給他,又一個大西瓜,從中切成兩半,一半給你,一半給他……”
齊子傾:“……”這話說的真貼切,太極的動作就相當於在切一個西瓜。
忍俊不禁,齊子傾就坐在一邊看她打太極,隨手摘了一朵院子裡的玫瑰花在手中把玩,漫不經心的說道:“溫小暖,你覺得這玫瑰好看嗎?”
瞥了一眼齊子傾,視線落在他修長的手上,紅火的玫瑰嬌豔欲滴,還沾着幾滴晨露,豔麗萬千,齊子傾垂着眸子,靜靜地坐在那,一套休閒服也被他穿出了尊貴,優雅,眉目一片清冷,院子裡的花,再好看也成了他的背景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