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認的?那就更有趣了,你喊她小嫂子?爲什麼?”這名詞倒是讓這個剛毅的男人眉頭蹙起。
到這個城市第一次碰到這麼有趣的女人,很符合他的胃口。
難不成她結婚了?
顧江北翻着白眼看了他幾眼,撫着額頭道:“兄弟,你忘了我跟你說我有一個很有本事的大哥,就是鬱瑾年,海港城的大亨,現在陸婉清是他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小嫂子,明白不?”顧江北真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當兵當傻了,這點都不明白。
“扯證了沒?”男人言簡意賅的問着。
顧江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回道:“離了。”
現在是算包養吧,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這不是毀了小嫂子清譽嗎?他纔不會那麼傻呢。
想着他點了點頭,才發現身側湯靖舟的眼神有點不正常,神色緊張問着:“兄弟,你不會告訴我你看上了我小嫂子吧?”
這可使不得。
問着顧江北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一雙眼睛忐忑的盯着身側的短寸頭的男人。
髮型是最考驗一個男人的,短寸頭在湯靖舟的身上,顯得人更加精神,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驀地,他想到有個哥們說的一句話,現在年輕姑娘都喜歡魅力型大叔,剛剛好小嫂子今年好像才20,屬於小姑娘的範疇。
完了,大哥危險了。
“嗯,有點興趣。”湯靖舟完全沒有否認,聲音從喉嚨裡哼出,一副興致濃濃的模樣。
他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剛剛摟着她的腰肢,他的身心差點都震撼了,也許是在部隊待的太久,身邊一羣都是糙漢子,下手都沒有輕重,時不時的懟戰友兩下,手掌也因爲常年握搶,掌心有着厚厚的繭。
很久沒有摟過女人的腰,居然這麼纖細,在他手中彷彿能握斷,讓他渾身肌肉有些僵硬,生怕不小心傷了那個女人。
想着湯靖舟轉身準備離開。
顧江北看到他這幅認真的模樣,簡直嚇死了,立刻拔腿追
了上去,嘰嘰歪歪道:“兄弟,海港城的女人一大把,你何必看上一個二手的,還是名花有主的呢。”說着他突然感覺這話形容小嫂子不對勁,呸呸了兩下。
湯靖舟淡笑着,他這幅模樣跟幾年前完全沒差。
“兄弟,你別笑啊,我很認真的跟你說呢,我小嫂子很愛我大哥,你千萬別破壞人家家庭幸福啊,這是不道德的,違背社會……”
顧江北追着嘰嘰歪歪的說着,直到看着湯靖舟開着一輛悍馬,“嗖”的一下消失在他面前。
該死,這麼多年了技術還是這麼好,連肌肉都那麼強壯,當兵都吃的啥。
想着顧江北低頭看着自己的腹部,有着不算明顯的腹肌,嘆了一口氣,眉頭皺起,表示很不開心,都是男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不過幸虧他有一張風靡萬千少女的臉蛋,想着顧江北臉上瞬間又開心了起來,將剛剛的事情完全拋出了腦後。
醫院裡,鬱瑾年耐心的等着醫生用強光處理着陸婉清的傷口,不知道她是怎麼觸碰的,左手傷口細縫裡塞了幾顆細碎的玻璃,需要費一段時間才能取出。
陸婉清的手被醫生拿着先用消毒水消毒,已經疼的額頭上冒汗,原本就嬌生慣養,很少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需要多久?”鬱瑾年冷着一張臉問着,黑色的眸底閃過一絲心疼,擡眸看了一眼隱忍着痛楚的女人,聲音變得十分寒冷,有點怒意的問着醫生。
醫生緊張的擡手擦着額頭上的汗珠,有些爲難的回答:“可能需要一時半會兒。”
傷口裡都些碎片,需要點時間取出來。
“我給你五分鐘。”說完鬱瑾年直接將陸婉清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固定着她的腰讓她坐好。
醫生費力的點了點頭,繼續着手中的工作。
“鬱瑾年,你幹嘛?”陸婉清臉色有點尷尬,蹙眉看着跟自己距離加近的男人。
這樣的場合,他要做什麼?
“做我想做的事。”說完男人直接一手扣着女人
的後腦勺吻了上去,吻的很狂野,幾乎讓陸婉清大腦一片空白,迴應過來才用自己沒有受傷的手拍着男人的後背。
他發什麼瘋,這麼多人在。
“唔……唔……鬱瑾年”陸婉清支支吾吾的說着,用力的推着面前的男人,可惜一點都撼動不了他和自己的距離,反而被男人吻的更近深入。
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身下的異常,瞬間讓陸婉清臉色漲的通紅,卻沒有辦法張口說什麼,力道原本就比不過他,何況還傷了一個手。
周圍的護士也看的小臉通紅,醫生在鬱瑾年警告的眼神下,加快着手上的動作。
不知道過去了幾分鐘,陸婉清真的感覺自己快缺氧死掉了,按着她後腦勺的男人才微微的鬆開,眉眼裡帶着十足的笑意,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話語裡帶着輕挑的曖昧道:“吻幾下就受不了?這麼敏感?回去滿足你,嗯?”
“噌”的一下,臉頰燒的通紅,陸婉清真的感覺自己能找個地縫裡鑽進去了,最好不要看見這個男人的臉。
論臉皮厚的程度,她真的比不上他的一絲半點。
護士小姐捂嘴偷笑着。
鬱瑾年看着女人白淨的臉上因爲羞澀染得通紅,瞬間心情變得很好,親吻着她的腮幫,陸婉清不高興的直接轉過頭,男人也不生氣,眼神睨了一下她已經在包紮的手,心安了不少。
這笨女人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等陸婉清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包紮好,玻璃碎片也取出,擱在磁盤上。
驀地,她瞳孔收縮了下,好像懂了剛剛男人那一些列調戲的動作,不得不說鬱總轉移的手段很高明,她剛剛幾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包紮好了。
“手千萬不能碰水,過幾天過來換藥就好了。”
“嗯。”鬱瑾年淡淡應着,將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抱下來,輕放在牀鋪上,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蓋在她的身上,遮擋住那一片春光,聲音帶了點寵溺的意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