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停住流動。..
鬱暖心直起身,沒有馬上轉身,而是優雅地接過一邊女服務生的毛巾,輕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絲後,輕聲地說了句:“麻煩你先回避一下。”
女服務生接過毛巾,禮貌地一欠身,離開了。
“你根本就沒有幫我必要!”菲茨曼走上前,聲音冰冷地說道。
鬱暖心轉過身,美眸凝着她,帶着堅定和平靜,“當然有必要!我們都是一類人!”
菲茨曼微微一怔,隨即眼底泛起不屑和厭煩,“真是可笑,我和你怎麼會是一類人?你只不過是寄附着男人才能生活的女人罷了,看你剛剛在霍天擎面前一副順從的樣子,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甘心爲錢淪爲男人的玩物!”
鬱暖心眸間有一瞬是暗淡的,但脣邊卻泛起淺淺的笑——
“你還是渴望霍天擎的!”
“什麼?你說什麼?”菲茨曼臉色尷尬異常,像是被人揭了老底似的,“你不要胡說!”
“我是不是在胡說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鬱暖心眼神略顯無奈,輕輕嘆了一口氣,“明明渴望他,卻又要扮淑女,難道你以爲像霍天擎這種人可能爲一個女人放下身段,對你三跪九叩?你這種做法不適合迎合金主,反倒會爲自己帶來麻煩,不是嗎?”
菲茨曼臉色一凝——
“我想還輪不到你這個新人來教訓我!就算我渴望他又怎麼樣?至少我沒有你這麼下賤!至少我活的比你有尊嚴!”
她今天之所以會來這裡,其實最大原因還是因爲霍天擎,自從那一次虞鈺挎着霍天擎從她身邊走過時,她的心就再也沒有拉回過。
鬱暖心聞言後,轉過身,鏡中露出她苦笑的臉,她拿出粉蜜,輕輕補了一下妝後,說道:“既然你是前輩,就應該知道有時候尊嚴是最無力的象徵,尤其是在現實面前。”
她也很想要回尊嚴,但還不是一樣只能順從地搬進臨海別墅,夜夜伺候那個男人?
“鬱暖心,我越來越鄙視你了!”
“隨便吧!既然前輩你有這般傲骨和尊嚴,那就不用這般憤恨的眼神看着我,他們羞辱你,而我幫了你,你應該感謝我纔對。..這場戲沒有按照你的方式來演的確有些可惜,但我要告訴你,霍天擎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他怎麼可能會折服於你的傲骨,像小說中癡情的男主來對你苦苦追求?他既然被叫做花花公子,那就說明他根本就不認爲花心是一種罪過和缺點,自然也不會爲了一個女人而改變!你應該慶幸,沒有像我這樣不顧羞恥地淪爲他的玩物!”
“你——”
菲茨曼看着鏡中那張精緻的臉頰,眼神淡然得如同清水般,自然也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補一下妝吧,外面可是有一些媒體記者在候着呢。”她將手中的粉蜜遞上。
“你知道我不會感謝你的!”菲茨曼眼神滑過一抹異樣的情感,語氣稍微鬆弛了很多。
“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謝。”鬱暖心淡淡說道:“女人進入娛樂圈本來就是很苦的事情,如果相互不攙扶,只會輸得更慘。”
菲茨曼聞言後,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她沒有說話,只是看了鬱暖心半晌——
“你真的認爲霍先生不會爲女人而改變嗎?”
“他一向視女人爲衣服。”
菲茨曼一蹙眉,“你來之前沒上網嗎?”
鬱暖心一愣。她怎麼可能有時間上網?
“霍天擎與方顏已經解除了婚約!”菲茨曼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鬱暖心眼中一瞬疑惑,隨即恢復淡然,“我不知道這件事!”
怎麼會這樣?
“也許——”菲茨曼的語氣帶着一絲思考,“霍先生已經在改變了,是你沒有發覺罷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鬱暖心輕輕一蹙眉。
菲茨曼苦笑,輕輕一搖頭,將粉蜜還給鬱暖心,語重心長地說了句:“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你比較好,只能說——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說完,轉身走到門邊,眼神複雜地補上一句:“還有——小心你的緋聞,不要步我的後塵!”
拉開門,她便離開了。
在宴席上她看得很清楚,當霍天擎起身爲鬱暖心擋酒的瞬間,她分明敏感地捕捉到他眼底一瞬而過的情愫。
洗手間中,鬱暖心愣愣地站在那裡,半天,眉宇一直深鎖。
——華麗麗分割線——
鬱暖心深信菲茨曼的話絕非空穴來風。
果不其然,當霍天擎攬着她的纖腰一同走出大廳等車的功夫,所有圍在門口的記者們像蜂擁一樣上前。
如果不是有保鏢及時上前攔住,她非得被這羣人踩死。
“霍先生,聽聞你與方顏小姐已經取消婚約了,請問是不是真的?”
“對啊,霍先生,方顏小姐向媒體澄清這只是謠傳,請問這消息是真還是假?”
記者們紛紛提問,甚至有的已經將相機高高舉起,卻被其中一個保鏢利落地奪了下來。
一時間,現場混亂不已。
推薦好友的文:億萬寶寶:總裁的外遇/book/33655/iml ..